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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宋喜以为他是在笑她说的不对,转而又自顾自的说:“不过阿衍你还是得小心一点,他们家在香港就是黑白通吃,那种家庭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想着法子害你呢。”
    纪斯衍的眼神在这时递了过来:“你倒是考虑的周全。”
    宋喜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能帮到你就好,我还是怕那母女把纪叔叔骗得团团转,不然整个纪家……”
    “就不是我的了?”纪斯衍笑了声,“你也是真替我操心。”
    宋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平时他们几个什么话都说,玩笑也是顶天的大,这次纪斯衍的反应似乎不太一样。
    看似无所谓,其实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讽刺她,可她却不懂为何讽刺。
    宋喜问:“你这是生气了?”
    他冷淡回应:“没。”
    “不过你放心阿衍,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和我哥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宋喜说道,“你小时候纪叔叔也不怎么关心你,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和纪叔叔一样看你的。”
    纪斯衍似笑非笑,玩笑道:“杀人放火呢?”
    宋喜没当他是在开玩笑,敛了笑意,认真道:“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凭什么要杀人?”
    她又凭什么觉得他会这么做。
    纪斯衍没再搭理宋喜,他把烟头掐掉,随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内,打算里再拿一根出来。
    他在里面摸到了什么东西,拿出来看才发现是脚链,是那天晚上喻娆留下来的。
    这件西装上次之后他便让人拿去干洗,脚链便也完好无损地保留了下来。
    纪斯衍放下了手中的烟,转而去欣赏起脚链来。
    上面挂了个玉锁,手工粗糙,就连打的结也是七歪八扭的,应该是沈慧如亲手给喻娆编的。
    纪斯衍垂眸看了好久,那晚喻娆说他是好人,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说他。可她同样也在算计着他,还说她是疯子呢。
    想想便觉得有趣,他竟猜不到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的心思。
    “这是手链?”宋喜的视线落在脚链上,“看着不大像呢。”
    “脚链。”
    纪斯衍把脚链收了回去,旁边的宋喜欲言又止,还有什么话想说,他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这晚纪斯衍没有回纪家,去了文音生前住过一段时间的公寓,在平城最偏远的一个村庄附近。
    过去一趟,到地方就已经接近零点了。
    当初纪长青把文音关在这里,或许就是看中了它偏远,媒体和纪斯衍都没法找到。
    纪斯衍也是在文音临死前一天才找到这里,亲眼目睹了她自杀在他眼前,他对纪长青埋怨的根也在此时种下。
    他下了车,天突然刮起了风,吹的院中的玫瑰花丛沙沙作响。
    纪斯衍推开门,走过院子里的石子小路进去,看着空无一人房子,连开灯都觉得无趣得很。
    当年文音在这里待了大约两年的光景,也是一个人,连一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
    纪长青不曾看望过她,也不许旁人来,说是治病,不如囚禁来的直接。
    纪斯衍本想喝点酒,又想起来明天还有事便作罢,独自靠在床边再次点了根烟。
    他烟瘾并不大,只是闲来无事总得有个消遣,他的性子不算孤僻,朋友大多都是酒肉朋友,能说心里话寥寥无几。
    能陪伴他的也就只能是烟草了。
    窗户开了个缝隙,外面吹来一阵凉风,纪斯衍被吹的打了个冷颤,身后却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客厅没开灯,纪斯衍回了头,看着身影有些恍惚,忽地想起来那晚,他也是这般心境,喻娆没有征兆的闯了进来。
    想起她红过头的脸颊,耳垂那颗小小的痣,还有她那蹩脚的普通话,她的窘迫。
    亦或是原本怯怯又天真的喻娆,因为他言语对沈慧如不敬,对他的张牙舞爪。
    院子里的风似乎吹的更猛烈了,吹倒了什么东西,声音打断了纪斯衍的思绪,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他不敢再想了。
    纪斯衍定了定神,门廊下并没有出现任何人的身影,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风还在继续。
    喻娆为自己情急下的谎言付出了代价,她每天清晨起床要练习双语,午饭过后要去学习小提琴,结束后还要去舞室练舞,完了继续去学习小提琴。
    而她只能用一句热爱艺术而轻描淡写搪塞过,没人知道她有多后悔,用谎言去圆另一个谎言,然后自食其果。
    喻娆发现纪斯衍经常来这条街,这是一条老街区,如今保留了一部分上世纪的建筑,和他这个人可不太相匹配。
    她偶尔出来和时晓晓去甜品店或是路边透透气,都能看到纪斯衍的车在,只是人不在。
    自上次时晓晓说她喜欢纪斯衍后,她更不敢在时晓晓面前多说一句关于纪斯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