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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又何必在这男女情事上非要压过长公主一头呢?那苏公子,当真是无辜啊。
她们主仆二人悄悄伫立着,却没瞧见不远处一个女子望向刘桦依的淬毒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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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莲在那凉亭里等候了多时,左等右等却没瞧见苏清端的身影,她便有些疑惑,只道:“这苏公子是遇上什么事了吗?怎得还不过来?”
“公主您稍安勿躁,许是被什么事绊住了也未可知。”春杏汗颜,小姐不过等了一炷香的工夫,如何就这么焦急了?
许莲也知自己有些心急,她便不断地屏息静气,只努力压下心中的浮躁与不安。
春杏早先在马车里时喝了一水袋的水,如今正是尿意上涌的时候,可又不能放任长公主一人待在凉亭里,她便只能胀红着脸,静等苏清端的出现。
幸而不过半柱香的工夫,那苏清端便徐徐而至,春杏便兴高采烈地迎了上去,只笑着说道:“劳烦苏公子多照顾一下公主。”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跑向净室。
许莲只故作羞恼的撇了撇嘴,只骂道:“这丫头如今是越发不讲规矩了,倒是让苏公子见笑了。”
苏清端方才遇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子,这时瞧见了端庄守礼的许莲,他只觉倍感亲切,便温和一笑道:“公主不必生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丫鬟也是人,也会有三急。”
许莲从未见过苏清端如此温柔的说话,当下脸上的红晕便更浓切了几分,只指了指那凉亭里的石墩道:“苏公子快坐下吧。”
苏清端便朝着许莲作了个揖,而后便撩开袍子坐了下来,待瞧见许莲偷瞥自己又飞快闪过的仓惶眼神时,他才有些疑惑地问道:“公主的脸颊为何如此之红?莫非是中暑了?”说完,他便望了望云疏风清的天空,只疑惑不解。
这日头也不毒辣啊,公主怎得热成这幅模样?
许莲当下真是又羞又窘,脸红害羞不要紧,被人识破了才当真是难堪至极,只见她极不自在地咳嗽了几声,只辩解道:“并非是太热了,只是方才本宫左等右等,都不见你的身影,便去凉亭旁跑了几圈,这才热的满头大汗的。”
苏清端这下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见他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公主您去跑步了?”
许莲只在心里痛骂了自己一顿:你真是个蠢驴!编瞎话怎得编出了这么离谱的话语?还跑步?哪有儿贵女会在人家花宴上跑步的?
只是说出口的话已是不能反悔,只见许莲义正言辞地点了点头,只说道:“是啊,就是跑步,先前太医说本宫身子骨薄,得多做些运动来强身健体才是。”
苏清端这才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只感叹道:“公主当真是蕙质兰心,若要延年益寿,当真是要多做点锻炼才是。”
许莲暗喜:本以为自己的蠢话是必会露馅的,谁知碰上了一个好骗的傻子。
只是这番口舌,却让许莲的颦目都灵透生动了起来,她双颊似桃花扑面,粉唇微起,凝脂似雪,越发衬得她冰肌玉骨,娇俏宜人。
苏清端见她笑得惬意,便也应和道:“公主很该笑口常开才是,不必去管那些流言蜚语。”
许莲知他在怜惜自己,可她生来尊贵,自有一身傲骨在,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惜。
她便立刻收敛起了笑意,只问起了要事,“苏公子可有什么事要与本宫说的?”
谈及要事,苏清端便正襟危坐了起来,瞧着四下无人,便拿出了那巫蛊娃娃,只说道:“这容氏一死,若是传了出去,便会连带出这巫蛊娃娃一事,再由有心人推波助澜一番,公主便会被送至风口浪尖,到时只怕民愤难平。”
“所以,你便把这巫蛊娃娃偷来了?”许莲只讶异,风光霁月的苏清端也会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只是思及他是为了自己才如此行事的,许莲便心花怒放了起来。
“并非如此。”苏清端不解风情道:“这娃娃太过醒目且故意,连安平侯也看不下去,便偷偷交在了我手上。”
“那幕后黑手当真是要我死呢,竟已胆大包天到了如此地步,那容氏何其无辜?”许莲一时间也是悲从中来,那容氏便是受了自己无端的牵连而死,虽并非她所愿,却也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
“公主不必自责,苏某必会协助公主将那幕后黑手找出来。”苏清端说完这话后,便指了指那巫蛊娃娃道:“还请公主遣了信任之人将这娃娃销毁。”
第30章 死人 莲莲的初吻
许莲便应了下来, 苏清端见要事已说毕,一时间便与许莲大眼瞪小眼了起来,凉亭里的气氛也变得微妙别扭了起来。
只是春杏还未归来, 他又不能先行离开,便只能淡笑着说道:“公主可喜欢菊花?”
这般没话找话的后果便是她二人之间的气愤变得更加尴尬。
只见许莲微愣,而后便胡乱回道:“菊花秉性高雅, 本宫自是喜爱。”而后便瞥了一眼苏清端,只问道:“苏公子可喜欢?”
“我对花草皆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