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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绕弯子的吗?
    “如果有人救了一个人的命,她无以为报,该当如何?”
    果子下意识便答:“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居泽木眉尾一挑,紧了紧手中的花簪。
    待说完,果子的脸唰地就红了,连连摆手,话都说不利索了:“不是,我……公子,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折子戏,对,折子戏里都这么说。”
    “我又没救过你,你怎么以身相许?”
    这一反问,问得果子话到嘴边又生生吞了回去,心想,你真救过果子命呀,当年她现狐狸真身被猎户一箭射穿小腿胫骨,要不是公子,她怕是早被猎户逮了剥皮叫卖。
    瞧着她藏着掖着的模样,居泽木手指轻轻摩挲着金银木花簪:“我瞧上的那人,还在路上。”
    “路上?”果子忍不住打探,“她已经来了?何时到?”
    居泽木走近,将金银木花簪轻别入果子的发髻里:“这簪子是我给她挑选的,她既还没来,那你便先戴着。”
    他瞧上的人哪,还在开窍的路上呢。
    “啊?”果子彻底糊涂了。虽说她糊涂,可他人的物件,她也是不好收着的。
    说着她便要拿下簪子,却被居泽木倏地截住:“你先戴着,到时物归原主也不迟。”
    果子嘟囔:“我戴着,到时可耍无赖不还了。”
    被公子留在屋内的阿陈,躲在绮窗偷瞧,啧啧摇头:“完了完了,公子真被果子那丫头灌了迷魂汤了,看来不管是与李家还是孟家,婚事都成不了了。”
    02
    “长能耐了!”
    祠堂内倏地传来家法棍摔地的声响,惊得在外候着的小厮婢女身子抖了抖。
    居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甩了甩衣袍叉着腰:“不肖子!”
    跪在列祖列宗牌位前的居泽木面不改色:“不过是不允父亲替我议的亲事,便成了不肖子,这名我还真担不起。”
    “要不是你去出什么风头,闹得姑娘家争相要结亲,我何故来替你收这摊子?”
    “原来父亲关心的不是我的亲事,关心的是我的事扰了父亲您的清静。”
    “你还敢驳我?”居老爷松了松眉头,“这些年,看来是我对你疏于管教了,连孝道都忘了个干净。”
    “父亲何时对我有过管教?”居泽木抬了抬眸,凝眸瞧着祖母的牌位,喉咙一哽,“若说孝道,我也是从父亲您那儿学来的。”
    瞧着他不知悔改,居老爷彻底奓毛了,捡起地上的家法棍,作势又要一棍下去:“你说什么?”
    “父亲心里清楚。”
    居老爷握着家法棍的手紧了紧,心里闪过一丝愧意,嘴唇因抑着怒意而微抖:“列祖列宗前,你莫要胡言乱语。”
    “父亲说,我将孝道忘了干净,父亲何曾不是,忘记了身为人子的孝道。”居泽木双手攥紧,“祖母死了,可害死祖母的人仍在逍遥法外。”
    “住口!”居老爷狠狠打了居泽木一棍子,那棍子落在背上,敲的声音闷却重。
    居泽木紧了紧腮帮子,继续道:“让一个害死祖母的人日日在祖母面前祈福诵经,多么可笑。”
    居老爷面色一变,握着家法棍的手微颤:“你……你都知道什么?”
    “我全都知道,知道您的二夫人害死祖母,您为了居府偏袒放任凶手……”
    居老爷将家法棍狠狠往门上一砸,冲外头嘶吼:“你们都给我滚!”
    闻声,外头站着的小厮婢女作鸟兽散。
    随即,居老爷狠狠扇了居泽木一巴掌。
    居泽木被扇得脸一偏,红色指痕倏地一现,嘴角嘲讽一勾:“父亲您在怕什么?您是怕在祖母牌位前羞愧吗?”
    居老爷压低嗓音,瞳孔里布满血丝,几乎是咬牙切齿:“记住了,这件事以后莫要再提。”
    居泽木迎上父亲的目光:“真相总会大白。”
    见居泽木如此顽固,居老爷蓦地举起手,却又缓缓放下手,背对着他,话锋一转:“明日,你同我去将军府的家宴。”
    居泽木嘴角一扯,缓缓起身。
    “站住!”居老爷转身瞧着他的背影,“谁让你起身,谁又让你离开了?”
    居泽木垂眸:“父亲这番匆匆回来,想必也累了,我就不打扰了。”
    “站住,你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话语里满是痛心,可在居泽木听来,却着实讽刺。
    “父亲回来,本就不是为了我的亲事。”居泽木语气疏离,“一个病弱嫡子出尽风头,让父亲怎好将家业交到一个还是孩童的庶子手中,父亲最重颜面,生怕被人说偏颇身子健全的庶子。”
    “你胡说什么。”居老爷眼皮子猛跳。
    “父亲心中有数,深知我身子羸弱不堪挑起家业重任,可我这风头一出,引得人上门议亲。”居泽木冷笑一声,“将军府的家宴为何会让我们去?父亲怕是心中早已有了宏图,若我与孟将军的妹妹成亲,那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