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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拉着她一起?游戏。”
“殿下,你?…你?说什么?”阮太傅以为自己耳朵不好,否则怎么会听?到殿下承认自己玩物丧志, 而且还?拉着那女子一起?玩耍。短短数月不见,殿下竟然堕落到同妇人嬉戏打闹。可见殿下志向已失,甘于?陷入低谷不求上进。
阮太傅一脸痛心,又不敢指责他?。
秦彦道:“太傅,姜麓其实是一个明理之人。她性情直爽爱憎分明, 太傅怕是对她有误会, 以后你?自会了解她的为人。”
阮太傅眼角还?隐隐作疼,“殿下不必替她说话,臣一眼便?知她是什么人。她哪里?是性情直爽, 分明是粗鲁无礼。”
屋里?的姜麓实在是听?不下去,索性推开窗户凉凉发问,“老人家,那你?说说我是什么人?”
“殿下你?看?,她如此无礼,还?要臣一一细说吗?”阮太傅是真的痛心,他?此生最为得意的弟子一朝失势,竟然与这样?的乡野丫头成为夫妻。这些尚且不够,殿下还?与这样?的粗鲁女子同流合污。
林国公实在是欺人太甚,待他?回京必要登门好好理论。
姜麓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吐出瓜子皮,像极一个与人话家常的市井女子。她气定神闲旁若无人的态度,刺得阮太傅险些怒而离去。
“殿下!臣回京之后定要好好质问林国公。天下哪有如此欺人太甚之人,林国公府当你?是什么人?”
“太傅,我已是一庶人。”秦彦平静地回道,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砺,他?已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自己不再?是太子的事实。他?一介平民身份,林国公府还?能把他?当成什么人。
阮太傅痛心疾首,堂堂天家皇子太子之尊被无辜贬为庶人后,先前的臣子都能趁机踩上一脚。自宋皇后出事后,朝中重新立后之声不绝。他?知道若真的再?立后,势必会有新的嫡皇子。到时?候殿下纵然回京,东宫之位也早已易主?。
他?此次托病出京,赶了一天的路又遇大?雪。他?知道殿下如今处境艰难,却不想如此不堪。他?一来就被一个乡野丫头说教,想来殿下这段日子没少受对方的气。
“殿下,臣实在是痛心。”
秦彦看?了姜麓一眼,姜麓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他?很无奈,“太傅,你?先消消气。姜麓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姜麓挑眉,臭小子还?挺了解她。
阮太傅听?他?一直在为姜麓说好话,越发的痛心疾首。“殿下,想不到你?会为这般无礼女子辩解,臣实在是无话可说。”
姜麓又吐出一片瓜子皮,“老人家,若要人敬你?,你?必先敬人。你?自己无礼在前,别人为何不能以其人之道还?其身。难道你?做人的准则是只?许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
阮太傅气得吹胡子瞪眼,看?向秦彦,“她…她竟然还?会出口成章,是不是你?教的?”
秦彦看?着他?们,头都大?了。“有些是,有些不是。太傅你?远道而来,赶紧先进屋歇一歇。”
“臣不累。林国公不会教女,臣便?替林国公受个累。”
姜麓挑眉,“老人家,那你?打算如何教我,我洗耳恭听?。”
阮太傅那个气,殿下还?说不是他?教的。一个乡野女子能说出这样?的文?绉绉的话来,必定是和殿下一起?耳濡目染。不通教化之人,纵使近朱都赤那也只?是徒有其表。
林国公不教女,那自有人代教。
姜麓暗道这老头儿精神挺足,大?冷的天也不进屋,还?嚷嚷着和她干上一场。果然和她是同行,时?刻不忘教书的本职工作。
所谓同行见同行,不争不吵都不行。争就争,不争不辩不出真理。吵就吵,不吵不闹不能服人。反正她不怕,就怕他?不敢。
秦彦无奈至极,他?知道姜麓诡辩最是厉害,但他?不认为她能在阮太傅面前讨到便?宜。阮太傅学识渊博,并非一般文?人可比。突然之间?他?又期待起?来,他?很知道姜麓到底有多厉害。
他?干脆不再?劝阻,也不拉架。
阮太傅骑虎难下,唯有朝姜麓发难,“那好我就替林国公教教你?何谓三从四德。”
姜麓差点翻白眼,就这?
堂堂太傅给人上课,一来就是这些糟粕。她还?以为会有什么警世名言,没想到在这些男人的骨子里?,女人就应该是附属品。
既然如此,她也给这老头儿好好上一课。
“老人家,你?别欺负我没读过书。所谓的三从四德,我也是听?说过的。这第一从是未嫁从父,你?也知道知道我自小死了爹娘,好不容易认回亲生父母后我绝无半句忤逆。我亲爹让我嫁人,我就嫁人,我是否已经做到这第一从?这第二从是既嫁从夫,你?且问问我夫君,我可有做到?”
阮太傅看?向秦彦,秦彦僵硬而艰难地点头。
姜麓暗笑,这小子今天还?算给力。
秦彦明显向着她,阮太傅脸色越发难看?。
“这第三从是夫死从子,我夫君还?活得好好的,我暂时?也没有生儿子,所以这第三从我还?做不到,毕竟我总不能咒自己的夫君早死。再?说四德,德容言工皆要旁人评定,老人家你?问问我夫君再?问问赵弈,他?们是否觉得我德行端正,品性上乘,既有容貌又有治家之道?”
一直在旁边装死的赵弈一个激灵,为什么还?有他?的事?姜麓凌厉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