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82

      腾空而起。
    姜麓只感觉眼前一花,他已经像根长竹竿似的立到她的面前。更?让她惊骇的事,他步步紧逼一直逼到她抵在桌边无路可退。
    “有话好好说,不要意气?用事。”
    他的模样像要进食的猛兽,姜麓心都提到嗓子眼。
    “秦彦,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秦彦的手放在腰带上,看这?样子是想将她就地??法。她又惊又急,苦思脱身之法。
    秦彦压根不给她任何逃走的退路,用身体将她紧紧固定在他与桌子之间。没?有转寰的近距离对峙,她明显感觉到他散发?出的热量。
    这?小子疯了!
    她心里焦急万分。老牛吃嫩草不是什么稀奇事,毕竟嫩草鲜嫩多汁,非老草难嚼难咽可比,可她现在真的下?不了口。
    眼前的嫩草非要送到她嘴边,大有她不吃不是人的架势。
    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你别这?样,别让我看不起你。”
    “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对不对?”少年低吼着,像受伤的幼兽。
    她的心颤得更?厉害,如一片孤舟在大风大浪中颠来颠去?。比她高一个?头不止的少年气?势万钧,她感觉自己?的两条腿都在打颤。
    到底是龙子龙孙,就算是未成年的幼龙,其?龙威也是不容小觑。
    “没?有,我怎么可能看不上你。你看你长得俊美不凡,又是天家的血脉。我一个?乡下?长大的丫头什么也没?有,只有你看不上我的份,我哪会嫌弃你。”
    “那今晚圆房?”
    姜麓那叫一个?窘,死小子怎么就扯着此事不放?
    “圆房是要圆的,但我以为不宜操之过急…”
    “为什么?”
    他眼神冰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咽了咽口水,“我以为眼下?不是顾及这?些事的时候,我在乡野长大身体一直不好。你看我这?身板,要什么没?什么,你不嫌硌人吗?”
    少年放肆的眼神将她从?头看到脚,她的身材确实还没?什么起伏。虽然养了这?几个?月,皮肤白了气?色好了,但总体来说还是偏幼。
    秦彦目光梭巡时,她莫名觉得害羞。
    那种如同初春少女?般羞涩的感觉也是见?了鬼。
    “我不嫌。”秦彦说。
    姜麓又羞又怒,什么叫他不嫌。她对自己?的身材可是很满意的,骨感美有什么不好的。她故意自贬以打消他的念头,他倒好还真的给脸得脸了。
    “你是不嫌,但我介意。”她说得无比真诚。
    少年的怒气?似乎消了一些,眼中的冰寒也没?有那么深重?,“无需介意,我并不看重?这?些。”
    言外之意,他不重?色。
    姜麓气?得险些翻白眼,好家伙他还施舍上了。
    “我介意,我们都太小了。”
    话音一落,她便感觉之前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变得剑拔弩张,他的气?势甚至比之前更?为令人胆寒。
    少年玉面如冰,目光更?像是冰封过后的剑棱。
    “你嫌我小?”
    她说的明明是他们都小。
    “我的意思是我们…”
    “你闭嘴!”少年怒不可遏,低吼着,“说什么为我好,说什么自己?配不上我,说来说去?还是嫌我小。我小不小你不是看过吗?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这?下?真是踩了老虎尾巴,老虎都要吃人了。她心知?不妙,再争执下?去?怕是会出事,真动起手来她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最终的结局不是老牛吃嫩草,而是老虎吃小羊。
    “我说了不是那个?意思,你不信。”她作出一副不再挣扎的样子,“既然你不嫌硌人,那你就来吧。”
    说完她两手一摊闭上眼睛,大有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认命感。她心里笃定苍鹰不吃尸体,心高气?傲的少年也不耻于强人所难。
    她如此模样,秦彦如何能继续。骨子里的骄傲注定他不可能对她做什么,一股郁气?在心口间像要炸开。
    这?个?女?人……
    她总是知?道如何激起他的情绪。
    “滚!”
    滚就滚,这?次姜麓不再反驳。她麻溜地从?他胳膊下?钻过去?,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生怕再惹怒那个?快要火山喷发?的少年。
    一出屋子,恍如劫后余生。
    他们再一次陷入冷战期,连粗神经的赵弈都感觉到自家公子和夫人之间的不对劲。公子对夫人视而不见?,夫人也对公子不理不睬。
    陶儿看在眼里,愁在心里。前两天她还想着夫人和公子越发?亲近,家里说不定很快会有小主?子。如今她哪里还敢想什么小主?子,只盼着夫人和公子能和好如初。
    主?子们的情绪总是很能感染下?人,小河不安地问陶儿,家里是不是出事了。陶儿安慰他说没?有事,他并不是很信。干起活来越发?卖力,生怕姜麓不要他。
    姜麓打定主?意晾一晾秦彦,该干什么干什么。她照旧天天做饭,变着花样弄吃的。只是她越是做得好吃,其?他人越是吃得胆颤心惊。
    阮太傅爱吃点心,她饭后都会给他送去?。
    阮德说殿下?在和大人说话,她便站在房门外等。房内的声音继续继续,听得不是很清楚。她往前几步,大大方方的偷听。
    秦彦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他说:“我已是一介庶人,她跟着我只有吃苦受累的份,我心中实在是愧疚。当初成亲太过仓促,既未循婚聘仪程也没?有大礼贺仪,若让我此时稀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