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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时候上楼的,此刻他在旁边的书桌上画着什么东西,戴着一副眼镜。
我不记得他是不是近视了,但此时我觉得“斯文败类”这个词真的很符合他。
严睿看向我:“不晚,刚好吃晚饭。”
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午吃饭的时候一直对着空调吹的缘故,我现在只觉得喉咙有点干痛,感冒的前兆。
“有没有感冒药?我有一点喉咙痛,好像吹空调吹坏了。”我爬起来,昏头昏脑的,只穿了一条oversize的及膝T恤。
我慢慢挪到严睿身边,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习惯性地摸他的寸头。
严睿像是在指责我却又像是为我着迷:“怎么不穿裤子,等会儿又着凉了。”说完他的吻就从我的眉间慢慢往下滑,而后落在我的唇上。
我连忙后仰,不让他亲我:“病毒!”
“没关系,一起感冒也可以。”严睿含住我的唇,一下一下的咬噬着。
“不穿裤子是想勾引谁呢?”严睿问了我好几遍,逼我说出他的名字。
我就和他杠上了,死活不说他的名字,还故意激怒他:“下面这么多小弟弟,你说我给谁看?”
“你敢?”
“就许你和张尧尧说说笑笑,不许我玩一下弟弟们?”我故意酸他,看严睿生气我莫名感到很快乐。
严睿好像真的气疯了,一下子抱着我从椅子上起来,猛地一扔,将我重重地扔在床上,床将我上下颠簸了两下。
“欠收拾了?”严睿向我压迫过来,我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一丝一缕,若有若无地带着□□。
我灵活地往旁边一滚躲开了他的攻势:“别闹,我真的好像感冒了。”
严睿暂时放过了我,大力揉了几下我的头发,起身出门:“我去下面拿两包冲剂。”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果真感冒了,不仅喉咙疼的更厉害了,鼻子也塞住了,整个人提不起精神。
严睿叫我下去吃早饭,我实在是难受,不想下楼,瓮声瓮气地和严睿说:“不要,我难受。”
严睿伸手触摸我的额头,停留了好几秒,“没发烧,还好。”
我难受地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想看见他在我面前晃荡,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可他却将我的手拖过去,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低声笑起来:“这么难受啊,那我把早饭端上来好不好,我们吃完早饭再睡好吗?”
我极度怀疑严睿在和小朋友说话,我哥早上请我侄女起床也是这样的语气。
“嗯……”我发出鼻音,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手从严睿手里抽出来,重新覆在眼睛上。
严睿没过多久就上来了,一同上来的还有小诗。严睿端着早饭,小诗拿着电热水壶和感冒药,还是一看见我就。
我觉得我有必要和小诗说清楚,不然这个孩子不知道要想到什么地方去。
“咳咳……”我战略性地轻咳两声,严睿以为我真要咳嗽,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我毫不留情地把他赶了出去,只留了小诗一个人。
“那个,小诗是吗,我叫周弈你知道吧?”我没告诉任何人我结婚的事实,小诗还是第一人。
我深吸一口气:“我和你们老板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是正经的合法夫妻关系。”等我说完这句话,小诗如我所想的那样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原本就很大的眼睛这回瞪得更大了。
“真……真的,你是老板娘?”小诗咋舌。
我点头,又觉得小诗这个样子可爱:“那你之前觉得我和严睿是什么关系?”
“炮友……”小诗说出这两个的声音好似蚊声,非常轻,但还是被我准确地捕捉了。
我差点就呛到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昨天表现地太过,才让小诗有了这样的想法。
“真的真的,平时老板也没和什么女孩子走得很近,除了上个星期来的那个张尧尧,不过也是她缠着老板。突然老板身边冒出一个大美女,我又想到老板也有生理需求……”小诗的声音越来越轻,脸却越来越泛红。
啊,女孩子害羞起来真可爱,我两手扯了扯小诗的脸,女孩子里脸揉起来好舒服:“别和别人说哦,这是我们的秘密,我和老板不想公开。”
小诗迷惑,抬起脸看着我:“为什么?”
“可能是还不到时候吧。”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开我俩的关系,我总觉得我和严睿的关系可说可不说,不说还少点麻烦事。
严睿这一天都呆在房间里陪我,我说不用他陪,让他去干自己的事情去。
他却指了指桌上的设计图:“在做。”
我也是实惨,来大理第三天就感冒,而且这感冒还来势汹汹,大有将我半年没生的病都补上之兆。
晚饭严睿带我去吃了我病中都心心念念的顾氏烩,虽说云南过桥米线是特色,但自从去年吃吐过后我就再也没吃过,反倒是顾氏烩的手抓饭让我日思夜想。
严睿吃的并不是很多,相比之下,我真的很能吃。
三人份的食量,我解决了三分之二还多,也有可能是我中午就草草扒了两口饭,到晚上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