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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血液沸腾、兴奋无比,这种兴奋感和刺激感使他不可控地变得暴虐,他喜欢一手掐着严如歌的脖子,一手固定住严如歌的腰,狠狠地将自己塞入她的身体。他知道这样严如歌会疼痛,严如歌也毫不掩饰她的痛苦,她大声尖叫,全力挣扎,然后变得精神恍惚、不吃饭也不理人。萧景山很烦,他不希望严如歌这样,他觉得既然他爱严如歌,严如歌也爱他,严如歌就应该接受他所喜欢的东西,例如这种暴虐刺激的床事。当严如歌将自己的拒绝与不情愿毫不遮掩地表示出来时,萧景山第一反应是心痛,可他不太能分辨自己的情绪,他搞不清楚心痛的来由是伤心还是愤怒。对于萧景山来说,伤心是不被允许的,因为伤心代表脆弱,萧景山在魔窟中摸爬滚打多年,向来信奉强者为王,而强者不可以脆弱。于是萧景山一意孤行地将心痛的感觉归咎成愤怒,愤怒的源头来自哪里呢?严如歌?她一定是的;还有谁?王疏延?他也是的,如果王疏延不去招惹如歌,或许一切都将不一样。萧景山如是想。
萧景山一边想,一边神使鬼差地走近了扈飞霜。扈飞霜鄙夷又冷漠地看着他,萧景山忽然怒了。
萧景山一把拽住扈飞霜的衣领,扈飞霜一言不发,用力踢打。她的指甲有些长,在萧景山手上又抓又挠,萧景山皱了皱眉,猛地将扈飞霜的脑袋摁在地上,只听“咚”的一声,扈飞霜的额头在地板上狠狠一砸。
扈飞霜还是不乖。她力气不小,有着无限精力,她像一条蹦上岸的鱼,拼命地想要跳起来。
萧景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突然起意,伸出手去捂住扈飞霜的口鼻。在窒息的恐惧下,扈飞霜挣扎得更厉害了,萧景山却觉得好玩,一个在他面前弱小得跟蚂蚁一样的小东西,拼了全力在他手下挣扎,但徒劳无功,这让他有一种把别人的生命握在手中的痛快感,这种痛快感叫做权利。
萧景山打量着扈飞霜,发现她的眼睛跟如歌的眼睛很像,不同的是目光要凶狠百倍。萧景山忽然眼前一晃,面前的扈飞霜竟然幻化成了严如歌,最后一次与严如歌云雨的记忆从他脑海中冒了出来。那次严如歌挣扎得实在厉害,萧景山太烦了,于是他狠狠地将严如歌压在身下,掩住严如歌的口鼻。他知道窒息的感觉很难受,他要给严如歌一个教训,要她听话,要她安静。终于,严如歌安静了下来,这一安静,就真的不再闹腾了,永永远远不再闹腾。
萧景山猛地一下松开了捂住扈飞霜口鼻的手,惊出一身冷汗。他刚才生了错觉,好像扈飞霜也跟严如歌一样,身体渐渐冰冷、僵硬。然而他当定眼一看,却见扈飞霜大口地喘气,虽然脸色很不好,但生命力顽强,不是个容易死掉的样子。
扈飞霜狠狠地瞪了萧景山一眼,突然发了疯似的扑上去,对萧景山又抓又咬。扈飞霜的想法很简单,萧景山欺负她了,她就要报复回去。
萧景山有些吃惊,想不到扈飞霜明知对手强大,却仍有胆量拼命。
扈飞霜的攻击在萧景山看来不堪一击。萧景山拽住扈飞霜的头发,将扈飞霜拖入角落处的一个门里,门里面是个黑漆漆的小房间,放着几个巨大的、刑具一般的物件。
黑暗压抑的环境终于让扈飞霜感到一丝害怕,她想要往门外爬去,但萧景山用铁链把她拴住了。扈飞霜崩溃大叫:“我要杀了你!”
萧景山感到很可笑,凭她扈飞霜这点本事,怎敢叫嚣杀了自己?萧景山找来一条软鞭,冲着扈飞霜一顿打。打完之后,他问扈飞霜:“服了吗?还杀我吗?”
扈飞霜垂着头,不回答。萧景山怕自己把她打死了,便蹲下来,伸手去掐扈飞霜的下巴。就在萧景山把手伸过去时,扈飞霜张开嘴用力一咬,狠狠地叼住萧景山的手指,用嚼碎骨头的力气去咬他。萧景山吃痛,一巴掌打了过去,才使扈飞霜松开了嘴。
萧景山的手指被扈飞霜咬出血,他觉得一巴掌不解气,便将扈飞霜的一根小指往手背的方向一扳,硬生生将这根小指扳折。
听见扈飞霜惨叫,萧景山很满意,他还想继续扳折扈飞霜的另一根小指,当他把手伸过去时,扈飞霜本能地把身子一缩。
她害怕了。萧景山察觉到扈飞霜的惧意,十分得意。他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大步离去,并将房间门锁上,把扈飞霜留在一片黑暗之中。
扈飞霜被饿了三天。三天之后,萧景山回来了,他蹲在扈飞霜前面,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被饿得奄奄一息的扈飞霜。
萧景山拿来饭碗,亲自喂扈飞霜吃了几口饭。这次扈飞霜没有挣扎,将萧景山喂的饭乖乖吞了下去。
“王疏延说我能拿赐刀大会前二十刀。”扈飞霜有气无力地蹦出一句跟此时场景格格不入的话。
“所以呢?”萧景山放下饭碗,饶有兴趣地问她。
“你就不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拿到前二十刀?”
“你不过是想让我放你出去。”萧景山得意道,“向我求个饶,我放了你。”
扈飞霜诡异地低笑几声,说:“萧景山,这没意思。我赐刀大会的比赛还没完,跟你打个商量,如果我没有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