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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瑀信比了个摸头的姿势而苏宁很配合地伸手拍拍自己的头。
每每这样的时刻,韩瑀信都会感到很无力。要是苏宁不碰到什么伤心事还好,万一真碰上了她在电话另一头哭着而他除了干着急却什么都做不了。那种爱莫能助的无力感,会把他折磨得崩溃的。
这种时候,苏宁就会叽叽喳喳地把话题岔开,说自己今天遇到了什么奇怪的客户,说今天韩瑀信的妈妈还有瑀骏来看她了,说她又调了新的酒等着他回来尝……
韩瑀信会静静地听着,偶尔说新认识的同事,说去逛街给她找礼物,说和他同居的小张,说这里的天气比较热……
☆、番外篇二十:我很想念你
比起苏宁,韩瑀信的情况似乎更加“悲惨”,毕竟离乡背井的人是他,身边根本没个亲近的人。
一开始老是哭的是他家小马,而他得负责哄人;睡不着觉的也是他家小马,而他得给她唱催眠曲……
渐渐的,苏宁不哭了,睡觉也不需要他哄了。反倒是他开始盯着手机里钱包里还是书桌上的照片想人,晚上即使搂着小马公仔也睡不着,于是变得比以前更爱往外跑了。
爱玩爱闹的小张比韩瑀信小了1岁,经常带着他到处转。不知是不是看出他一个人时老郁郁寡欢,待在宿舍里时小张也爱往韩瑀信房里跑,把他拉到客厅说话,喝酒还是打牌。这点他是很感激的。幸好,这个小张和他挺合得来,否则真是惨上加惨。
“有女朋友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莫名保持母胎solo的小张有天喝着啤酒时问道。
“人生每一天都很美好,想要亲她抱她照顾她,最好的都要给她。然后这样的出差你根本就不会想来……”韩瑀信想了想回道。
“每次看你在写东西,是给苏宁写的?”小张八卦地问道。
“嗯。”
“干嘛不打字?别跟我说用手写比较有情调。”
“呃,可能。不过主要是手写比较考脑力,得慢慢想慢慢写。她收到了也比较开心啊,信是看得见摸得到的,和网络讯息不一样。而且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收到,所以每天都会抱着期待的心情去检查一下邮箱。”
“啊……生活里一点点的小期待带来大大的动力吗……话说,瑀信你是左撇子吗?”小张没想过韩瑀信私底下是这么懂得生活情调的男人,难怪之前公司里的女同事都说他是男人的模范。
“不是。只是左手也可以写字,虽然写得慢一些。”
“我还以为你凡事讲究效率咧!”
“故意的。太快写完没事做就容易胡思乱想。”韩瑀信苦笑。
平日还好,过节的时候,韩瑀信就更孤独了,总算明白了何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从前,他过节时都有外婆和乔墨,而他人生里最开心的时段里,过节时除了外婆和乔墨,还有苏宁和以晴,就算外婆过世后,也还有他们3人。可如今,他连乔墨和苏宁都没有了。
过年倒数时,韩瑀信给苏宁拨了电话,接通的人却是以晴:“啊,瑀信啊,阿宁正和乔墨吵架中。”
“又来?”韩瑀信失笑。
自从韩瑀信离开后,两人莫名就开始吵架。仿佛失去了生活中心一般,苏宁和乔墨开始争夺以晴这个中间人,时不时吃对方的醋,最后6年来打下的美好学长学妹关系顿时破裂。
当然,吵归吵,两人心底都知道他们不过是为了转移一时之间失去了挚友和情人的失落。吵一吵,原本的孤单和落寞都被赶跑了,最后只剩两个人干瞪着对方又气又好笑。就这样,和好了再吵,吵了再和好。
“哈哈,习惯就好!让我给你现场转播!”以晴说着就打开视频,把镜头对准了正吵得火热,一点没注意到韩瑀信打了电话过来的苏宁和乔墨。
“哼!难怪学长说你腹黑!果然是腹黑!城府深得太平洋都没你深!”争不过乔墨的苏宁骂道。
“喂喂,注意你和学长说话的语气!”乔墨双手叉腰。
“我学长只有一个!人不在!”苏宁高傲地抬起头。
“呵呵,当初还乔学长长,乔学长短,现在竟然叛变了!”
“切,好汉不提当年勇!当初你还一口一个小学妹,现在就喂喂喂的叫!”
“我都说了,我们抽签!抽签!最公平!”乔墨拍了拍桌子。
“我不相信你的人格!抽签你也肯定作弊!有前科了!”苏宁嚷道。
“我的人格?我的人格是你家学长都肯定的咧!全世界他唯一相信的人就是我,他相信了你不相信?”乔墨质问道。
“你想多了,学长从来没有肯定你的人格。你的黑历史我都知道哦!”苏宁笑得阴险。
“是吗?说来听听?你家学长如何评价我?”
“腹黑!不君子!不绅士!虚伪!神经病!”苏宁毫不犹豫地骂道。
“哈,挑拨离间是吗?你家学长还说你们在床上呵呵呵,你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