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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起的阴阜上,留着男人恶劣的签字:混蛋。

      周慈含着两汪泪,从镜子里看他,男人神态温和,五官清俊,不穿衣服也叫人觉得他衣冠楚楚像是个好人。
    说出的话却一句顶一句的恶劣,把小姑娘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心碾成烂泥。
    她自喉间发出一点浅浅的呜咽,男人的性器蹭过她花穴,把她呜咽声的尾音蹭得喘息不止。
    瘦长的腿被强迫着叉开,她一手搭在花穴上揉捏,另一只笨拙地摸上自己白净的乳。她手指生得很漂亮,细白修长,映衬着双乳上斑驳的痕迹,说不出的色情。
    薛峤略一抬眼,就看得见镜子里的她。
    小姑娘过往十八年一定乖得要命,不然不至于连自己的奶子都不会揉,手搭在上面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摸着小穴的手也只是平淡地重复着进进出出的动作。别的什么也不会,只会一边摸着自己一边咬牙呜呜咽咽地哭。
    “要给你个不及格才行。”
    薛峤的手掌贴在她的上面,把那只白净浑圆的乳儿罩住,滚烫的掌心贴着她手背,带着她一起揉啊揉,另一只手掰着她下颌,强迫她抬起头,要她看着自己揉奶揉屄的动作。秀气的眼在镜子里瞪得很大,粉嫩嫩的唇抿得苍白,却又浅浅轻轻地张开,发出一点柔弱透骨的呻吟,她娇娇地喘着,人坐不稳,迫不得已的往薛峤怀里靠,瘦弱的脊背贴着他胸口,呜呜咽咽地乱哼。
    她像是水做的人,眼泪多,下头的水儿也多,那么笨拙地自慰手法都能给她自己揉出水儿来,她感觉到腿心的湿滑,小心翼翼地捏一捏薛峤的手指:“出…出水儿了。”
    意思是她做到了,所以能不能放过她。
    薛峤嗤笑一声。
    他音色冷肃寡淡,刀子一般刮过她脆弱的神经,小姑娘倚靠着他缩成一团,把腿儿合拢。
    薛峤抬手把她按在沙发上:“周慈,你不知道什么叫潮喷?”
    他低下头去,在周慈错愕的目光里把头埋到她两腿间,舌头拨开她阴唇,在她阴蒂上舔舐了一圈儿,舌尖一转,抵在她尿道口来来回回舔了两下,脸牢牢贴在她下身,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牙齿咬着那小小的、脆弱的阴蒂,狠狠吮吸了一下。
    “啊——”
    柔弱的下半身被剧烈地刺激,她抽动一下,小腹一波波儿地收紧,薛峤抬着头,眼神冷漠轻蔑地看她仰面躺在沙发上,赤身裸体夹着腿,一边哭一边稀里哗啦地泄出来。
    喷的水那么多,沿着沙发蜿蜒躺下来,而薛峤适时抬起她的头,逼她看着自己下身是怎么往外喷水的。
    周慈捂着脸惨兮兮地哭,第一次骂他:“…混蛋!”声音压得低低的,唯恐他听见,却又咬牙切齿,可见当真是恨他入骨。
    薛峤坐在一边儿,散漫地扯了性器上的套子,随手丢在近前的垃圾桶。
    他不知从哪儿摸了一支马克笔,拉过小姑娘,把她腿心掰开搭在自己膝盖上。
    他的性器就在胯间昂扬立着,尖端甚至无意识地蹭过花心,抵进去了分寸,周慈啊一声尖叫,手臂撑起身子,摇摇欲坠地看向他。
    薛峤正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打量,最后在贴进腿根儿的地方,龙飞凤舞地写下“不及格”叁个字儿。
    周慈绝望地仰起头,挺起的上半身跌回沙发上,哭得双眼没了神采,麻木地摊开躺在那里。
    然后下一刻,男人沿着肚脐一路抚摸到她光洁的阴阜,摩挲两下后,笔尖抵在上面。
    他存心要折磨周慈,一字一句写得很慢,湿润的笔尖一遍遍刺激着脆弱敏感得皮肉,周慈要咬着手指才可以不叫出声来。
    最后男人拍一拍她下半身,示意她直起腰来看。
    她略一偏头就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腿大张着,左右大腿内侧都写着大大的“不及格”叁个字,肚脐上面打了红叉,隆起的阴阜上,留着男人恶劣的签字: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