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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了一眼她意乱情迷的脸,凑过去在她肥肿的阴阜嗅了嗅,闭着眼睛,一时有些情迷躁动,伸长了舌头,在翕合的肉户上舔起来。
东兑兑被烫得一缩,手握住了椅把手才没有滑下去,滑腻滚烫的舌头在她穴里来回钻吮着,探进她阴道口,裹着两片胖乎乎的蝴蝶肉砸动,又舔又吸,把她阴蒂都嘬麻了,她浑身发抖,面色酡红,咬着指头哭得无声无息,既想骂人,又觉得自己从来这么快活过,这比第一次痛不欲生的经历好多了,入目皆是白光,好像一伸手就能抓住天堂。
张蹇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的脸,灵活的舌头从她窄狭的甬道里钻出来,喝了满口的汁水,碾过骚红的穴肉,含着硬肥的阴蒂狠狠咂起来。
她爽得神魂颠倒,几乎小腿抽筋,下腹抽搐,忍无可忍地哭吟着泄出来,喷了张蹇一下巴。他还是越吸越深,他知道那里面深埋着一个宫腔,稚嫩紧窄,吸人魂魄,几乎能要他的命。
下头的水都快被吸光了,那根舌头还仍不知足地四处搅缠,东兑兑手肘互相抵着后退,像在躲避一头吃人的野兽,“别来了,要死掉了,别......”
当他屡教不改再次舔上来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抬起腿一脚把他踹得偏了身体,“别这样,都叫你别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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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弄混了,张蹇不是张骞,后者才是出塞的那位大人。
一步到位,先破了性
张蹇被踹得猝不及防,可毕竟个子高大,也只是晃了晃,没跌下去。
东兑兑趁机支起手拉下被弄乱的里衫,细白的指紧攥着,语气里有一点羞臊,叫他不许看。两个人不是没有坦诚相对过,可这是他第一次看得这么清楚。她骨架小,连骨头都是软的,连着皮肉,叫她长成了一副美人相,白得他都不敢太直眼看。
张蹇比她还小两岁,有着北方男孩特有的俊朗面孔和浓眉大眼,看起来比实际成熟得多,他家里是制衣大户,两家都住在中心富人区越成港,相距不远。
周围同龄人少,他们两人都是为所欲为的脾气,臭味相投,吵吵闹闹地一块长大,就算要形容他们的关系也不会用青梅竹马,太过细腻了。
东兑兑就算真的爽到也不会说出来,穿上衣服又是一个优雅骄矜的小姐,毫无攻击性地冷冷睇他。
“你脑子长不了教训是不是,叫你别私闯别人屋子。”后半句话她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的。
“我会对你负责的。”他有些不自在,低低地咳了一声。
她摆摆手,声音扬起来,“不需要。”
“操,你爱要不要。”张骞爬起身准备离开,握住门把,在她身后叫她,威胁道,“你要是在外面乱搞,我就告诉你爸。”
东兑兑没把这傻玩意的话放在心上,她心里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东兑兑芳龄二十,她哥东佑尔正是被高频催婚的年龄,看她哥烦不胜烦又要保持礼貌的样子她就尤其想搅混水,但身边的女孩子要么已经是名花有主,要么怎么看怎么觉得歪瓜裂枣,她可千万不能把哥哥交给她们。
这么想着,她生出了一点懵懂好奇的心思。如果她自己都没有体验过男女之事,又怎么懂那种感情呢,如果不懂那种感觉,又怎么帮哥哥呢?
性爱,性爱。比起爱,她一步到位,先破了性。
上周末是张蹇的成人礼,他不好好待在自己家里过,偏偏带了些人来找她组局,东兑兑那天玩得疲倦不堪,离开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跟了她一路,直接跟到了她在校外的住处。
她只要喊一声就有人来的,可她没有。她允许男人扑到她身上为非作歹,没有反抗,任由那丑陋的东西塞到她身体里。
那次没尝到一点甜头,简直是受刑,闭上眼回忆就是青涩的痛楚、闷热和脏乱,她对天发誓再也不做第二次。
第二天张蹇一醒来就面对她的大发雷霆,东兑兑把所有的痛楚都报复在他身上,叫他快滚快滚,一口一个要和他绝交,他手足无措,被她赶出来,加上家里传唤,就先回去了。
张蹇自己都记不清楚那天晚上的事,虽然主动权是他在掌控,但他意识不清醒,浑浑噩噩,只知道身下的人是她,不知道自己完全是被变相白嫖了。
事后,她想,双方都不舒服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做呢?即使其中一个不喜欢,也不能做啊。
如果把这句话给她哥哥,按他现在的处境,应该很能理解她。然后他或许就会问,这就是你想当歌剧演员的原因?
歌剧演员的事源于她假期期间在饭桌上的大放厥词,当时没有一个人理她。
她妈让她不要一惊一乍的,她爸见怪不怪又有些担忧,她哥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