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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起口哨尖叫和往台上投掷鲜花,喧腾的场面很久之后才被控制下来。
对她来说,只是身上的轶事又多了一桩。
隔得太远,谢霁安看不清她,只觉得她全身都带着一种张扬的自信,他在台下紧紧攥住拳头,心“砰砰”直跳,好像下一秒就要脱离身体。
即使作为反本本主义的存在,她再状况频发也没有受到任何非难,不仅是因为她是几个高资历教授的得意门生,也因为她的身家背景。
晚上,东兑兑从练习室回来已经过了七点,远远看见一个黑点守在公寓外,像在犯案蹲点。
“怎么不开灯?”
谢霁安从地上站起来,“走廊灯坏了,房间里的还能用。”
东兑兑眉头一皱,周围黑漆漆的挺怕人,她又有些夜盲症,很抗拒这种黑暗,又气他为什么不在她回来前就准备一个手电筒,早上对他的好脾气也没了,她拍了几下墙上的按钮,声控手控全没有反应,她嫌手机的灯光不够亮,“手电筒呢,你去拿手电筒。”
她不想待在原地,这会儿她看什么都是吓人的,两人一起上楼梯,她走在前面,谢霁安拿着手机在后面照明,一抬头就看见她小腰和小屁股交替扭动,透着叫人筋骨全酥的妩媚,他只觉得胯下发紧,口干舌燥,险些迈不动脚。
光线渐渐暗了,她声音也有点发抖,“走快点!”
才一段路,她又挨着扶手发话,“你去前面,我怕黑。”
谢霁安不想到前面去,沉默地在她身后照明、窥视和臆想,胸口的火焰暴涨发烫,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幻想。
东兑兑干脆就停了步子,回头看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热的,脸颊连着脖子一片红,眼神飘忽,她不耐烦道:“你没听到吗?过去,还要我说第二次吗?”
谢霁安没法对她说不,喉咙发紧,只能僵着身子不甘愿地走到前头。
二楼还住着几个人,可今天却很安静,她问:“其他人呢?”
“他们出去一起吃饭了,“他继而补上一句,“还没回来。”
终于到了三楼,她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放下小包,把鞋甩开,“我这里有个剧本,我觉得你挺合适,你想来试试吗?”
谢霁安盯着她看,她怎么就这么全无防备,直接让他进来了呢。
灯甫一打开,又被摁断,东兑兑猛地被抱住,右手顺着她的膝窝往上,身侧的声音涩哑,“学姐把我叫来,就是想潜规则我吗?”
一个两个的,对色欲的抵抗完全不到家
?
“不是喜欢我的声音吗?”谢霁安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喉结线条上,掌心贴着外凸的喉结转动,鼻息拂在皮肤上,潮湿而燥热。
她有一瞬间被他的声音蛊惑,想锤打他的气力卸了下来,直到他舔舐她柔嫩的手心,东兑兑像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去,“你在做什么!给我出去!”
她的呼吸骤然重起来,敏感地察觉到臀后贴着根粗硕的硬物,正弹动着戳她,她嘴上还能逞能,感官却被无限放大,清晰地感受到手指触摸之处喉结那细微的移动和粘腻的水声。
“滚开,谁让你碰我的!你不想活了吗?”
短裙在磨动的时候已经被撩起? ? ?,双腿之间绵绵密密的啮合感逐渐升腾,她的眼神仿佛无处安放,执拗地往一边移,却不推开他。
谢霁安这种时候没有心情装成温润纯情的好青年,他脱下面具,被那张紧张又娇气的嫩穴夹得紧绷又爽快,那活穴里全是东兑兑的穴水,还没进去就吸着入侵者想要深深地吞,那张小嫩逼隔着内裤贴在他阴茎上摩擦,穴里像无数张细嫩的小嘴嘬他,泡得菇滋菇滋地冒响。
性欲由她引起,不容她拒绝。
虽然这么想,谢霁安退开两步,在黑暗里无声看着她,犹豫半刻才开口,“......我误会了吗?”
没了抚摸,东兑兑满眼水润,越是气越是痒,几乎怀疑他是故意且恶意的,她攥着他手腕放到自己身下,垫着脚贴住他,几乎是坐在他手上,“摸我。”
一个两个的,对色欲的抵抗完全不到家。
狰狞勃发的鸡巴在后腰和屁股上一下下顶着,温热的手掌在她耳边摩挲,他很是体贴地说,“是不是很想叫,现在没有人。”
东兑兑两颊坨粉,愤愤道:“你才想叫!”
话才落下,她被一下填满,还在温水煮青蛙的阶段被被人插了个通透,身体欲望和灵魂满涨得要溢开,小腹的满涨感变成了尖刺的疼痛,尚一开始他便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兽驰骋掠夺,根本不等她适应过来,身体不停使唤一样狂插猛干,像要把她吞食榨干。
东兑兑短促地叫了一声,大眼睛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