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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东兑兑好像变成一个被强制灌精的容器。她不知道那天做了几次,她是晕过去的,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团,快感在看不到头的顶撞中变成了痛苦,她的阴阜肿得高高的,动一下腿都疼,胀鼓鼓的肿得像个肉馒头,她在那种快速地撞击中说不出话来,疼得冒了一身细密的冷汗,最后在男人内射完以后昏过去。
年少不知精珍贵,一次性做得太过,后来谢霁安足足几天都硬不起来。
第二天,她动作艰难地走到门口,丢衣服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即使被这么对待,他也是脸色不变,谢霁安捡起衣服,最后接过她亲手递来的剧本,神采流转的眼瞳里像镶着两颗色泽温润的琥珀,“那我回去了。”
东兑兑哼了一声,“砰”地关上门,刚返身走了几步,又重新打开,见他还定定站在门外,忙合上门只露出一双警惕的大眼睛,“后天下午三点,练习室地址我晚点发你,不许迟到。”
她补了个觉,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了,走廊外的灯光从门缝渗进来,公寓电路常年老旧,断个电不是什么大事,别有一股情怀感。
张蹇给她发了段视频。
室内篮球场人很多,场面喧闹,视频刚开始就是一个红色球衣的高个子球员跳起灌篮,动作流畅。
张蹇拦到他身前,跃起后用力一拍,生生挡下了那记势在必得的灌篮,将球钉在了篮板上。接着他速度极快地小跑几步,长臂轻轻一抛,球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三分入篮,全场气氛一下飙到最高点,热烈的呼声几乎把会场掀翻。
比赛结束后,张蹇下场前还和对方前锋击了下掌,他穿着蓝色球衣,矫健灵活,灿烂恣意得光芒万丈,旁边有好些女生推推搡搡地给他递水,他看也没看一眼,边走边把头上的黑色吸汗带摘下来,走到场外用毛巾包着脸擦了擦汗。
画面到这里就左右摇晃地转到地上,再回到张蹇脸上时,他已经拿着瓶矿泉水在喝了。
估计就是拍摄的人给他的,张蹇与其说在喝,不如说灌,咕噜咕噜的那种,都不用吞的,直接到了胃里。
视频摇晃得厉害,对焦也对得不好,可能是他哪个不上道的小弟拍的,张蹇自己估计也没有仔细看就给她发过来了。午后金色的阳光洒了他满身,他的脸笼罩在一种虚迷的光晕里,变相地经过几层滤镜,像是一个朦胧又具体的梦。
场内热度未减,一波一波的精神高潮如同海浪。早过了他们这种时期的东兑兑完全可以预言,像他这种玩世不恭又高隽挺拔的男孩子,在展现对某一件事专情的时候,任何十七八岁的小女生见了,整个青春期都会被毁掉。
张蹇后面还加了一句:我帅吧。
爱干净的大小姐坐在整洁清爽的空调房里,闻的是高级香薰,耳里是唱片小调,看着他大汗淋漓的样子,灵魂都受到了震荡,想截一张丑图给他,偏偏画面虚晃得厉害,她只能嫌弃地用文字表示心情:隔着屏幕都能闻到你的臭汗味。
放下手机后她便记起,区域友谊赛只在春末举办,早就已经过去了,而且高三正是特殊时候,这个学校也是她的母校,很讲究升学率,不太可能搞出这些赛事。
她问:“这是什么比赛?”
他先是发了个跺脚的表情包,答得含糊:“一个小比赛,前两天的。”
东兑兑不信他,但也懒得管他,她又不是他老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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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可以取好多个标题哦。
①男女混合叫床比赛
②震惊!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警惕男性阳痿杀手!
③仗脸行凶也要掌握正确打开方式
不用和不必要的人多费口舌
三幕歌剧《纽伦堡的名歌手》是喜剧题材,因为里面的一众的骑士、商户和匠人等,男性演员较多,但谢霁安的到来却也让剧团小小地轰动了一下。众人早就听说有帅哥要加入,还是男主角,更是兴致勃勃,把这戏演得欢脱流畅,东兑兑也没想到进展这么顺利。
她总算是知道了,只要他想,凭借着那张和善纯良的脸,又谦逊温和,他能轻易和任何人打好关系,初见时她在高处眺望的那个缄默无趣的少年已经快要消失在记忆里。
她觉得可能是他比较慢热吧,但也不想想,如果真是这样,又为什么能和剧团里的人这么快打成一片。
众所周知,东兑兑是个音痴,但她音感极好,对演员的挑选很挑剔。
她成年前就开始学习编导,慢慢有了几个固定的主要演员和剧务,搭建了一个虽然年轻但也初具规模的歌剧剧团。
在剧团里她喜欢说肯定句,控制欲很强,要是有人叫她东导,小姑娘心里暗爽却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