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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又护短,谢霁安进了剧团就是她的人,脾气又温和体贴,和他朝夕相处的日子也不作假,哪轮得到这人来指指点点的,“关你什么事,我爱和谁就和谁!”
申闵咬肌鼓动,好久都没有动作,只有手停在她内裤上缘。
裙子被脱了,硬气的话也放出了口,她以为自己就要被就地正法,满脑子想着出去后要怎么把他碎尸万段!
对,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啪”地一声,力道不大,却发出好大一声脆响,她浑身僵硬地一抽搐,麻麻的痛感顿袭全身。
第二下马上又落下来,她弹了一下,攥着手咬牙说:“兑兑不痛......一点都不痛!”
她一路顺风顺水,只有母亲对她管束严格一些。长这么大都没受过这般的羞辱,光着屁股躺在男人腿上被揍屁股,她宁愿死在这里,或者被打晕过去,也不愿意被人见识这种耻辱,可她现在孤立无援,这种气闷的感觉来回折腾得她胸腔局促地呼吸。
他像一条毒蛇窥视自己的猎物一样,在悄无声息地打量她,看她可笑的情绪和挣扎。
可那两块水白的豆腐稍微按两下就有红印,用力打下去还得了,他打了四下就再舍不得下手,真怕把她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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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都不见他的动作,她也憋不住了,泪眼花花地侧身,只见他正盯着她屁股出神,她小声说:“申叔,兑兑痛,好痛。”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了,她又不耐操,被人插哪有被舔舒服。
东兑兑把脸往男人的大掌里凑,白嫩的脸蛋还不及男人的手掌大,睫毛随着呼吸不安地颤动,“叔叔不打了,兑兑知道错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好不好,舔我吧,下面想跟叔叔亲嘴。”
她知道如何有效地示弱,轻而易举地瓦解了他的粗暴。他完全被她这种天真的狡猾所俘虏,摸到她手心的一点凉汗,闷笑出声,“你呀,真会挑好话说。”
她抖了一下,现在的老男人都这么荡漾吗?
她坐起来,一边抬抱着腿露出缝口,一边掰开诱人的阴唇,她的声音像个无知的孩子,又暗藏着得意笃定的试探,“有好多水,要叔叔喝。”
男人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她白皙滑嫩的腿根在一张一合地摩挲,小缝若隐若现。
她说出的每个字都在擦枪走火的边缘,他听见耳边属于东兑兑的细喘,隐在他的幻想中甜蜜地爆炸,余波里燃起颤动的火焰,属于她的火焰。
他想吞了东兑兑,但火早就先吞了他。
以前她还在东城上学时,尽管在升正科的最忙碌阶段,他也还是会为了在车辆交错时短短地见上她一面而早早起来,只为了偶遇上学的她。
申闵当时已经觉得自己出现了问题,这一点在他每次看到她时,在自己都觉得异样的视线里得到了印证。
在很早以前,在她还不能完全靠当下的外貌来判断未来美丑的年纪,就已经可以预想长大以后的东兑兑会拥有如何不俗的美丽。她到了一定年龄就没再长高,连带着容貌的生长都仿佛戛然而止,但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少女曲线。
每次她在他车上,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车速,他想多和她待一会儿,但她和他对话时总是带着一些烦倦的虚与委蛇,心思都跑出了窗外,对他爱答不理的,如果在她父母前玩笑似地说她坏话,她又总是睚眦必报。
他也在三更夜半的时候冒出些想法,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到底喜欢什么呢?
她带的包这么小,装个手机都勉强吧。
既要听他说话,又戴着耳机,真能听到吗?
只是擦擦手,那小手掌还没自己的大,本来就干干净净的,怎么要一遍一遍的要用这么多纸呢?
他想不透。
东兑兑脾气大性子横,惯爱使性子,娇气又任性,又是蹬鼻子上脸的一把好手。
但只要心里存了爱意,眼里就没有残缺。她变得完美,她的任性是淘气,骄纵是率真。申闵觉得她是用蜜糖做的,甜得能拉出丝来,咬不断,扯不完。
他的中指沿着肥厚的肉阜摩挲,暧昧又温情地揉得她两腿发软,让她的小穴愈加凶地淌水,东兑兑夹着腿呜咽起来,小腿乱蹬,申闵不再折磨她,掐着阴蒂开始奸舔她的肉洞,直到她高潮。
再看她,白屁股被蹂躏得全是斑驳的青紫掐痕,小小的一团,看上去可怜极了。
整整一层公寓的空间,居然吝啬到只有一张大床,其他几个房间都是空的。申闵抱着她走到卧室里,拉上窗帘,暗淡的光线让人更易入睡。
“不闹了,睡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