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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袋贴着穴口,他挺着鸡巴用冠头重重磨她穴心,交合处撞开一圈发白的淫沫。
他忽地停下动作,呼出来的灼气扑到她脸上,被欲望洗礼过的声线显得嘶哑温柔,他轻轻蹭着喃喃念叨,“学姐,你真好,再说点好听的吧。”
东兑兑眼神迷茫,嘴唇翕合地说:“别停....要……要操我……”
谢霁安重重顶进去,像一只善于窥人心绪的狐,执着地又问了一次:“要不要舔?”
趁她还未回神,他低下头,那根舌头钻进她阴道里,灵活地模拟着性器来回戳捅着,东兑兑被摸得两腿哆嗦,两腿打开坐在石台上,娇嫩的穴肉被烫得后缩,他连吻带嘬地啃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阴蒂被嘬进嘴里,狠狠地吮吸着,胖乎乎的肉蚌像一张蠕动的小嘴,她蓦地夹住他的头,几乎坐在他脸上,再没反抗的动作。
那张嘴像一个活动的软塞,死死嘬住花瓣,两片软肉快被烫熟了。
她抱着他的头哀哀地喘,连拒绝也变得心口不一起来,“别吸,不要这样,啊嗯,好奇怪……”
他有意在她面前经营一个谦恭有礼的表象,不管是做饭还是处事,他需要一个足够正面且温柔可靠的形象来得到她的认可。
他饰演的施托尔青格在舞台上赢得了一个女人的欢心,但东兑兑不是一个区区金匠的女儿。
既然这样,就利用她对歌喉和表演的赤忱,即使是错觉,也要让她觉得喜欢他。
东兑兑想去透透气,他们从洗手间出来时,性爱带来的热潮已经逐渐从皮肤上消散,她的脚虚浮得很,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干了什么坏事。
谢霁安虚虚扶着她,室外花架梯子上没有人,但狭窄而拥挤,寥寥几个从屋子里走出来的人看到他们,谁也不敢长着一双多事的眼睛,张着嘴默默倒退了回去。
有几个人给她发了短信先回去了,剩下的估计是要通宵。
她正盯着手机看,冷不丁跑出一只大金毛,来来回回在她脚步绕圈,爪子上都是泥,低着脑袋吭哧吭哧地凑在她裤腿边上,吐着舌头满脸谄媚看起来傻得要命。
它脑门上被烧焦的皮毛是一处最显眼的标志,她一眼就看出是张蹇家的狗腿子。
“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这里距离东城六百多公里,这狗不可能是自己跑来的。
这块地方像是一块小型不夜娱乐城,除了轰趴馆以外,隐约能听到其他娱乐所震天的声音。亲昵得也够了,金毛撒开步子往前跑了几步,然后回头朝她叫了几声。
“学姐养的吗?”谢霁安问。
东兑兑嫌弃地掸了掸被蹭脏的衣裤,“不是,是张蹇的......不过也差不多。”
谢霁安跟在她身侧,金毛见状,猛地斜冲到他们中间,朝他磨牙低吼,逼他后退。
她熟练地捏住这只大型犬的后颈肉,不太温柔地拍拍它的脑门,金毛耷着耳朵,乖顺地平静下来,俯趴时能将石子灰尘激起四分。
在谢霁安复杂的目光里,东兑兑说:“你先回去吧,我跟去看看。”
金毛带着她往南街直走,到了一家ktv,服务员似乎认识这条狗,他们一路畅通无阻。
打开一扇门后,一群大男孩们在对嘴吹瓶子,一看见她,面面相觑,忙把手上的猫尿放下。
其中有几个面孔她还算熟悉,他们的教室明明在楼下,张蹇却能一天三番五次跟他们勾肩搭背地从她教室窗边走过。
和他们几个画风不同,张蹇躺在投影沙发上,一个人醉醺醺地把着麦,但还能走,被拉走时还在声嘶力竭,大吼着:“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其他几个人不等她说话,利落地把张蹇打包给她,一溜烟跑了。
东兑兑使劲捏了捏他的脸,又在他衣服里东翻西找,也没找到什么房卡之类的,索性直接把他带到公寓里。
张蹇在车里悠悠转醒时还不知道身在何处,她正靠着车窗打瞌睡,金毛蜷成一团,暖和地伏在她腿边,只剩一个屁股对着他。
他凝视半响,见她的嘴唇也不似平日的粉嫩,而像重度食辣之后的模样,黑色立领后肌肤上点点红色印斑,他仿佛置身黑暗,不堪和怨愤饱含其中,脑内乱麻,心脏揪紧抽提,双拳紧捏。
这几年他来来回回奔走,小心地盯着她,都没捞到多少油水,倒叫一个新来的占了上风!
出租车到了公寓门口,东兑兑要扶他时才发现他直勾勾地看着她。
“醒了怎么不叫我?”她嗔怪,“怪吓人的。”
“叫你又能怎么样,现在才知道找我,我跑了你怎么不知道追我?”
东兑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