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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云带你来的?”
    唐弦歌淡淡的说道:“是的,打扰孟庄主了。”虽然事先知道了孟轩明也在这府中,可却没想到孟轩明也在这书房中:“既然孟庄主也在,那我还是去前厅等候孟兄吧!想必孟兄处理完事情,也会很快回来的。”说完,唐弦歌起身要离开。
    “弦歌就在这吧。”孟轩明和颜悦色的叫住了唐弦歌:“我也是来这书房寻长云的,难得弦歌你来一次府上,不要拘谨,随意些就好。”
    唐弦歌没有拒绝孟轩明的好意,今天难得见到了正主,唐弦歌决定好好利用一下这次的机会,平静的又坐了回去:“尊夫人的身体近来还好吧?听孟兄前几日提起,夫人又去寺庙祈福了。”
    孟轩明笑着说道:“我夫人每月都会去寺庙祈福,小住几日的。上次多亏了弦歌你及时救治她,她才能脱离险境。一直都未能亲自当面感谢你,一会用过午饭后,让长云带你去温泉山庄转转吧。”
    “孟庄主客气了。”唐弦歌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孟兄是我的好友,我救治尊夫人是应当的。对于学医者来说,这是分内之事。”“既然你与长云关系如此之好,你可知道他中意的女子是谁?”孟轩明起身,从一旁的架子上打开了一个黑色的锦盒:“长云一直宝贵的收藏着此画,下人们也说经常看见长云盯着此画发呆。方才,我好奇便打开了此画。”说着,孟轩明打开了画轴:“弦歌,你看一下,可认得这是谁家府上的姑娘。”
    从孟轩明张嘴的那一刻,唐弦歌便想到了那幅画上的女子便是自己。盯着自己的那幅画像,唐弦歌起身上前仔细的看了起来:“这女子的画像之前我在才孰阁见过,也曾与孟兄谈论过此女子。只不过,孟兄也是无意偶遇到的她,可惜并不知这女子姓甚名谁,家又在何处。”
    “原来弦歌你一早便见过这幅画像。”孟轩明故作惊讶:“只是见了一面,长云便对这个女子如此倾心,看来我是真的要好好调查一下这个人了。”
    唐弦歌勾了勾嘴角,不再与孟轩明兜圈子:“怎么?难道孟庄主不是一早便知道了这女子是谁吗?如今却又在我面前故作疑惑,不知孟庄主是何心思啊!”
    孟轩明手一松,任由画掉在地上,转身坐了回去,眯着眼睛:“弦歌你这是何意啊,你说我知道这个女子是谁,那想来你也知道喽。不如你说来听听,这个女子是谁?”
    “好,既然如此,我便与孟庄主说说。”唐弦歌冷声说道:“这画上的女子家住郡县,父亲乃郡县县令唐仁鹤。唐县令被奸诈小人陷害贪污官银,国君一怒之下将唐府十几口人满门抄斩,唯独唐县令的小女儿因常年在外,才算是躲过了一劫。”
    “这么说来,这画上的女子算是潜逃在外的钦犯啊。”孟轩明意味深长的看着唐弦歌:“唐大人如此清楚这名女子的来历,莫不是与这么女子有什么关系?”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唐弦歌说道:“既然孟庄主贵人多忘事,那我便再提一句,孟庄主不是一早便得知我的身份了吗!”
    “话说的如此透彻,便就没有意思了啊,唐歌”孟轩明立马换掉了先前和颜悦色的模样,目露精光:“既然这出戏唱不下去了,你想怎样?”
    听到孟轩明叫出自己的名字后,唐弦歌满眼恨意的盯着孟轩明。孟轩明呵呵低笑一声:“怎么?难不成你想在孟府杀了我,为你全家报仇?”
    唐弦歌的确巴不得现在就一刀手刃了仇人,但现在还没到时机。唐弦歌隐去了些许恨意,从怀里摸出块令牌放到了桌子上。孟轩明看清桌上的令牌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唐弦歌捕捉到了。
    “孟庄主定然认得这块令牌。”唐弦歌对孟轩明说道:“我用这块令牌与孟庄主做个交易可好?”
    孟轩明嘲讽道:“我没有听错吧,你竟然要与我这个仇人做交易?唐歌,你莫不是傻了吧。”
    唐弦歌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唐弦歌不是个聪明人,但是个会审时度势之人。”唐弦歌顿了一下说道:“朝堂之上那些老臣旧势力都是孟庄主一手安排的吧!还有,我相信此次蒯国倾尽全部兵力来攻打莘国,绝非偶然。他们若是没有十足必胜的把握,也不敢如此孤注一掷。这各种缘由,想来孟庄主比我更清楚吧。”
    孟轩明阴险的笑着:“看来你查出不少的事情,不过你有证据吗?若是有证据证明是我所做的这些事,只怕你早就去国君那里接发我了,又怎会有闲心在这里与我耗费时间。”
    “不错,我没有证据。”唐弦歌说道:“但是,我刚才说过了,我是个会审时度势之人。以孟庄主你现在的势力,相信再过不久,就能翻手称王了。”
    孟轩明眼睛紧紧盯着唐弦歌,缺不说话。唐弦歌知道孟轩明并不相信自己的话,于是拿起那块令牌,漫不经心的在手中把玩着:“可是孟庄主你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登上皇位的理由,不是吗?”
    “你想帮助我这个仇人?”孟轩明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唐弦歌:“唐歌,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想杀了你,为我唐家十几条人命报仇雪恨。可是那现实吗?我一个自身都难保的人,又有什么能力报仇!”唐弦歌无奈的笑着:“自古以来就是胜者王,败者寇,有不尽其数的人惨死其中,成为权力的垫脚石。即便我想报仇,可是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