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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喘吁吁的回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悠仁把脚放下来了,自动脚刹,很好,很环保。
“你……你来骑,我骑不动了……”我干脆停下来,让悠仁换到前面,自己坐在后面。
我双手撑在膝盖上,我真的不行了,载着一个体重是我自己两倍的人骑自行车,还骑了这么久,我都佩服我自己。
和我慢吞吞的堪比蜗牛的速度不同,悠仁很轻松,行动速度堪称风驰电掣,硬生生把自行车骑出了摩托的架势。
我坐在后座上,双手死死揽着悠仁的腰,我已经没有心情去管糊了满脸的头发了,我真傻,真的,是什么样的勇气让我以为情侣之间骑自行车很浪漫的。
难道我忘了悠仁可是光凭着两条腿就能从市区跑到郊区,还能让我看不清周围环境的猛人,现在换了自行车,那岂不是如虎添翼,如雷贯耳,如日中天。
我的脑子好像有点坏掉了。
果然,浪漫这种东西在偶像剧里看看就行了,没有必要在生活里也实践一番,再见了,我的少女心。
我们从市区骑到郊区,悠仁停在海边,很骄傲的对我说:“你骑的太慢了!”
我麻木的把糊了满脸的头发扒拉下来,露出一个面无表情(?)皮笑肉不笑(?)的笑。
下次再和虎杖悠仁骑自行车我就是狗!
我花开院绫也就是从这跳下去,死海里,也永远不会再和虎杖悠仁骑自行车!
我看了看眼前依旧清清爽爽的悠仁,一时怒从心头起,火从胆边生,跳起来按住悠仁的脑袋,怒搓狗头.jpg
悠仁大叫一声,很快逃走,于是,我们再次打了一架!
事后,双方当事人都顶着一头乱毛回家。
第30章 染发
我顶着一头乱毛兴高采烈的回家,悠仁的头发也被我弄的乱七八糟的,当然我的头发更凌乱了。
第二天,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现在真的可以毫无违和感的去客串贞子了,我扒拉一下已经打结的头发,全部缠在一起了,根本梳不通。
我努力了二十分钟,耐心告罄,收拾收拾钱包出门剪头发去了。
骑自行车真废头发啊。
我在理发店门口徘徊许久,看着人来来往往,终于下定决心进去,剪个头发而已,小case。
“客人,有什么需要?”扎着小揪揪的中年大叔起身,店里还有个在染发的高中男生,看样子和店主还挺熟悉的。
第二次了,我第二次看见这种仿佛极道人员退休的中年大叔了。
难道他们极道的工资就真的有这么糟糕吗?
当主夫的当主夫,买可丽饼的买可丽饼,现在居然还有开理发店的。
可见,极道确实是没有前途的。
“我想把头发剪短。”我摘下帽子,乱的好像被猫抓过的毛线球一样的头发就争先恐后的掉出来。
“啊……”大叔发出一声喟叹,“是和猫打架了吗?”
“不是……是和狗打架了。”我想到昨天稳占上风,悠仁极力保护自己的头发,还是被我逮到怒搓狗头的局面,嘴角忍不住翘起笑来。
“赢了吗?”大叔示意我坐到椅子上,同时关心的问。
说到这个,我就得意起来,头被大叔按着,没有办法仰起来:“那是当然的!不管怎么说这次也该轮到我赢了!”
“看来输了很多次啊。”大叔看我这一副得意上天的模样,明显是被打击了多次之后终于得到的胜利,不由感叹道。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我瞬间死鱼眼,为什么要打击顾客,你这样是没有生意的,你知道吗。
“要剪什么样的?”大叔一手拿剪刀,一手拿梳子。
“随便吧,剪短就行。”我掏出手机,开始上网冲浪,头也不抬的回答。
“你确定没有要求?”泷谷源治再次确认一遍,有的女生是因为不知道自己适合什么发型,所以让理发师自己决定,有的就是单纯无所谓,不过这种类型很少,泷谷源治还没见到过。
“嗯嗯,没关系,剪坏了我不会怪你的,反正很快能长出来。”我无所谓道,专注的玩手机。
「柴犬赛高」:我来剪头发了。
「伟大灿烂」:怎么突然想剪头发了?虎崽疑问.jpg
我还没回复,下一条消息紧跟而来。
「伟大灿烂」:是因为我们去骑自行车吗?头发梳不开吗?心虚.jpg
难道他也经历了头发打结的痛苦了吗?我暗自揣测。
「柴犬赛高」:短发要方便一点。
我以前也是短发的,但是短发每三个月要去一次理发店,我觉得很麻烦,就渐渐留长了。
我沉迷手机,男高中生叽叽喳喳的和大叔说话,仿佛搞笑艺人一样,自带笑点。
“你也是不良啊?”我在他讲完自己是怎么恶整别的学校老大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
“是啊,怎么了?”男高中生立马换了一个表情,故意耍帅。
“你会做可丽饼吗?”我真情实感地为他的未来担忧,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三桥:“……不会。”
我透过镜子看身后剪头发的大叔,小声问:“那你会剪头发吗?”
三桥也看了看大叔,表情更奇怪了:“……不会。”
“那你只有找个女生结婚当主夫了,但是你会做家务吗?”我担忧道,给了他一个真诚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