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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真的没有在听?在场的另外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了十分无力的感觉,这对于他们来说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兰堂不由得干咳了一声,吸引了一下两小只的注意力:“我能提供的情报就这些了,剩下的我也帮不了你们太多……也许,你们可以去当初的爆炸地点看看。”
“唉?不要啊兰堂先生,别这么快就赶我们走嘛~”津岛修治嘟了嘟嘴巴,央求道,试图让兰堂不要这么冷酷无情的赶他们走——尽管兰堂已经说的很委婉了。
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津岛修治在面对家里的长辈时,总是会有那种娇里娇气娇宝宝的感觉。独自一人出来以后,这种被宠坏的娇宝宝感觉也不见得有所消退。
简单来说就是……自然而然且无意识的撒娇,更绝的是,不管是当事人还是被撒娇的,都没觉得这家伙在撒娇。
无他,太自然了,自然的就如同理所当然的。
但,该有的效果还是有的。
那边的兰堂先生明显动作都停滞了一瞬,虽然也只是一瞬。
“太宰君,你这样可不行啊。”就像是在规劝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迷途知返一般,兰堂说道:“现在事态可不见得有多好,不管是港口黑手党先代的人,还是港口黑手党的敌人,可都等着看笑话呢。”
“我知道你很想和我聊天,不过,等这件事解决了再来也不迟啊。”
津岛修治想和自己聊天这件事,兰堂倒是很清楚,毕竟在过去的时间里,这小家伙也不止一次表达过这个想法了。
不过,出于工作之外两个人没什么生活上的交集的原因,津岛修治的这一诉求并没有被实现。
当然,也许这其中也有兰堂本人并不想的因素,毕竟这在他看来真的没什么实际价值,他也不想成为被别人谈论的故事当中的一部分,于是,就这么拖着了。
这为什么会这么想……
实际上,不仅仅是兰堂,整个港口黑手党的人都或多或少被津岛修治拉着谈过话,区别只在于有没有让津岛修治值得停下脚步聆听的故事,以及有趣的程度。
一开始被他拉着的人还有些忐忑,但是后来,发现他完全就是为了自己的作品找素材,找灵感的时候,整个港口黑手党的人,再被他叫过去的时候,就没有一开始的那么紧张。
当然,这毕竟是随机事件,津岛修治也只是偶尔才会这么做——偶尔的拉着身边路过的人谈上两句,觉得对方说的有趣才走进一步的交谈。
如果对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又或者完全让津岛修治起不了一点兴趣,那这所谓的谈话自然也是不复存在的。
津岛修治在写书几乎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他从来没有掩饰过这一点,带着爱丽丝,甚至还试图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
总而言之,任何一个和津岛修治有过谈话的人,他们所讲述的故事都有一天可能会呈现在大众面前……尽管是进行过艺术加工,甚至可能仅仅是为津岛修治提供了一丝丝的灵感。
然而兰堂还是不愿意和津岛修治谈论任何与此相关的内容,他并不想自己的故事也成为那当中的一部分。
最主要的是,他并不觉得一个失忆的人会有什么故事可讲,不管是过去的听闻还是他的过去:不记得过自己过不去的人,有什么可以和他谈的呢?那只会让他更加深刻的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罢了。
要是兰堂先生的想法让津岛修治知道的话,他绝对会大喊冤枉的:
他一开始他真的只是想和兰堂多接触一下,能交个朋友搞好关系自然是最好不过了——虽然说要和一个比自己大很多的成年人做朋友哪里不对。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希望这位失忆人士不要那么忧郁。
家里有人失忆过/正在失忆的他自然很清楚,那些失忆的人对于自己的过去、自己的现在有多么迷茫——直观一些来说,他们个个都是大哲学家。
什么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诸如此类,这还算是轻的。
想当个送温暖的小天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并不知道兰堂心里路程的津岛修治自然不可能发出这样的感慨,此时此刻,对于兰堂的提议,津岛修治的反正是:“亚达哟——”
他拖长了声音,明确表明了他对于兰堂先生提议的态度:“到时候兰堂先生绝对会像鸵鸟一般躲起来的吧!而且,这件事兰堂先生没必要着急啊。”
“完不成,被森先生指责的也只会是我,和你还有中也都是没有关系的。”
中原中也闻言不满的撇了他一眼:“别说的我们有多冷血似的,还有,要是任务真这么失败了,你的责任最大。”
“怎么会是我的问题呢?!”津岛修治瞪大了眼睛,仿佛在指责中原中也的无理取闹:“如果兰堂先生愿意和我聊上一聊,我们的任务早就完成了!”
中原中也:“……”这到底谁在无理取闹。
兰堂:“……”是从未设想的情况没错了。
“哈,算了,和中也说这个做什么呢?”津岛修治无力叹气,说完,不顾中原中也喷火的目光,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说了这么长时间他都口渴了。
“呐,兰堂先生,你恢复记忆了,没错吧?”津岛修治放下茶杯,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