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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大形象给破坏了。
可就小白那呆头呆脑、咋咋呼呼的蠢样儿,没把他给气死就算不错了,竟还指望着他对人好?真是做梦。
陆枫乔看着小白在他面前转圈的傻样,后槽牙紧了又紧。
恰时,小白刚好转过身,脸上的笑容还完好无损地挂着的。
她扬起脸问,“公子,你怎么了?是你牙不好吗?”
陆枫乔又咬了咬牙,故作轻松,一字一句道,“好,很好。”
“哦。”小白迷迷糊糊地点了个头,算是相信。
陆枫乔呼了一口气。
难、真难。
憋得太难受了。
雨小了一些后,陆枫乔就打了一把伞,出了门。
小白站在门后,踮脚给他挥手,“公子,你小心些,慢些,刚下了雨,路上打滑,我等你回来……”
后面小白说了些什么,陆枫乔时没听清了。
因为小白自说了头一句话后,陆枫乔就逃似地跑远了。
陆枫乔直到跑远,估摸着小白看不到他的身影后,才停下来,抹了一把额上的虚汗,这背心的事情做起来,他自个儿都有些受不了。
陆枫乔摇了摇头,将不自在全给晃出脑后,这才大步又往前走去。
赵府的那件案子,他从来也没想过就这样让它过去。
他没有什么后顾的,自己本身之前也就是一小混混,度日子的,却在来了这官府里后,胸腔里增添了一份以前自己都看不起觉得是虚伪的“正义”这种东西。
陆枫乔弯了一下嘴角,先是和宋年一起再偷偷摸摸去了一趟赵府。
陆枫乔现在没打算将温飞忠是怎么死的事情再继续瞒着宋年了,便在见着宋年的第一面时,就将这件他估摸着八九不离十的事情讲给了宋年听。
宋年捂着嘴不自觉后退两步,左右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后,才压低声音问,“你是说沈公子夜汇赵小姐的时候,被温飞忠给发现,然后就?”
宋年一边说着还一边做了个抹喉的动作,舌头再一歪,模仿着死翘翘的模样。
陆枫乔扫了他一眼,“简单来说,是,但也不完全是。”
“什么意思?”
“可能就是一个人,拿了钱说是要办事,可后来又不想办,恰遇上雇主心情不好。”陆枫乔长话短说。
陆枫乔又将那日他在马场里和荒园里看到的、听到的,都将与了宋年听。
宋年听后,整人变得结巴起来,甚至还虚虚地望了眼赵府小姐院子的那个方向,缩了下脖子,“你是说,赵小姐和沈公子两人互相喜欢?不可能吧,赵小姐是商户之女,虽是嫡小姐但她应该入不了皇亲国戚的眼吧,而且即使沈公子喜欢,沈公子娘也不可能同意他娶她呀?还有,两人都是大门大户的,怎么会碰上,还生情绪?”
“这你就要问温飞忠了。”
“人都死了,我还怎么问?”宋年话一出口,两眼闪过一点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所以温飞忠是拿钱办事的那个人!怪不得我上回还听温飞忠那似疯了的娘在那里说,什么他儿子前几日还给兴冲冲地给她说什么等不了多久,他就能赚大笔的银子,让她享福。”
陆枫乔没吭声,算是默认。
温飞忠是在马厩里被害,旁边就只有赵小姐的那匹小棕马,马厩里闯了个人进来,马儿不叫,只能说明马儿可能认识那人。
而且,陆枫乔和宋年等人第二日去赵府马厩里再去查看案发现场时,碰到了赵小姐。
那时陆枫乔是先发现赵小姐鬼鬼祟祟的,才叫她给叫了出来。
后来,赵小姐在马厩里同他们说话的时候,忽然走到马草旁,蹲下来,拍了拍鞋子上的灰尘。
宋年没发现,可陆枫乔却发现,赵小姐再次起身的时候,右手攥了个东西,是一只耳环。
至于为什么只有一只,是因为还有一只在陆枫乔那儿。
这还是陆枫乔再次一个人去马厩时,翻遍了所有的地方,才在一个不起眼缝隙里,找到了赵小姐的另一只耳环。
后来,还没等到陆枫乔查个什么出来,杜鹏飞却告诉他,这案子就这么结了,而且,他还被莫名其妙地赶了回去。
陆枫乔捏了捏眉心,没再去想这件事情,只和宋年商量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后,两人就先去了温飞忠家里。
温飞忠老母病了,躺在床上,神神叨叨,老泪纵横。
她的眼睛看不见,收拾不了自己,床上一片污秽。
陆枫乔和宋年同她讲明来意,温飞忠老母立即想要从床上艰难爬起,去给他们寻温飞忠留下来的东西。
陆枫乔和宋年不忍,拦住她,还将她的床上收拾一番,说她躺着就行,他们自己去寻。
其实温飞忠老母也不知道儿子留下来的东西放在哪里,就连儿子留了什么东西她都不知道,只知儿子曾对她说,只有那个东西,才不会让那人跑路。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