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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寸的,他和阿滢的孩子比什么都重要,平日里说些什么不要紧,但见真章的时候反倒是他踌躇了。
怀孕固然是叫两个人都高兴的事情,内廷的娘子们都说官家疼爱她,宁可自己忍着也不往别的地方去,但实际上是孕中的女子更加敏感,只是女子矜持,云滢反倒是不好言语,每次等他歇了也就要当做是了结,从不会主动求他来的。
圣上解起来略有些费时的鸳鸯绦子轻易被云滢解开,被圣上注视着解开衣服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过,云滢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只是缓慢地倚靠在了他的怀中。
她没有什么过多的言语,顶多是在圣上愣神的那半盏茶的工夫小声在他耳边嘟囔了几句。
“我都这样了,亏七郎也好意思干坐着。”
云滢的肌肤柔腻清凉,又绵软如絮,夏日冬天里都叫人爱不释手,她像是一段天然的美玉,但是如今圣上环着她,竟像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你,你怎么……”皇帝寻不到合适的词来说她,但是美人解了衣裳主动投怀送抱,就算是神仙也会生出些凡心。
干柴在夏日里是最容易生出火来的,只需要那么一点火星子,就足以燎原。
有些人选择索性烧了个干净,但是有些人却小心翼翼,怕越雷池一步。
云滢被人重新放到在枕上,稍有些期盼,也有些像是少女的羞怯,两人该经历的事情已经都经历过了,但是怀着身孕的女子哪里有她这么不知羞的,刚安稳一点,便想着和郎君高兴,本应该含羞推拒,劝谏君王修身养性才对。
她察觉到圣上一路蜿蜒向下,越过山峦丘壑,他的唇齿温柔而炽热,像是他的人一样叫她喜欢,几乎叫人沉溺其中而无法自拔。
但是当耐心的猎人给予猎物足够的迷惑之后,轻易摄住他原先从没有碰触过的一点后,云滢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挡住即将逸出的惊呼,等那阵颤栗过去了,才略带些哭腔地去费力伸出手臂捶他,催促他起来。
“七郎这是在做什么?”云滢无法抑制自己心底的震惊,这不符合她对皇帝的认知,又是羞又是害怕:“您亲一下就算了,快起身啊……这叫人看见算是怎么回事?”
她说起话来声音轻软,带有云雨之后独有的风情柔媚,圣上怕她乱动,摁住了她还没有因为后期反应而开始浮肿的腿,最后又把她伺候高兴两三回,才泰然自若地起身,他笑吟吟道:“娘娘被朕伺候得可高兴?”
“这是我高不高兴的事情吗?”云滢没想到他根本不停,叫自己丢了两三回才肯罢休,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七郎是天子,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她都那么说了,可是圣上还是没有碰她,反而是俯低了身子下去,她喜欢归喜欢,但是这不该是皇帝该有的举动。
“夫妻愉情,无非是叫彼此高兴,这有什么叫你怕的,你不是也试着讨过朕的喜欢吗?”
圣上自己的衣裳连衣襟都没有乱,起身只是为了来收拾她造成的一片狼藉,用帕子去擦她眼角的泪水,才叫外面送了茶水进来漱口,“皇帝怎么了,难道朕便不是你的七郎了吗?”
君王虽然身在九重,但是他这个时候不过是想叫云滢舒畅一些,晚上多用一点膳也就足够了,“朕与阿滢同床共枕过多久,难道阿滢就不怕咱们两个弄出些意外吗?”
她倒是信任男子,但是皇帝自己却十分清楚,这种情况下,就是定力再好的郎君,也不会愿意有片刻的停留延缓,他伺候她高兴,和两个人都要高兴,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你受不了那些东西的磋磨,又怎么受得住郎君?”圣上轻咳了一声,怜爱地轻拍她的后背:“阿滢不必不好意思,以后若是再想,就同朕说好了。”
几个边陲小国进贡了一些女子自我愉情的新鲜玩意儿给天子,他含蓄同她说过,但是把她吓坏了,一样也不肯用,只肯黏着他,不用旁的东西。
但她现下怀着孕,可能又不好意思同郎君说想他,只是由着他夜里稍稍尽兴。
云滢结结巴巴,她得了足意,现在只剩下那一点惊慌,她当时就是好奇,想尝试一下话本里说的那些叫男子快活的方法而已,试的虽然多,但也只是浅尝辄止,圣上就是被她拿来做试验一般,何曾得了真正的高兴。
“可是……”云滢想说些什么,但内侍们已经奉了漱口的茶进来,那些话不能叫外人听见,就捂着脸转向了旁边,“七郎是从哪里学的这样坏,是无师自通,还是以前已经有人试过了?”
皇帝漱了几次口,才叫内侍们下去,去扭她转过来,笑着骂了她一句:“没良心的小妖精,除了阿滢,你觉得朕还会伺候过哪个?”
他们之间的构造差异本来就存在,她要服侍得他舒心畅意自然会疼痛,或许还会作呕,男子在这方面反而更容易伺候得妻子高兴。
云滢害羞地藏在引枕上不肯起身,但心里总是有些高兴的,她偶然从指缝里去看皇帝,瞧见他温柔神色,忍不住低声调笑:“那七郎怎么办?”
他能豁出脸面,伺候得她十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