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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杯子很贵,摔碎了要赔的。”
    “那你呢,摔坏了也要赔吗?”程羽珂把人捞起来,脸埋在她的发间,细细嗅着潜藏在其中的香气,上瘾。
    “应该不用。”
    “肯定不用。”程羽珂抱着人,只觉得姜念衫的身材极好。尤其是腰部,摸上去纤细且不失肉感,让她忍不住捏了捏,“姜总,你应该好好待在家里的,这样我回去我们立马就可以——”
    程羽珂的脸越贴越近,姜念衫不得不伸手顶开,不然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她的腰不免有点酸。
    “现在是工作时间,拜托你有点职业操守行不行,别来打扰我工作。”
    “哦……”程羽珂眼见自己的小算盘被识破,只好飞快在她脸上啄了一口,慌不择路逃出了办公室。
    速度之快甚至带起了一阵风,吹得桌上得纸张散落一地,顺便把趴在门口偷听的刘秘书吓了一跳。
    姜念衫摸着自己被偷亲的脸,脸上不自觉涨得通红:“你什么都没看到。”
    “姜总,我发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刘颖再一次欲哭无泪了:
    打工人怎么这么难啊!
    程羽珂像是奸计得逞的坏人一样,嘴角的笑一刻都没有消失过,就这样在编辑部一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进了办公室。
    “小苏编辑,老大她怎么了啊,难不成涨工资了?”陈倜刚好从休息间抓了一兜子零食出来,特意绕路来到苏虞桌前给她分一点,就看到了这一幕,踮着脚也想一探究竟。
    苏虞心中泛起一阵恶寒,接过一包牛肉干抓出一块狠狠咬起来:“少女思春就算了,她一大把年纪了,还真不害臊。”
    “啊?老大看上哪个小伙子了?”
    苏虞白了他一眼,心说这家伙心还真大:你家程总编一见到小姜总和都快成望妻石了,你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呢?
    “都不用小伙子,她直接在同一个人身上焕发第二春。”
    “啊?”陈倜被弄得更糊涂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什么春夏秋冬乱七八糟的,现在年轻人的脑回路还真是奇怪。
    “啊什么啊,陈主编,您稿子审完了?”
    “没……”
    “摸鱼我会报告给程总编的哦?”
    陈倜一听,关系到自己经济命脉的东西他一向都相当敏感,于是一刻也不敢多待,赶紧脚底抹油溜回了办公室,跟他那堆了一电脑的文稿较劲去了。
    江清市作为全国首屈一指的大都市,商业繁荣程度是别的地区都望尘莫及的,想要在这里扎根立足,光靠一腔热血是远远不够的,更重要的,是强硬的手段和广到无边的人脉。
    而这两点,被程家二儿子程进占了个遍。
    他名下的资产不仅有这家茶楼,还有更多数不清从未示人的地下产业,有清清白白做着生意的,也有见不得光的,总之靠着他的声望,不说出去也没人敢来查。
    “我让你给我找的人哪儿去了?”
    程进坐在沙发上,手杖置于两腿之间,狠狠戳着地板。
    楼下就是一家经营了数十年的KTV,楼下客人们高亢的歌声在楼道里回响,吵得服务生都一脸无奈捂着耳朵。
    但得益于两个楼层之间极佳的隔音效果,这个小房间根本不会被任何声音干扰到,也没人会突然进来。
    是个审问叛徒的好地方。
    离他不远处,一个长发男子被按在一张木制的椅子上,身上绑着粗制麻绳,脸上有着一道骇人的疤痕,一直从右眼角直贯鼻尖。
    男人的头上被泼了酒,发梢上不停有水滴落下,滴落在肮脏不堪的皮鞋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混杂在男人乱的不成样子的呼吸声中,像是在紧张,更像是在害怕。
    “死……死了。”
    “死了?”程进冷哼一声,马上就有人拎着男人的领子,迫使他把头抬起来,往他脸上狠狠甩着巴掌,一声接一声,回荡在静匿的包间内。
    “二叔……真,真死了……”
    程进只是一声不吭打量着他,盯得他手脚冰凉头皮发麻,额角不时有冷汗冒出,垂在身子两侧的手攥得紧紧得,咬着牙不知道该怎么办。
    “骗人的技巧这么烂,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嘴撕烂?”
    “二叔……”男人还想再说些什么,马上被一旁站着的人死死钳住了下巴,动弹不得。
    还在晃神的功夫就察觉到对方的手已经掐在了他的嘴上,似乎下一秒真的会把他那张破嘴撕烂一般。
    “你只是我的一个手下罢了,叫我一声二叔还真当自己是程家人了,嗯?”程进点了点头,浑身腱子肉的手下马上会意。
    只见他手上猛地用力,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就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被随后上前的两个人分别拽住一条胳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疯狂拉扯自己的嘴角,像是真的要将它撕碎。
    “啊——”
    渐渐的,男人嘴角开始有丝丝血迹渗出,同时,痛苦的呜咽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叫声相当凄惨,却勾不起在场其他人的一丝同情。
    因为他们都知道,得罪了程进的后果只有死路一条,哪怕现在他还有利用价值,也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男人的嘴不久就变得血肉模糊,铁锈的味道充斥着他的整个鼻腔,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有刀刃在口腔中划过,可偏偏被撕扯的鲜血淋淋的嘴又无法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