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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4

      格的咒具了。
    而五条却能让草叶编织出来的知了发出鸣叫,竹片制作的假蛇在榻榻米上游走,里面也未曾加入任何含有咒力的毛发指甲,乃至血液,青年只是亲手制作了那些东西,然后冲它们吹了口气而已。
    “也不能说我没放东西进去,‘气息’也是很重要的事物啊。”五条这样辩解,“单纯做来玩的话用‘呼吸’就够了。”
    诅咒师倒是对五条的惊人之举适应良好,一点不觉得奇怪,毕竟青年天才的程度他早就见识了许多年,大概哪天有了他学不会的东西才能叫夏油杰惊讶。
    “不过杰也很厉害啊,光是看看咒具就能弄懂制造的方法吗?”
    茜子没对五条突然崩出来的称谓有什么额外表示,自从这俩人进入新婚夫夫模式之后,青年时不时就会在私下里用这个和他的名字十分相似的字眼来称呼伯藏法师。少女只当是五条给黑衣法师用自己的名字起了个爱称,情人之间互相有着特殊的称呼并不是件罕见的事情。
    除了觉得有些腻歪之外,大家都从容地当做没听到,无论是茜子还是源三郎他们,谁都没有意识到那才是黑衣法师真正的名字。
    用稍稍有些不赞同的眼神撇了一眼五条,诅咒师摇摇头,“我也是研究了一段时间的,因为那时候手头刚好入手了一堆咒具,而朋友的咒具的效果又刚好和‘天逆鉾’有些相似。”
    “然后就研究出了些许咒具的制作心得吗?”五条撇撇嘴,“真该让家里那群笨蛋来见识一下,就算是我,最多也只会思考一下咒具的用法之类的东西。”虽然足够擅长,但五条对咒术的兴趣还没到要究根探底的程度。
    毕竟他现在的实力便已经足够在咒术界横着走,除非日后出现某些无法轻易战胜的对手,大概要到了那个时候,青年才会想要去追寻咒术的本质吧。
    就在咒术师们沉迷做玩具,啊不,沉迷学习的时候,外出去花市上打听消息的源三郎带着两只新鲜的西瓜回来了。
    “是西瓜啊!放到井里镇起来!晚上就有冰瓜可以吃了……”茜子高高兴兴地说道,始终专注在吃喝上的少女完全忘记了中人跑去集市的真正理由。
    “不是说要让源三郎去打听漂亮的花木吗?还以为你稍稍变得像个正常的女孩子了,结果仍是只想着吃嘛,大小姐。”武士拓实从中人青年身后从容地跟进来,“伯藏法师,你也别太宠她,不能每次一有人提亲就让她随便住在家里躲人啊。”
    面对好似一个唠叨兄长的拓实,茜子冲他吐吐舌头便抱着西瓜往后院跑,身上曳地的重重华丽单衣一点没妨碍她的动作,身形轻灵得堪比雀鸟,大约是少女将咒术的修行都用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的缘故,某种意义上,五条和茜子会亲近不是没有理由的。
    “你也是来看茜子热闹的?”银发的青年笑意盈盈地出来迎客。
    “那个只是顺便,会叫源三郎去打听花草,你们也是听说了那件事情吗?”武士摇摇头,向青年询问起来。
    “那件事情?”五条脸上茫然的表情并不是装出来的,由于诅咒师不喜欢外人,平日始终深居简出的缘故,连带着他也很少接触外界,没必要的话对一般人中流传的传言啊,绯闻之类的事情都不太关注。
    “啊,你们应该听过小津家吧?”看样子只是巧合,但反正来都来了,说一说也没什么大不了,拓实便如此作为叙述的开端。
    “祖上做了左卫门,现在却当了商人的那个?”五条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不知道也不可能嘛,毕竟整个江户的纸都是他家卖的。”
    “对,就是如今江户数一数二的豪商小津左卫门,听说,他最近得了一盆举世罕见的奇花,因此给江户很多名人发了请帖,要召开赏花的宴会。”武士这样说道。
    银发的青年眨眨眼睛,转身看向背后和室里正在书写信纸的黑衣法师。
    “狐狸,有这回事吗?”
    “赏花会的请帖?”将打算书写的文字完整落笔后,诅咒师才有空抬头看向五条,“好像确实有那么回事。”
    作为江户闻名的驱邪法师,夏油杰在贵人和豪商之间也算有了几分名望,时常能收到这样那样邀请赴宴的帖子,然而熟悉他性情的人都知晓,黑衣法师是绝对不会去的,那些请帖的结局几乎全是被丢进炉灶里充当引火之物,从来没有一次正正经经派上过用处。
    知道他脾气的武士也没多问,兀自说了下去,“然后,前几日,突然有位青年公子,跑来跟我哭诉说自己精心养育的一盆异花突然失去了踪影。”
    “唉?”五条诧异地挑起眉毛,这两件事听起来过于巧合,谁听了都会自然而然地产生联想,但其中的古怪也是一听即知。
    有钱的豪商贪图一位公子养育的异花,民间常有的野闻套路,通常会变成后者不愿意割爱,前者想方设法用歪门邪道夺取的发展,思考到两件事情之间的关联性,搞不好事实正是那样也说不定。问题在于,富商好不容易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可能还是用不正当手法得来的赃物,却要为它开赏花会就十分怪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