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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渺。”
    “你这伤怎么弄得?”孙灵渺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余锦满脸多是乌青黑红,嘴角处还有止不住的血水流出。
    “没事,不小心摔的。”余锦看着对方要哭的模样握住对方双手拉着孙灵渺到旁边石凳旁坐下。
    “胡说!是不是我爹又叫人去找茬了?”孙灵渺泪眼朦胧的用手帕拭去余锦嘴角伤口处流出的鲜血。
    “别哭,我没事的,一会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余锦抬手抹去对方眼角溢出的泪水。
    孙灵渺声音低沉抽泣:“都怪我,若不是我执意想让爹成全我们,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遍体鳞伤。”
    “没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哪怕是遍体鳞伤,就算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爹看,证明我的真心实意我都愿意。
    “不许胡说!”
    一旁躲在树后的唐笑天看着二人你侬我侬的模样,“没想到,这朝代竟也有人敢为真心不惜抵抗当前社会思想的人,真是有勇气。”
    而就在不远处的另一棵树背后,慕佳妤却蹙着眉头看着石凳上恩爱的两人与树后一脸羡慕赞叹的唐笑天。
    “小锦,我爹想把我许配给沈府三少爷。”
    “你爹这是要把自己亲女儿往火坑里送啊!那沈府三少爷不学无术每日花天酒地。你可答应了?”余锦一脸愤怒唾骂着沈福那作威作福的三儿子。
    “怎么可能,小锦,除了你我谁都不想嫁,我们逃吧!”孙灵渺言辞激动却又轻轻的把头靠在余锦的肩头上。
    “你可愿和我回蔚州?”余锦抬起左手搂住对方。
    “只要有你在,不管是哪里我都愿意。”
    夕阳朝晖照耀下,湖边四人各自有着不同心思。
    回到城内余锦与孙灵渺相约明日辰时在城南客栈相见一起去蔚州,二人分别后余锦独自走在大街上。
    “小书童。”唐笑天跑上前叫住对方。
    “嗯?恩人。”余锦俯身作辑拜向唐笑天。
    “你这话太客气了,叫我笑天就好,这是你的东西吗?”唐笑天拿出捡到的照身帖递给对方。
    余锦拿起看了一眼:“是我的,恩人这是?”
    “哦,刚刚在大街上捡到的本想拿到书局这不就碰到你了。”唐笑天抱臂笑了笑。
    “多谢恩公了。”
    “哪里,你太客气了。这么看来我们也算是有缘,不如一起去吃个晚饭。”唐笑天真心想和对方结交朋友,八卦的想知道封建社会中这人为何敢如此大胆追求自己心之所想。
    余锦虽然心有疑惑只见了两面的人为何要让自己一起吃饭,但你这人一天内帮了自己两次也不好拒绝:“恩公挑选地方,今日就当作鄙人对恩公的答谢。”
    “别这么客气,说了叫笑天就叫笑天吧。我是第一次来这阳城,不知哪家饭馆好吃。”
    “笑天兄不嫌那鄙人就做东请您去来福客栈搓一顿。”余锦笑笑第一次看到这么没有架子的当官的。
    唐笑天揉了揉肚子:“那就走吧。”
    二人并肩齐行,过路人都纷纷不约而同的看着这阳城内有名的余书童和当街揍了沈府大管家的唐笑天。
    “二百九十八号”客栈外站着众多等位的人。
    “笑天兄到我们了,进去吧。”
    “走吧,走吧。”唐笑天看着客栈外等位熟悉的一幕,甚是想见见这来福客栈的老板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穿越重生而来。
    “影子,你在这观察,我回去审问那几个家丁。”慕佳妤站在客栈外手里紧握着来福客栈三百二十号座位号。
    客栈哪唐笑天与余锦好似未曾谋面的知心人,二人常聊天地把酒言欢,直至三四个时辰后才各自回到了住处。
    唐笑天晃晃悠悠的回到房间内,完全忘记了今晚要去解救魏子铭的事情。“没想到,我竟然还被一个古代人教育怎么谈恋爱,真是失败。”说完便仰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慕佳妤和安排好人手送魏子铭出了城门后回到县衙站在唐笑天房间门口听着里面的打鼾声。“这人真不靠谱!”
    推门而进,看着唐笑天穿着白日里的衣衫连鞋子都没有脱就趴在床沿边呼呼大睡,“这人真不靠谱!”慕佳妤扶着对方脱去沾满酒渍的外衣和鞋子,把人放到床榻中央盖好被子。
    “虽是女子竟还这么不知小节,无赖!真不知以后何人敢嫁于你!”
    第二日一大早,余锦便穿戴干净整齐,背着一蓝色包袱站在南城客栈门口等着孙灵渺来。从清晨鸡鸣到烈日悬空都没有见到对方身影。
    第17章
    “你可是书局余锦?”
    一道稚嫩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余锦低头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光头小男孩站在阶梯下望着自己。
    下了楼梯蹲下身子余锦抱着包袱道:“你认得我?”
    “这是孙府小姐让我递出来的信。”小男孩把信放到余锦手中便匆匆跑走。
    看着手中的人信封,一种不祥的预感从余锦的心口处蔓延开来。
    “春华秋逝,草木皆非,私奔之举,实则不孝。亲母早亡,父独侍养,年方待嫁,愿随父愿。曾妄与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奈何恪守父志遂与锦长诀。望锦前程之志不二,勿念妾伤离别。”
    余锦双手颤抖执纸,虽面无窘色实则内心泪如雨下。想起孙灵渺与自己倾诉孙父在其亲生母亲逝去一月内接连续弦,平日待长女如奴,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孙灵渺会为了父亲对自己如此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