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韵儿，你干什么？程家苏看到自己手中的手机，立即怒气冲冲的瞪着程韵儿。
    摁掉通话，程韵儿虚惊一场，“我找你有事。”
    一个二个都找他，也不问问他想不想听。
    程家苏拽回手机，死鱼状的躺在床上。
    听着嘟嘟的忙音，黎果果木纳的保持着一贯的姿势。不自主的咬紧唇瓣，闻着血味，她才回过神。
    “对，一定是她！”黎果果走走去去，双手按压住宫亦年的手臂。
    唇红齿白，唇缝渗着血丝，深邃都眉骨扭成一团。宫亦年看着黎果果逐渐魔征样，用力按压住她的手臂，“冷静点！”
    黎果果剥开面前的碎发，眼神尖锐的抬起头，“程韵儿拿走了程家苏的工作牌。”
    一定是的，电话挂断前，她听的了程家苏怒吼程韵儿。
    未找到证据前，哪有先乱了阵脚的。
    “你先冷静下来，有了怀疑，我们接下来落实。”宫亦年抚摸着黎果果喘动的后背。
    次日清晨，天空划过一道白线，露出鱼肚白。
    “宫……太太！”
    销售部员工一出电梯，被门口稳如泰山的黎果果吓到。
    经理赶到后，挠着手心，鞠躬哈腰，“宫太太，您要不去我的办公室坐一会儿？”
    “不用了。”黎果果盯着电梯，回头发现员工们都人心惶惶的模样，又喊住经理，“让大家工作，不用在意我。”
    诺大一尊佛伫在那，怎么可能不在意。
    经过昨天的大吵大闹，门口的保安队程家苏深入了解。看着他没工作牌，踌躇徘徊也不敢阻拦。
    大摇大摆的进了公司，程家苏还不忘夸赞一句保安。
    “黎果果？”电梯门打开，程家苏呢喃了一句，狂躁的按下按钮。
    “程家苏。”黎果果怒声喊道。
    电梯门仅一厘米便关闭上，手疾眼快的将手伸进去。
    白皙的掌心，尖锐的指甲。程家苏双手扒在壁身上，双脚按压在地面上，不停歇的抖动。
    “堂，堂姐……”
    感应下，电梯门被打开。程家苏畏畏缩缩的从电梯里走出来。
    “工作牌呢？”
    “找到了。”
    程家苏从脖子里取下来。
    名字照片，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黎果果从里打开翻出夹层的纸片，背面印着宫氏的标识。仔细确认一番后，货真价实的工作牌。
    “昨天一直戴在脖子上，回去洗澡才发现。”程家苏解释着。
    到头来，还是搞错了。
    黎果果还回工作牌，失落的离开了。
    看着电梯往上升起，程家苏拍打着胳膊，怡然自得的走进办公室。
    失误错判，让黎果果鼓足的干劲跌入到谷底。回到了会议室，唐平他们在精细核查最后的结果。
    有一次，会不会有第二次？
    黎果果盯着唐平，吓的他两手不停的抚摸着脸颊，“我脸上有东西？”
    “有。”阿兰瞥了一眼，点头。
    借走旁边小苹果的化妆镜，唐平上看看，下看看，“哪？”
    “丑！”阿兰的话一出，办公室里发出爆笑声。
    唐平一米七五的个字，不胖不瘦，身材很匀称。大家的丑是因为他一皱眉头，额头上面的褶皱会呈现出‘丑’字。
    大家在嬉笑，围堵黎果果，一直盯着唐平不吭声。
    渐渐的，笑声停止。
    “企划案好了？”黎果果冷不丁，突然开口。
    阿兰快速附和，“嗯，就差最后的整理。”
    “下班前给我。”黎果果说完，转身离开了。
    黎果果带着想法，来到了宫亦年的办公室。
    得到对方的回应，推门正要进入，身后有人唤着她的名字。
    程韵儿？
    谄媚的走到身边，程韵儿故意挺起胸脯，展示面前的工作牌，“堂姐，日后还仰仗你多多关照啦。”
    总裁秘书！
    小香风的套装，包裹着程韵儿娇小的身体。工作牌的绳索在面前，勾勒出傲人的双峰。
    “你需要我关照？”黎果果反讽道。
    没记错，她大学学的专业是数字传媒，对于秘书的工作，她一窍不通。
    诺大的宫氏，除了空降兵程家苏，以及她自身，再无其他人是跨专业进入岗位。
    “也对，公司是亦年哥做主，该仰仗的人也是他。”程韵儿凑近，故意推开黎果果。
    手把松开，门用力被推开。
    摇摇晃晃，程韵儿踉跄的走进去。她扶着腰，扭头看着倚靠在墙壁上的黎果果，“哎呀，堂姐，你推我做什么？”
    “太激动了，毕竟日后要一起工作。”黎果果顺着她的话，并不与她发生争执。
    身处在公司里，风吹草动，便被被无限放大。到时候，她是给黎果果做了嫁妆，让大家紧张她的身份，给她为非作歹的机会。
    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程韵儿愤愤不平的瞪了一眼。她不给黎果果说话的机会，故意挡住她说话，“亦年哥，以后我就是你的秘书了，有什么做错是地方，你随时批评教育我。”
    端端正正的姿态，不知道她善用伪装，真以为她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宫亦年不打正眼去看她，目光在障碍物前，折身让开，“找我有事？”
    “嗯。”黎果果点头。
    程韵儿看着被冷落，一个箭步横在黎果果的身前。蠢蠢欲动盯着黎果果摆落在双腿两侧的手臂，眼疾手快的挽住，用力的夹在臂弯里，“堂姐，我还有很多不懂得地方，对公司也不熟悉，你能不能带着我了解一下环境？”
    “去销售部找程家苏，他最清闲最合适。”一根根的掰开手指头，黎果果走到宫亦年的身旁。
    怀疑才打消掉，短短半个小时不到，程韵儿的到来又让她燃烧起希望。
    她进入公司，会不会与谭氏抄袭有关？
    “你先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要随意进入。”宫亦年驱逐道。
    看着门被关上，黎果果不放心，折返去察看。
    “是发现了什么？”宫亦年询问。
    昨天晚上，陈特助将所有的监控都查阅了一遍。除了十七楼的员工，其余人并没有出现会议室里。更没有一台电脑，传送他们的企划案
    “程韵儿进入公司，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黎果果质问道。
    “秘书？”
    “对。”
    宫亦年放松，调侃道：“刚刚知道。”
    之前的秘书因为黎果果被调到其他部门，后因为黎果果接替企划小组，秘书岗位也缺了人。大概是人事部会错了意思，在秋季招聘中，特意为他招了秘书。
    说是秘书，无法是处理一些小事，更多的是端茶倒水。毕竟，陈特助一人顶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