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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竹马……”
    这是一个很俗套的爱情故事。
    表妹家中落魄,寄人篱下,与家世煊赫的表哥情投意合,但是身份有差,只能在长辈的安排下给表哥为妾。
    “我已竭尽所能……给她所有……便是……也未曾怨恨,她为何要这么对我……”他的语气带着浓浓哀痛和不解。
    金蟾不知道怎么评价,她是听说过的,这位三姨娘有怎么受宠,在三公子未染上du瘾之前,都称得上是万千宠爱,呼风唤雨。她的前任,那几个正室也要避其锋芒。
    但这远远不够,三公子恐怕永远也体会不到那种害怕爱人眼睛移到别人身上的惶恐。
    这个时代对男人太过优待,三姨娘想要为自己要一份心安。但她恐怕不知道,那个给她药的人大概也没有告诉她这药的弊端。
    知道了,她也不一定会放弃。爱情这种事,太过唯心。
    “节哀顺变……”她只能这么安慰,干瘪又无力。
    三公子看着她,惨然一笑。
    *******
    那是他们最平静的时光。
    三公子发病很快,这次是真真正正的癫狂,谁都不能靠近,谁都打。
    在又一个小厮头破血流地被抬下去,无人敢上前之后,他的母亲,庆安王妃狠狠地皱起眉头:“让三夫人过来侍疾。”
    丫鬟立刻领命而去。
    金蟾正在院子里吃东西,听到传唤,扔下手里的糕点,带着人到了三公子的院子。
    “我儿不适,还要麻烦儿媳你。”王妃拉着她的手温声交代。
    金蟾点点头,拿起让丫鬟带着的麻绳,只身上前。
    “你干什么?”王妃惊道。
    “当然是绑起来,不然他这样,别人怎么靠近?”金蟾不解。
    “大胆!他是你夫君,怎可用绳子……你这样不顾尊卑,可见是不把我儿放在心上。待他好转,我定要代他好好教训你。”
    这卸磨杀驴,说的还这么直白,好在对方还有自知之明,没说代他休了你。
    不然金蟾立刻把她拜的那尊佛像换成王妃娘娘的像,镀金的。
    金蟾真想来一句“你行你上啊,”但是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忍了火气,硬着头皮勉强靠近一步,迎面就是一个飞来的多宝盒。她赶紧侧身躲避,还是被刮到了额头,这人不是神志不清了吗?这是什么准头!
    靠坐在床角的人嘶吼:“滚,让她滚。”
    有血渗出来,金蟾赶紧用手抹开,她捂着额头,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母亲赎罪,儿媳无能为力,伤面有碍观瞻,恐污了夫君的眼,还请允许我先找大夫诊治。”
    说完也不等王妃张口,急匆匆带着人走了。
    金蟾回了院子等到晚上,再次等到了王妃身边的嬷嬷,对方再次把她请了回去,虽然脸色不好,不过好歹没有人再指手画脚。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们把她和三公子锁在了这个的院子里。
    金蟾微笑着,朝着正院的方向竖起了中指。
    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陪一个瘾君子度过漫长的戒du时光。
    她不是专业人员,只是托前世资讯发达的福,比这里的人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尽量想一些办法。
    好在很多事不用她亲自动手,她只需要坐镇指挥,外加在三公子疯起来的时候和侍卫一起控制住他。
    外加一些乱七八糟的心灵鸡汤。
    等三公子成功走出那座封闭的小院,他们又成了两个饿殍。三公子是因为戒断反应,她纯粹是累的,心力交瘁。
    “你……”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眼底的光变幻莫测。
    “打住,”她做暂停的收拾:“我只是没办法,看到了吗?”她指了指院门上的锁:“我出不去。”
    所以她只是为了自己,不需要感激,也不需要以身相许。
    三公子闭上了嘴巴。
    王妃和王府甲乙丙丁一干人等在外面,见到他们出来,顿时涌上来,抱着三公子一顿哭泣。
    金蟾耸耸肩,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安生日子。
    唯一不同的就是,她得到了一大笔赏赐,王妃的,各个侧妃的,甚至公务繁忙不见人影的王爷的。
    至于三公子那里,他不再发狂了,自然有人上赶着伺候,她也不再关注。
    三公子也没有再来过,听说请了大夫调养身体,只时不时差人送些东西,有时候是名贵的珠宝首饰,有时候是精巧的玩意儿,有时候是一束花。
    “三公子曾经也是东临有名的美男子呢。”丫鬟捧着花,一脸梦幻。丝毫没有之前听到对方名字就满是惊恐的模样了。
    连那个皇帝派来的嬷嬷都欣慰道:“这是要和我们夫人好好过日子呢,总算是苦尽甘来。”
    金蟾手里的糕点“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第13章
    金蟾在两个月后见到了三公子,虽然仍清瘦,可已不再似当初那般嶙峋蜡黄。
    总算让金蟾看出来,他的长相随了他的母亲,庆安王妃。
    庆安王妃据说是某个部落首领的女儿,长相和这里的人都不一样。
    她是典型的白人血统,高鼻深目,皮肤雪白,金蟾猜测应该类似于华国古时候的塔塔尔族或塔吉克族。
    三公子随了她,轮廓深邃,肤色白皙,穿着天青色的袍子,腰背挺直,站在她面前眉目含笑,颇些玉树临风的味道。
    看来丫鬟的话也不是空穴来风。
    “阿蟾,”他轻轻开口,身后是一片苍青的树:“还未多谢你。”
    “别,”她摆手:“要谢也该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