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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的,”他笑了笑,反手握住她的手,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她的手指:“而且,这条命是阿姊的,阿姊若想要,拿去就是。”
    “说什么呢,”金蟾心中酸涩,她知道他心思敏感,又遭尽恶意,可能对什么都抱有一种消极态度。
    但她就是见不得他这幅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样子:“你的命是你自己的,这世上也不全是恶人。哪怕遇到了,别人对你好也好,不好也罢,你要首先对你自己好。”
    姬时昱扭头看着外面的夕阳,没有说话。
    ……
    杜鹃从外面匆匆走进来,一脸愤愤:“娘娘,他们太过分了!”
    她最近已经少有这么沉不住气的时候,金蟾饶有兴趣:“哦?谁呀?”
    “还能是谁,那帮大臣,他们说娘娘牝鸡司晨,要逼皇上废后,广纳贤女。”杜鹃说着抹起眼泪:“我们娘娘好歹是个公主,哪点比不上他们那些小姐。”
    她官话说的不好,牝鸡司晨还是找人问的意思,一听差点气个仰倒。
    金蟾:“……非酋的外甥女和h国第一首富的女儿你会选哪一个?”
    杜鹃愣愣地抬起头,一脸茫然:“什么?什么飞什么球?”
    金蟾摆摆手:“没什么,我说的非穷,非常穷的意思。”
    她知道立自己当皇后很多人不满,说她的话肯定也不好听,但姬时昱从来没让人闹到她面前来。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外面对自己的说法,但……说她丑都行,牝鸡司晨……这从何说起?她敢保证她每天除了和那些来拜见的命妇聊聊天,什么朝政都没插手好不好。
    “总要有证据吧,空口白牙诬赖人,我可不认账。”她道。
    杜鹃一下子收住眼泪,脸红了(她们两个这肤色,脸红到一般程度可是很难看出来的)。她支支吾吾半晌才开口:“他们,他们说公主骑在皇上身上,是有不臣之心,想要取而代之。”
    金蟾刚喝进嘴里的茶“噗”地一口喷了出来:“这有什么关联?不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等她被请来的喜燕嬷嬷科普一番,才知道,原来和慈禧觉得司机坐在前面是大不敬,让人跪着给别人开汽车一样,这里女人侍寝,必须老老实实在下面,且要“贤淑贞静,不失体统”。
    好好奇,这种事,要怎么不失体统?
    嬷嬷还神色严肃提醒她:“前敏妃就是因为侍寝时为了邀宠一时情急压在了顺康帝身上,惹得顺康帝大怒,娘娘可要注意些,别叫人拿住了把柄。”
    金蟾:“……”
    她不能理解。
    晚上姬时昱回来,金蟾望着他:“我们收敛点?”
    姬时昱挑眉,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要,理他们干什么?一个个整日规矩挂在嘴边,争权夺利铲除异己的时候也不见得有多少礼义廉耻。”
    “但是我觉得很丢脸啊。”金蟾捂脸:“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宣之于口?还让人传的到处都是……”
    他过来拥着她靠坐在软榻上,随手翻开一本书:“殿里伺候的人都是我亲自挑的,嘴很紧,我们……的时候,那些人也赶远了,估计是那天在御花园偏殿让人看了去。等我把人清理了,阿姊不用担心。”
    金蟾叹气:“很辛苦吧。”
    这种鸡毛蒜皮的事都能拿出来当理由说,可见平日里没少闹腾。
    泼天的富贵,谁不想分一杯羹。
    “辛苦?”姬时昱反问一句:“你信不信,只要明天我说一声,刘王两家只能有一个女人入宫,最后这两家适龄女都得出事?只要有所求,就有弱点。这次我一次性解决了,也省的有人来闹你。”
    果然后来一直到她生产,再没听到过这种消息。
    ……
    为了防止自己难产一命归天,金蟾做足了准备——没办法,她放心不下这小混/蛋,谁知道她挂了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于是每天坚持散步,合理膳食,运用一切前世在医院里学到的知识(可惜妇产科是单独的病房,不然她能知道的更多)来确保自己可以从鬼门关。
    她曾经尝试着和太医提了提剖腹产,然而对方先是一脸疑惑,接着从惊恐万分到跪地求饶再道满嘴“臣万万不敢”。
    她就放弃了,也是,不说术后修复的问题,孩子在哪儿,肚皮的厚度,没有系统的知识和一遍遍的练习,都是难以把控的。
    仵作估计知道的多点,但能不能成功另说,她要是真喊一个来,估计先得把小宝吓坏了。
    她摆摆手:“下去吧,皇上问起来,就说是请平安脉,别说我说了什么。”
    太医连连应是。
    生的时候没保障,金蟾就只能在平时下功夫,好在她体质好,一直到生产那天都没有什么异常。
    胎位很正,她跟着产婆的指挥用力,疼,但是可以忍,而且她觉得自己还十分有力气。
    然而等她调整呼吸准备再一次用力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突然站在了身体外头。
    金蟾:“(⊙o⊙)”
    Wtf!
    她看着下面突然就没了呼吸的自己,简直要爆粗口了。
    产婆们也被这一瞬间的变故弄蒙了,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没气儿了,等反应过来,惊叫一声跌跌撞撞冲出门去,跪在受在门外的姬时昱脚边,牙齿打颤不能言语。
    姬时昱在听到惊叫那一刻就不顾众人反对闯了进来。
    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人时,先是不敢置信地踉跄了这后退了两步,接着又突然清醒似地跌跌撞撞扑过来,把满身血污的她搂在怀里。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