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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

      :“但我不知道怎么了,我控制不住,就是难受。”
    原本什么事都可以淡然处之的,唯有她,他舍不得让出去,一分一毫都舍不得。只要一想到她和别人亲密相拥,就心痛得呼吸困难。
    他何时变得这么贪婪?变得不像他自己。她会不会觉得他痴心妄想,不够大度,从而厌弃于他?
    他的眼里泪光一闪而逝,是对自己的迷茫和厌弃,还有恐惧。
    金蟾扣开他不自觉握紧的手,看着手心上几个月牙形的痕迹,叹了口气:“这可不是你的错,你看,我喜欢你,珍爱你,如果有旁人碰到你,我肯定会发疯。换过来也是一样的。”
    “你爱我这么多,我也爱你这么多,才会这样。”
    梅卿眨眨眼睛:“真的?”
    金蟾肯定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而成亲之后,金蟾的疑问也得到了解答——这个世界对女人太优待了。
    体力好,欲/望强,恢复快。
    当然这并不是说男人就是战五渣,毕竟处于弱势地位,从生物学角度来说,竞争激烈的情况下,要获得宠爱,留下后代,除了脸和身材要好,最重要的部位也得厉害,能让人舒坦才可以留住人不是?
    于是代代优胜劣汰,自然选择下来,这里的男人平均水平比她曾经在杂志上看到的xxx统计的平均水平要好得多。
    如果那个统计靠谱的话。
    至于生孩子更是轻松,这里女人孕期只有六个月。孕期短,不哺乳,生下来就不管了,全靠孩子父亲精心喂养。
    要是孩子的父亲死翘翘,那么这个孩子很大几率会夭折。女人不懂得怎么照顾,也没空照顾,丢给仆人或者别的男人,绝对不会像亲生父亲那样费尽心血。
    而这里的新生儿是很脆弱的,刚生下的孩子,哪怕营养充足,也只有猫仔大。没有生父的精心的呵护很难长大。
    怀得容易,生的也轻松,很少有女人因为生产死亡,除非本身身体非常不好。
    但是男人们就很辛苦,照顾的战战兢兢,听说头两个月都不敢合眼,怕孩子没了。
    这里的男人对于自己血脉的十分看重,金蟾以前看,古代贵妇人生了孩子还会找奶娘,但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奶爹,哪怕高门世家的贵公子,自己的孩子自己抱着也绝不会交给别人。
    金蟾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世界女尊,不是简单因为社会原因。他们是自然选择后,进化成的另一种“人”。
    因为自然把更强悍的力量赋予了女人。并且大大降低了生产对她们的损耗,所以她们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者。
    不过这些都跟她没关系。
    她不纳小侍,多余的精力,全用来折腾梅卿了。
    她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药膏,掀开被子,扣出一点,往他腿上被义肢磨破皮的地方抹了抹。
    梅卿对自己的腿很介意,哪怕再难受,也不远让别人看到,或者说,不愿让她看到。
    最亲密的时候,她吻遍他的全身,在要碰到他的腿时,他都会一个激灵避开,尽力遮掩。她若坚持,他就会很难过。
    金蟾想,哪怕残缺,也想在爱人眼中是完美的。无关乎自尊,只是因为在意。但他怎么知道,他在她眼里,任何一处都是可爱的。她根本不怕他的伤口。
    她放下药,熄了灯,拥着人一同睡去。
    ……
    金蟾一觉睡到日晒三竿,睁开眼,身边空空如也,梅卿已经起了。
    她趿着鞋下地,伸了个懒腰,自己穿戴起来,外面的梅卿一直注意着,听到动静走进来,帮她理了理衣裳:“可是要先吃饭?厨房蒸了虾饺和冬瓜瘦肉粥。”
    金蟾点点头:“今日没什么事,但我一会儿得去见闻笛一趟。我们合伙做的铺子估计已经安置妥当了。”
    梅卿蹙眉,欲言又止,金蟾笑了:“放心,特殊时期,我不喝酒。”
    天凤人爱酒,闻笛是个大酒鬼,金蟾已经不知道几次陪她喝到吐了。但闻笛为人仗义,两人算是好朋友,经常拉着她一起品评美酒,金蟾的酒量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梅卿闻言放心了,金蟾拉着他去用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也不知道母亲到了哪里。”
    那药确实是好药,梅元荣不仅病痊愈了,身体也渐渐康健起来。于是商队再一次回来的时候,便动了西行的心思。
    梅家当家人是必须要跟着商队走一趟的,除了开开眼界别做个井底之蛙,也是要体会祖辈的不易。
    梅元荣当初因为身子骨不好,又是独苗,长辈怕她折在半路上,哭天抢地拦着不许去而没能成行,一直引为憾事。
    如今有机会,怎么还忍得住,跃跃欲试,誓要弥补年轻时的遗憾,难得地任性,谁拦都不行。
    也是她对自己的养女太放心,才有心思去追求梦想。
    金蟾和梅卿没办法,只能替她收拾好东西,依依不舍地送走了。
    如今,都快两个月了。
    梅卿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大概也是对母亲的任性感到很无力。
    ……
    金蟾吃了早饭,收拾了一番便出门赴约。
    从家里到约定的酒楼要路过一条“商业街”,眼看时间还早,金蟾不想全程坐马车,便在街口下车步行,顺带在感兴趣的摊位上逛一逛。
    她逛得高兴,没注意到身后的人。
    “看清楚了吗?”小巷拐角阴影处,瘦弱虚浮的女人满面阴沉地问。
    她身后站着个老妪,满脸皱褶,头发稀疏,鼻如鹰钩,闻言“呵呵”地笑了两声,声音嘶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