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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不是一直在国外吗?上个月老爷子过寿都没回来。”
    提到“聂简臻”三个字,几个人默契地放低了声音,同时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
    倒不是他们大惊小怪,而是聂家着实不同。
    聂家是B城最核心的世家之一,旁支侧系众多,树大根深,非一般人可以置喙。
    聂怀畅的父母还健在时,各旁支之间还算和睦,然而后来两人死于空难,大权落空,便有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而那一年,聂怀畅10岁,聂简臻也不过16岁。
    多亏聂老爷子铁腕有力,这才重新稳定住局面,但老人毕竟年迈,掌权人之位总有一天要交出去。
    聂简臻一向长居国外,鲜少露面,众人自然以为这位置必然属于聂怀畅,和舒家联姻也是为了助力。
    然而此时此刻,出现在婚礼现场的却是聂简臻。
    这几乎是某种象征。
    聂简臻才是聂家新一任掌权人。
    不过,实际上,聂简臻答应舒云鸥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这么多。
    他只是望住舒云鸥水汪汪的眸子,一个晃神,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在任必行的安排下,聂老爷子和聂太太相互搀扶着,站在小路尽头等候。
    聂简臻牵着舒云鸥越走越近。
    老爷子板着一张脸,用力一杵拐杖,虽未开口,已经将不满表达得淋漓尽致。
    倒是聂老太太,短暂地震惊一会儿后很快便接受现实,笑眯眯地拍着手:“很般配嘛。”
    聂老爷子低声厉斥:“这是胡闹!”
    聂老太太:“你才是胡闹,难不成真的想看简臻一辈子不近女色?”
    聂老爷子:“……”
    聂老太太笑得颇有深意:“你就不觉得奇怪吗?简臻竟然愿意特地来参加婚礼,还带来这么漂亮的礼服裙当礼物。”
    聂老爷子没应声,但反对之情却淡了许多。
    说话间,聂简臻和舒云鸥已经被花童簇拥着来到台前。
    舒云鸥努力藏起慌乱,让自己看起来淡定又优雅。
    但她的掌心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层又一层汗珠,只能将聂简臻的衣袖捏得更紧。
    心跳砰砰作响,呼吸也愈加急促。
    她甚至能听见血液呼啦啦涌上头顶的声响。
    尤其是看到台下坐满了平日里常见或不常见的面孔时。
    这时,手背上忽然传来一丝凉凉的触感。
    舒云鸥低下头,只见聂简臻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掌正覆在她的手背上,以一个不易被察觉地力道轻拍着。
    一下,两下。
    他没有看她,也没有语言。
    只是简简单单地轻拍。
    微凉的温度熨在她的手背,又透过那一块薄薄的皮肉不断蔓延。
    舒云鸥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安抚。
    就好像刚才穿过走廊时,她望住聂简臻宽平的肩背。
    简单直白的安全感。
    过速的心跳也随之被一点一点抚平了。
    待两人站稳后,云穗作为第一伴娘,手捧装有婚戒的搪瓷盒子来到两人身旁。
    看到盒子,舒云鸥忽地瞪圆了眼睛,她着急忙慌地揪揪聂简臻的衣袖,拼命用眼神示意。
    然而,她的眼睛都快转抽筋了,也没能得到回应。
    情急之下,只好在聂简臻的手臂上用力掐一把。
    谁知,这回聂简臻直接矮下身凑近了:“嗯?”
    两人之间本就所剩无几的距离再一次猛地缩短。
    舒云鸥眼神晃动,甚至能看见聂简臻耳垂下藏着一颗平日里不容易被发现的棕色小痣。
    呼吸间,也全是这男人身上的冷冽松香。
    舒云鸥皱了皱鼻子,下意识地后退,余光瞄间台下众人探究的视线后又硬生生地顿住。
    只不过没能控制好力道,向前扑了一点。
    反而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松香味也更浓。
    看上去简直像是她迫不及待地往聂简臻身上贴。
    舒云鸥顶着泛红的脸颊,在聂简臻耳边低声道:“戒指上是刻了聂怀畅的名字的。”
    ……她真的打死都不想再见到这两枚戒指了。
    开盒的瞬间,这场婚礼就会成为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的社死现场。
    闻言,聂简臻的表情没变,甚至还略微挑起眉头,而后径直掀开盒盖。
    聂简臻我要杀了你——咦???
    盒子里面的结婚戒指变了。
    Harry Winston的定制款。
    通常至少要提前一个月排队才能顺利出货。
    也不知这人是怎么做到的。
    舒云鸥看得目瞪口呆,连给新郎戴戒指的环节都忘得干干净净。
    更加出人意料的是,聂简臻也没有动作。
    他的手若有似无地搭在盒盖上,用气声道:“现在时间暂停,你有一次选择结束的机会。”
    说着,视线扫过舒云鸥鬓角细密的小汗珠。
    搭在盒子上的拇指无意识地磨蹭着上面雕刻的纹路。
    只要没有当众戴上戒指,一切都有回转的余地。
    封口的方式有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