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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

      就这么应下了?
    不仅不反驳,还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仔细打量着舒云鸥。
    别扭的反倒成了舒云鸥。
    她双手笼紧睡衣,盯着聂简臻一本正经地问:“聂简臻,你是不是脑袋受什么刺激了?别害怕,我肯定把你送去精神病医院。”
    边说,边举起一根手指在聂简臻面前晃一晃。
    “还认得这是几吗?”
    聂简臻:“……”
    不待他作出回应,聂老太太和老爷子已经带着一干巡防人员赶了过来。
    巡防人员人手一根警棍,齐刷刷地冲进房间,一字排开,颇有阵仗。
    聂老爷子站在后方最中央的位置,用力一拄拐杖,横眉倒竖,铿锵有力道:“云鸥,坏蛋在哪儿?!”
    舒云鸥:“……”
    闻声,聂简臻头痛地闭了闭眼。
    舒云鸥心虚地干咳着,往聂简臻身后躲去。
    聂简臻挠挠眉尾,难得主动开口同老爷子讲话:“爸。”
    聂老爷子一时激动,竟然忘记要应声。
    聂老太太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打一个来回,很快便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外乎就是她这个傻儿子担心舒云鸥,连夜赶回来,结果被人家当成贼了呗。
    傻。
    老爷子还想说些什么,被聂老太太生拉硬拽地带出了房间,连带着明显已经搞不清楚状况的巡防人员。
    何叔留在最后,不忘帮忙把房门关严。
    何叔:“那简臻先生和云鸥小姐好好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这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房间里再次只剩舒云鸥和聂简臻两人。
    聂简臻终于站直了身体,双手环肩:“听说有人生病了,不过据我观察,你唯一可能不太好的地方就是——”
    舒云鸥直觉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戒备道:“是哪?”
    视线绕着舒云鸥转了一圈后,停在她的额头,而后屈指轻轻一敲:“这里。”
    “你才脑子有病!”
    舒云鸥挥开聂简臻的手,气哼哼地嘟囔。
    聂简臻只是笑,向前走一步。
    舒云鸥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风衣和衬衣都是皱巴巴的,下巴上已经冒出了一圈深色的胡茬。
    说是狼狈也不为过。
    舒云鸥顿时又有些理亏,硬生生地嘴边骂人的话咽回肚子里,眯着眼睛三两步蹦回床上,扯过小被子盖住自己,只露出一颗脑袋。
    舒云鸥:“其实刚才我是在梦游,我在梦游。”
    聂简臻哭笑不得地看着舒云鸥走完一整套流程,最后变成裹在被窝里的一颗蚕宝宝。
    一颗心也像是被她裹紧了。
    暖烘烘、软绵绵的,又很扎实。
    而不再是悬空的,没着没落。
    小时候,一直到大学,聂简臻最大的愿望就离开聂家。
    离开老爷子不知道何时就会突然降临的暴脾气。
    走得越远越好。
    所以得知父亲要送他出国时,他非但没有反抗,而且出人意料地积极配合。
    一走就是近十年。
    他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在外漂泊、出差。
    现在才发现,原来他的骨子里,仍旧写着恋家。
    仍旧渴望一点能够容得下他的温度。
    舒云鸥不明白聂简臻在想些什么,只知道他的表情柔了又柔,简直要滴下水来。
    半晌,舒云鸥终于受不住地别开眼:“你、你不去洗漱吗?”
    聂简臻回过神,不自然地摸摸鼻尖:“嗯。”
    说着,转身进了卫生间。
    转身的动作有些快了,眼前黑了几秒,太阳穴处也传来一阵钝痛。
    见聂简臻不动,舒云鸥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说话间,她已经下了床,赤着脚三两步跑到聂简臻面前,认认真真地盯住聂简臻。
    生怕错过他的一点变化。
    聂简臻勉力笑了笑:“嗯,没事。”
    直到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舒云鸥悬到喉咙口的心才真的放下去。
    前半夜的忐忑和不安都被水声冲走,紧接着,困意便席卷而来。
    迷迷糊糊正要睡着时,身旁的位置一沉。
    下一瞬,湿漉漉的水汽不由分说地扑面而来。
    第40章 chapter 40
    Chapter 40
    舒云鸥的身体瞬间僵成一根木棍,连脚趾都崩得紧紧的,不敢乱动。
    自从结婚以来,她和聂简臻虽然并没有分房间睡,但也从来没有做过躺在床上并排睡觉以外的任何事情。
    仅有的几次“亲密接触”全部都发生在舒云鸥睡到昏天黑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情况下。
    当然,亲亲那次是意外!
    在清醒时将彼此的距离缩短到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是第一次。
    聂简臻自然察觉到舒云鸥的紧绷,忍不住勾唇低笑:“别害怕,我只是想好好睡觉。”
    那你就好好睡呀!
    平白无故靠得这么近做什么!
    头发上的水汽都要沾到她的脸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