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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一问。”山姥切长义也不觉得久司与诅咒有过接触——对方在资料卡上填写的海外经历,让他至今仍印象深刻。
“既然如此,考虑到时间有限,我先跟你简单说明对方情况……”
一个小时过去,久司缓缓眨眼,消化完山姥切长义事无巨细的情报,调整好情绪,语调平静问道:“所以我们此次任务……其实是观察两面宿傩的容器,虎杖悠仁?”
山姥切长义颔首,“咒术师那边应该也发现了我们的意图,因而才会派出特级咒术师前来,目的就是防止我们与之有任何接触。”
“呀咧呀咧,这可真是……”久违的口头禅无意识脱口而出,久司反应过来后立刻换上另一幅表情,一脸认真地挽回自己的形象。
“无法接触到虎杖悠仁也没关系。”山姥切长义尽量让自己无视刚才雾切久司意味不明的感叹,“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协助铲除诅咒师。”
久司耸肩,脸露无奈。
“现在,来交换个人出阵习惯与对此事的情报理解吧。”
“是……”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虎杖悠仁、钉崎野蔷薇和伏黑惠抢在美美子、菜菜子和吉野顺平三人之前顺利完成任务,然而回到学校等待他们的并非老师的嘉奖——
“什么?”
“先是五条老师,接着是夏油老师,为什么我们的老师,一个接一个都有事外出?”
“难道教导我们、夸奖认真任务归来的我们不是老师主要工作?”
“咳。”面对眼前打击甚大的一年级学生,夜蛾正道别扭地移开视线,“总之,情况就是这样,你们接下来的课程就由灰原君负责了。”
“啊——!!!为什么啊?”三人立刻发出痛苦的哀嚎。
“不是说灰原老师不好……”虎杖回过神马上压低声音询问夜蛾正道,“老师们这样玩忽职守,真的不会被吊销教师资格证吗?”
“夏油老师我不清楚,但五条老师肯定没有那个东西。”伏黑惠面无表情在虎杖身后闷声回答。
“噫!”
夜蛾正道无奈抬手捂住嘴,站在原地思考如何应对这些学生接下来可能提出的疑问,可他站着等了半天,眼前三名学生都只顾讨论夏油杰到底有没有教师资格证,无暇关注自己。
夜蛾正道:“……”
——教师资格证,很重要吗?
夏油杰昨晚隔着网络将个人通讯与时政审神者互换之后,礼貌交流完,约定好时间,次日起了个大早,就穿着与普通人无异的衣服干脆待在家里看起电视,等到时间超过约定半个小时,他才一脸不耐下楼,乘坐地铁站前往约定地点。
即便有车有驾驶证,可以驾车轻松出行,顺带接上对方在现世游逛一圈,讲解现世诅咒状况。然而,只要一想到对方平日里的那些工作,夏油杰就对「友好待客」失去兴趣。
故意迟到许久的夏油杰,原本以为自己来到约定地点会见到气急败坏、趾高气昂指责自己的审神者,却没有想到出了站口,连个“疑似”术师的家伙都没有见着。
夏油杰皱起眉,忽然感觉到背在前方的小包震了一下,他低头从包里拿出手机,看着用「天空」做头像的审神者“主动”给自己发了条讯息——
『抱歉,刚刚出门把坐标调错了,请您耐心在原地等候,我们马上就到。』
看着讯息里的「刚刚」、「马上」,夏油杰:“……”
面对故意拖延时间,还发消息告知对方自己就是故意拖延的雾切久司,山姥切长义头疼扶额,“你就不担心对方直接跑了?”
“倒不如说‘跑’了更好。”雾切久司和山姥切长义交流完信息,意见得到了统一,“反正我们任务有二,完成其中一个就算成功。”
“他走了,我们正好去找虎杖悠仁。”雾切久司扬起自信的笑。
“你知道虎杖悠仁长什么模样?”山姥切长义叹息。
被长义提醒差点掉了马甲的雾切久司脸上笑意一僵,“长义先生真不愧是监察使。”
“嗯?”山姥切长义脸露不解。
“根据您描述的诅咒气息,不难得知吞下两面宿傩手指的虎杖悠仁身上气息与常人有异。根据气息的特殊性,往这方面查,锁定目标后再伪装好身份上前喊他,看有没有反应就知道对方是不是虎杖悠仁了。”
山姥切长义:“……你想的还挺天真。现世那么多人,找人如大海捞针,怎么能够如此笃定就能找到?”
“相信我,我运气一直很好。”雾切久司朝山姥切长义比了个无比自信的手势。
山姥切长义叹息,再一次无力催促:“走吧。别再拖延了。”
“好吧。”久司起身,站在指定范围内,而后与山姥切长义眨眼瞬间来到现世——某一个商场的卫生间。
“噫……这个落脚点。”
“这里没有监控,而且也不会有人闲得无聊去记卫生间到底有什么人进出。”
雾切久司跟在山姥切长义身后走出卫生间,回头看了眼挂在上方标识,当看清楚是「男性使用」后,放松了下来。
“说的也是。”久司回应长义时,视线扫过空无一人之处。
“唔……”
“快斗,你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卫生间在前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