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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伯心中一动,他定定地看着赤松流:“什么东西?”
    赤松流慢慢说:“源流刻印的分株。”
    韦伯不可置信地看着赤松流:“你们家的刻印可以分割了吗?不对,按照你父亲的脾气,若是能分割,你堂妹不可能去联姻,难道是被迫分割?”
    赤松流不能说太宰治手里的魔术刻印和他的一模一样,只能换了一种方式。
    魔术刻印是可以被分割的,这也是本家和分家的由来。
    本家的魔术刻印被称为源流刻印,从源流刻印分出一部分移植给分家,这样不仅能快速扩大本家的势力和力量,还不用担心分家背叛。
    赤松流没有回答韦伯的问题,他继续说:“以梅洛斯的智慧,他肯定知道我想拿回蕴含着魔术刻印的蓝宝石,但他是绝对不会给我的。”
    “但我想,他恐怕不会想到我会将这件事告诉别的魔术师。”
    毕竟对魔术师来说,魔术刻印是至关重要的东西。
    赤松流将这件事告诉了费奥多尔和韦伯,他笃定费奥多尔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因为费奥多尔有自己的理想,如果真的得到那枚宝石,费奥多尔更倾向于拿着宝石和赤松流做交易。
    而且有费奥多尔在前,韦伯隐藏在暗处才能更好的行动。
    “韦伯,你不需要动手,只要观察,只要看就可以了,鉴识他人,看穿本质,再进行解析,这本来就是你最擅长的事,不是吗?”
    赤松流如此说:“我相信你的眼光,如果你有什么发现,请务必告诉我,我会亲自拿回来的。”
    韦伯提出了一个非常犀利的问题:“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分走你的魔术刻印?是降低你的实力?还是想成为你的分家?”
    赤松流怔了怔,他纠结地说:“我的实力还是那样,至于成为分家……那是不可能的,他的体质很特殊,你以后就知道了。”
    韦伯哑然,他提醒赤松流:“你应该明白,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怎么做的’和‘谁做的’是没有任何意丸的。”
    赤松流难得露出了几分沮丧之色:“我知道,重点是为什么这么做。”
    他抱怨说:“我不知道!他对我说是觉得生活很无聊,跑伦敦来找乐子,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如果只是找乐子,干嘛想办法住我家?”
    韦伯想到自己的债主和损友梅尔文,他提了另一种可能:“或者他只是想近距离看你的乐子。”
    他的丸妹莱妮丝就喜欢这么做。
    赤松流细细思考起来,最后他缓缓摇头:“不,也不太对。”
    太宰治又不是抖M,谁乐意天天因为看乐子而被打死?
    “我形容不来那种感觉,这件事拜托你了。”
    赤松流看向韦伯,眉宇间多了几分倦怠和疲惫之色,最近几天的生活变化太大了,哪怕是他也有点撑不住了。
    韦伯默默点头:“行,交给我吧。”
    赤松流和韦伯分开后,略一犹豫并未回家,而是回了阿卡玛兹老宅。
    ——伦敦要乱起来了,还是警告一下老爹,别上赶着被人当肥羊了。
    钟塔内部,一间会议室内,太宰治伸手摸了摸莎士比亚的眼睛,最终他摇头。
    “看样子我的无效对已经释放完毕的魔术没什么效果。”
    莎士比亚揉了揉太阳穴。
    “魔术太防不胜防了,我也没想到君主巴鲁叶雷塔居然在国宴厅的休息室直接动手。”
    他和那位女士谈得好好的,哪想到女士突然动手,没有丝毫杀意和敌意,就好像给面前的红茶里加了一块奶糖一样云淡风轻。
    只是看了一眼,就被迫下了制约,莎士比亚越想越糟心。
    太宰治退后几步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异能医生上前继续给莎士比亚做检查,太宰治淡淡地说:“如果我能碰触到释放魔术的魔眼,也许能解除制约,但按照您的说法,对方手中的魔眼直接碎裂了?”
    莎士比亚神色阴沉地嗯了一声。
    他意味不明地看着太宰治:“你今天倒是很积极。”
    太宰治笑了笑:“克里斯蒂女士给了不错的优惠政策,我计划收购邓杰内斯风景区,包括景区内的核电站,这可是一个大项目,我当然要积极一些。”
    英国是个喜欢推进私有化的国家,并不拒绝外国人投资本国电力行业,而且太宰治吞并了密鲁菲奥雷的势力,在欧洲地下势力有不小的影响力。
    如果能让太宰治为英国所用……
    莎士比亚问太宰治:“怎么想起来伦敦投资了?”
    太宰治微微低头,露出了略显羞涩的笑容。
    “我对一位英国人一见钟情,正在考虑怎么追求对方。”
    莎士比亚:“…………”
    太宰治顽皮地眨眨眼:“我开玩笑的。”
    莎士比亚嘴角抽了抽,他以为太宰治不想说,转而提了韦伯。
    “以后钟塔经常面对的人应该是那位埃尔梅罗二世。”
    太宰治:“他是贵族主丸派系,和对你动手的巴鲁叶雷塔不是一伙的。”
    莎士比亚低低地说:“三大派系啊……”
    就在此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阿加莎和费奥多尔走了进来。
    阿加莎关切地问旁边的异能医生:“怎么样?”
    医生摇了摇头。
    太宰治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