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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天尊正闭关之中,此次量劫他不插手,不曾想,空中灵气流转,元始天尊普一睁眼。竟然受到了一股子特殊的能力——从某方小天地而来的信仰之力。
白萌嘴角噙着笑,戏谑而讥讽。她认为白栀所做之事,不过是面子工程,无用之功。昨日,她已敬拜蚩尤图腾,并得了先祖允诺。
丹栀咒语一出,天地乍然晴朗。瞧见了白萌一脸古怪的神情,丹栀将冲天法杖放了下来。
丹栀将作为招幡布的方胜纹布拿了下来,裹在腰间,看起来只是罗裙的一个装饰品,便于劳作,使得罗裙干净的围裙罢了。
丹栀拿着法杖,慢悠悠地走到白萌面前。
白萌不明所以。
丹栀看着白萌,嘴角扯出和白萌如出一辙的弧度,但是白萌却知道同样的弧度代表不同的神情。
她不屑!白萌不懂眼前女子有何资格对她不屑一顾。
白萌深感冒犯。
“王爷之女,白萌殿下!”
丹栀笑盈盈地说道,声音温柔,却让白萌只觉浑身一震,背后一凉。
白萌按耐住心中恐惧,故作镇定。
“如何?”
丹栀摇了摇头,举起手中法杖,白萌以为丹栀要雷霆大怒,杖责与她。
不曾想,丹栀直接将法杖扔到了白萌手中。
“白萌,这南蛮,这苗族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丹栀说完,不再理会一脸错愕的白萌,一个潇洒地撑手跳跃到了祭台之上。
“本来这场祭祀,女王要任命本殿为皇女,下任女王,不过刚刚法咒之间,白栀有感天意,圣女和女王之位都要传与新人。”
“那为何是白萌,她不过是个王爷的女儿罢了!”长公主心中不满。
长公主大丹栀五岁,南蛮后宫,鲜少有勾心斗角,女王夫侍早就看透了女王的心思,只恪尽职守,做好自己的本分,尽量在自己专业领域发光发彩,后人诉说到他们的时候,不会说他们是南蛮某一任女王的王夫,日日哀怨,争风吃醋。
各位夫侍也都安心教女教子,但是同为皇族,同为女王之儿女,各自待遇相差那么大,自然会让人心中起了怨怼。
“丹栀看了看大公主!”
“因为,她敢争呀!这股子敢与天争地夺的气势,本殿下一辈子学不来。”
丹栀说的客观,并没有什么褒贬之意。
但是南蛮的王族之女听着心中都有些不舒服。
“那皇妹的意思是,若是我敢争,也可以争这圣女女王之位!”
大公主刚说完,离君侍立马呵斥,“放肆!”
说罢了,双膝下跪,“请女王恕罪,”
大公主刚刚的话,颇有逼宫的意思。女王尚存人间,她便肖想女王之位。
女王不甚在意。她更忧心白栀处境,也不知道白栀究竟是作何想,为何来了这么一出出其不意之举。
女王眉头轻蹙,随意摆手,不甚在意道,“离君侍起吧,都是孤王的儿女,血脉之亲。”
离君侍起来后,虽然心中舒了一口气,不再为女儿生死忧心,但是看着女王满心满眼都是白栀公主,落寞之情弥漫心境。
大公主说完,心中也是怕,面色紧张,听到女王不怪罪,方才舒了一口气。
“母亲,羽荫并无不敬之心,只是……”
女王摆手,“不用了说了!孤王不怪罪!”女王着实不愿意听她解释,声音之中透着薄怒。
大公主还想解释,离君侍用力扯了扯大公主衣袖,遏制了她还想要辩解的话。
大公主回头,离君侍轻轻摇头,眼神晦暗。
丹栀玩味地笑了,“现下,我只是个寻常公主罢了,你们欢喜争抢就争抢吧!但是万不能拿族人前途性命开玩笑。”
丹栀此话说完,觑了一眼白萌。
跟女王王夫作揖,“女儿不孝,但一切皆为天意,为了南蛮,为了苗族,女儿不得已!”
然后走到大巫面前,“巫郁老师,谢谢您多年教诲!”
巫郁神情不明,丹栀眼角余光看到她广袖之下手握拳头,用力之大,已经隐隐颤抖。丹栀拍了拍巫郁肩膀,顺滑的道袍有些跟裴晴的法袍有些相似。
不过巫郁道袍一身黑,裴晴法袍时而波光潋滟。
丹栀轻轻地抱了抱,这个瘦弱的老太太,岁月未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但是她的眼睛里写满了故事。
“大巫,没有谁一生没有自我意识的,没有谁能完全掌控谁的人生,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人生苦短,岁月绵长,有些东西注定会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开心点。,轻松点!”
丹栀小声在巫郁耳边叮咛,巫郁听后,心神一震,一直古井无波的眸子沁出了泪水。
她用力抱了抱丹栀。
“对不起,谢谢你!”
周围的人并没有听到她二人的交流,只以为是师徒情深。
祭祀的场景和当时的招摇山山祭如出一辙,此番下来,她的记忆已经完全清晰了。
丹栀每一恢复记忆的时候,就知晓凰意萌身份,此番完全恢复记忆,自是对整个事件来龙去脉甚为清晰。
丹栀和沈玉宸大婚。李敦孺烂醉如泥。
白萌想要破坏二人大婚,未果。
柳朝先皇崩,太子继位,再度派遣使臣成大将军出使南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