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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怎么到你狮子大开口了?”
    “堂堂太子妃,几块红豆糕而已。”姜采撇撇嘴,姊妹两人顾自闲话玩闹。
    众人见她们这般融洽,原本存着看笑话心思的,也都觉无趣,便抛开手去不论。
    太子妃姜华同姜采是嫡亲姊妹,因年岁上差的多,姜采是幺妹儿,出世不久母亲梁氏又走了。是以姜华很是疼爱姜采。嫁进宫中这些年,同姜采姊妹相聚的日子不多。一心想着将她留在宫中小住,因有同行的其他姊妹,便也一并留下。
    夜里姊妹两个睡在一处,少不得要说些贴己话。姜采前世与姜华算是手帕交,交情素来极好。幼时,也常混在一处睡的。是以如今也并不觉得如何别扭,反倒有种十分亲切的感觉。
    “我如今瞧着四妹妹越发的纵性了,在宫中我的眼皮底下尚且做些小动作。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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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不更甚?”姜华想到白天姜淮在宴会席间做的事,便十分恼火。
    姜采叹了一口气,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理她做什么?横竖翻不出什么风浪。凭她怎么折腾,我只不理睬,叫她心里憋闷着难受。最后且瞧是谁不舒心。”
    姜华有些意外。自幼姜采是个软性子,素来爱说的不过是,“但且让一让他们吧,如何同他们争呢?”说完便顾自过自己的,全不理会秦氏一脉,凭他们折腾。如今虽也是那一套不理会的说辞,道理却全不相同了。妹妹的性子似乎是变了呢。
    大概是长大了,经历了许多事情成长了也未可知。想来不知妹妹是经历了什么,方才悟出了这样的道理。跑不了是受了委屈的。想到这,姜华便觉得一阵心疼。“前些日子家里头来信,说你病了。好些天都不见好,可是又犯了心疾的老毛病?”
    是秦氏害的!可这话总不能跟姜华说了,以姜华的性子,妹妹受了这样的委屈,且不要闹的天翻地覆?如今先太子已亡,姜华在宫中的日子也不好过的。姜采如何会给她找麻烦,只含糊道,“我自幼便是这样,乏了,闷了也要躺上几日的,没什么要紧。倒是姐姐,前些日子在太妃跟前伺候,清减了许多。”
    想到自己轻减的原因,姜华不禁感伤有些泪目。“太妃娘娘到底年纪大了,老人家身子有些不爽利在所难免。只日日精心伺候汤药便是。况这宫里头多少宫女、仆役呢,哪里用我累着什么伺候。不过陪在身边,管着他们按时煎了药来,莫要太妃吹了风再染了寒。倒没什么要紧。我只是伤心,我那自小就交好的,你顾家的那昭儿姐姐年纪轻轻就去了。我们那般好的,幼时日日在一起的,虽成亲后见面少了,可书信来往却是密的。如今她就这般走了,独独扔下我一个人在这时间孤单着,再没个似她那般知我脾性懂我心意的了。”说着渐渐语音不祥,哽咽不成声。
    姜采本就是顾昭,听到这话如何不难过的?只觉得五内绞痛,也跟着哭起来。心里头千万句想要劝慰的话,说不出来,只得伸手去替姜华擦泪。
    姜华握着妹妹的手,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里忽而多了几分狠戾。“你道她如何这般年轻就没了?全是因嫁了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那宁远侯成不是个东西,当年求娶昭儿的时候,可是使出了千般手段,用了万般柔情。抢了旁人心尖儿却不好好对待。日日吃酒耍钱,养小倌儿纳小妾。偌大个府邸全靠着昭儿一人撑着,不过十年啊,就掏空了她的身子。你知道她没的时候是什么光景?瘦的只剩下几两骨头了,原是个那么绝色的美人儿,哪里还有曾经的风华。你可记着,女人这辈子,顶顶要紧的不是旁的,是要擦亮了眼睛,选对了人再嫁。”
    姜采心中怅然,她当年就如何想嫁给徐世卿了呢?这世间最难掌控的,且不就是缘分二字?
    想到前世种种纠葛,姜采的眼泪断线珠子一般的落了下来。
    第十九章 论嫡长女的风采
    见妹妹掉泪,姜华更是伤心。姊妹两个搂着各哭了半晌,方才叫人打了水来,拧了帕子擦脸。
    “娘娘这是何苦来的,二姑娘好容易进宫,惹得哭这一场。”陪嫁婢女雁书麻利的用帕子替姜华擦脸,心里疼惜。因是自幼跟在姜华身边的,两人感情极好。少不得语气里带了几分责怪。
    姜华一时感怀思念顾昭,看着妹妹正是娇蕊初绽的大好年华,免不得又开始操心。“我还不是因为担心采姐儿。”一面说着,一面亲自接过大婢女染画手中的帕子,去给姜采擦脸。一面老母亲似的絮叨,“你如今大了,正到了该议亲的年纪。这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一颗心都悬在你身上,唯恐你选错了夫婿。家里头那个,处处为难你,不就因为你出身高出他出的那两个一头。如今她是主母,谈婚论嫁皆由她做主,积攒了这些年的怨气,还不卯足了劲儿全在亲事上较量。你若也不知如何识人,一味听她摆布岂不要受累一生。”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