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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便对你处处挑刺儿,这么几日来都不消气,那就连我这个做奴才的都要说一句这王爷嫁的不值了。平日家你俩感情深厚,断然不会因着一点小事就对王妃有这么大的气。奴婢也是想借着这生日宴让您同王爷见见面,说会子话。俗语说的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王妃同王爷见了面说不定就好了。”
安宁听她这么一说,心里舒畅了些,脸上也有了些笑意,喝了一口清粥道:“倒是你想的周到。”卿云只是笑着陪安宁一同进了早饭,不再话下。
华灯初上时分,荣靖王府便热闹起来。南安太妃请了一个戏班来家里唱戏,府里的老妈妈说,要是平时的生日,老太妃顶多看两个时辰的戏就要歇息去了,可今日王妃也过生日,便说要大办,直叫那戏班唱一个通宵才能作罢。
安宁盛装打扮一番,头上插着金丝攒珠八宝簪,身披乳白色波斯羊绒小袄,内着蜜合色长身裙子,腕子上戴一对儿水灵灵的翡翠玉镯子。脸上略施粉黛掩盖这几日的愁容,远观好似袅袅娜娜的天上仙,近看却又是举世无双的温柔美人儿。南安太妃见了直赞她是最会打扮的,许是上了年纪的妇人都爱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太妃硬是在席间滔滔不绝地同安宁说了许多话。
安宁只是笑着回应,心思却全飘到一旁默默吃菜的荣靖王身上,偶然他也有盯着自己看几眼,其中心意如何,安宁也未可知。“姐姐吃这个。”冷不丁地,荣靖王夹了一块点绛排骨到安宁碗里,安宁抬眼看他,其脸上却仍是没什么表情。南安太妃看了高兴:“好,就是这样好,哀家的两个孩儿,就是要这样相敬如宾,相亲相爱的才好呢。”说罢,高兴得多吃了几杯淡酒。
用过晚饭,又由丫鬟仆妇们簇拥着去了西南角的府内戏台。戏子在台上唱得咿咿呀呀,安宁却始终没听得进去。终于,荣靖王对太妃说:“母妃,儿臣吃了酒,有些晕,让王妃陪儿臣走走可好?”太妃笑着允了,荣靖王拉起安宁的手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戏场。
一直行到那人烟稀少的角落才停下。安宁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站在那看着他。荣靖王生气得挑了挑眉:“王妃没什么想对本王说的么?”安宁摇了摇头,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便又想起那日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的样子,安宁鼻子一酸忍不住又落下泪来:“妾身能说什么呢?我不过是白效力的罢了!与你做了这一月夫妻,却偶然好心劝你一句,也对人家这样凶。”说罢,用绢帕捂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荣靖王可谓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还没说什么,怎的这小媳妇儿就先哭了起来,忙急得抱住她:“好姐姐,我若真敢有那种猪狗不如的心思,我…我现在就死了,骨头化成灰,被那风吹到臭水沟子里去!”安宁不理他,只兀自哭道:“呸,这些散话白话,你倒是说得起劲…”荣靖王一把扯开少女蒙着脸的绢子强行把她抱在怀里:“我的好人儿,好姐姐,你哭了,我心里疼的紧,你若还疼我,便不哭了好不好?”安宁赌气道:“你也别招惹我呀。”
荣靖王看她松动了些,忙赔笑道:“嘿嘿,姐姐,你就饶了我这一遭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那不是怕你在气头上同我嚷嚷起来么,姐姐我可惹不起,惹哭了还不是我现在自己哄着哩。”安宁食指戳了戳他的脑门儿:“饶你一遭?呸,也不晓得饶了你几遭了。”美人眼中泪痕未干,语气娇媚非常:“还不快亲亲奴家?”荣靖王听言笑着捧起她的小脸,俯下身吻了上去。舌尖嬉戏,和好如初的二人贪婪地吞食着彼此的口涎。
“我想过了,我决定,过去的都让他过去吧。”荣靖王突然说道。安宁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荣靖王捏着她的脸:“我说,过去的就算了。哥哥在天之灵已经是不能死而复生。我再去冒险,成功了还好,若是不成,苦了你和孩儿还有母妃。我不能使小孩子心性逞英雄,还得万事以姐姐和孩儿为重。”安宁抿嘴一笑:“你到底是有些长进。”荣靖王佯装生气地捏住安宁的小手:“倒是你,笨女人,怎的不戴我送你的那只金镯子?戴什么劳什子翡翠!”说罢还委屈地伸出手腕给安宁看:“你看,就算跟你闹气,本王也都戴的好好的。”安宁也不让他:“哼,我倒是想戴,你不惹我生气,我定天天戴着它。”荣靖王辩不过她,只得把她抱着哄道:“好好好,千差万错,都是我的错。”
怀里的美人软玉温香,荣靖王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安宁羞红着脸:“王爷,什么东西顶着妾身的肚子呢。”荣靖王不好意思地往下一看,果不其然,那物事又不听话了。安宁捂嘴笑道:“原来是王爷又馋了——真真跟个馋嘴猫儿似的,怎么都喂不饱你。”荣靖王噘着嘴撒娇道:“好姐姐,既然他都不听话了,说明他也被憋得狠了。姐姐就用那小嘴儿替我解决了吧?”安宁别过头去:“不要,那房中事,怎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荣靖王厚着脸皮解开衣袍,男根在月光的映照下已经是一柱擎天,谁能想到这样凶巴巴的性器竟是这撒娇精长出来的?“姐姐,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早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