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2

      着一言不发的陆檀,他的身形挺拔,看我的时候微微垂着眸,颇有居高临下的意味。
    我仰起头注视着他,唇上的伤口拉扯间的疼痛感,半脸的麻木感。
    我颤着声音说:“……你故意的。”
    不是疑问句。我很确定,他是故意的。
    陆檀眉心一蹙。
    “你故意让宋巧如看到的……”我神情恍惚地继续说着,“你之前明明答应过我的,你不会让她知道我跟你的之间……”
    “我跟你之前,有什么?”
    陆檀笑了笑,讽刺意味十足,“对,我就是故意的,我不相信你,也不相信你所说的任何话。”
    这些天以来,我最多想的便是不知道如何回应。
    对他人的好心好意是这样,对晏琛岑知是这样。
    对宋巧如,更是这样。
    我难受地皱起眉,看着陆檀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想过毁灭。
    陆檀看着我,“生气了?”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看着他。
    可能是理智绷不住了,也可能是愤恨燃烧了我剩余的心智。
    我忘了所有的恩怨缘由,对着陆檀缓缓地说:
    “陆檀,你去死好不好。”
    陆檀不怒反笑,一只手忽然抓住了我的脑袋,缓缓收紧。头皮传来泛滥的痛意,我麻木地睁着眸看他,只看到了他略带冷意的眼神。
    以及,随着下一秒,他毫不犹疑地将我的脑袋往墙上撞去——来回了十几次,每一次都很用力。撞得我太阳穴抽抽直痛,似乎还有什么液体汩汩流下,混在了我被疼痛逼出来的眼泪里。
    脑袋嗡鸣直响,我听到他很轻地说着:“死?死是最容易的事情,你比我明白得多了,所以可以很轻易地说出来。”
    他手中的动作缓缓停下,俯下身试图与我对视,还贴心地用另外一只手替我擦掉眼上新鲜的血液,声音温柔,“是不是啊,星星?”
    “可我不会让你死,我也不会。”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可他好像生气了。
    他每次发泄怒意的时候,总会让我见点血,说话的音量很轻,语气很温柔。
    这或许就是我欠他的。
    陆檀的眼眸很黑,眼白有血丝,瞪着眼眸看着我,像病入膏肓的病人。他说完这句话后就又将我的脑袋往墙上撞了一遍,松开了我。我的身子顺着墙壁无力地瘫坐下去。
    陆檀的呼吸声有些沉重,我不知道他的神情。
    昏睡过去之前,我只觉得身子又被陆檀抱住。
    我痛得连呼吸都难受,只能被刺激得咳嗽着。
    意识消失之前。
    我抬眸时似乎看到了陆檀满脸痛苦的神情。
    好熟悉的表情,在哪儿看到过呢?
    他的神色好真,好像真的在经历痛苦一样。
    我听到他模糊地说了句:“是你活该。”
    他说过许多次这句话,抱我的力度却更重了。
    恍恍惚惚,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就痛晕了过去。
    14 · 摆脱
    概要:  醒过来的时候脑袋还是很疼。
    醒过来的时候脑袋还是很疼。
    他用暴力的方式其实很多,但更热衷于将我的脑袋往任何东西上撞。一开始我还会感到害怕跟恐惧——对其他事情上我也都这个态度,害怕、未知或已知的恐惧。
    可对于他是想杀了我,或是折磨我。
    我是又害怕,又渴望。
    我渴望他能将我杀死我,或者放了我。
    后者我只敢想象,前者说不定哪天就成真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片漆黑,我躺在床上。
    我能感觉到脑袋被纱布绷带缠络住,我试探性地摸了摸,还是个蝴蝶结。我试图动了动身子,却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给抱住。
    我缓缓转过头,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觉到了对方平缓的呼吸声,一起一伏,炙热的呼吸时不时蹭到我的脸上。
    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陆檀。”
    没有回应。
    我又叫了一声:“……先生。”
    他的呼吸似乎顿了顿,又继续。
    但我知道他醒了,他喜欢我叫他“先生”。
    我皱着眉挪了挪身子,试图拿开陆檀覆在我后背的手,也确实成功了。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试图站稳,却又是一个晕厥迫使我坐回床上。
    这下就算没醒,也该醒了。
    我微微咳了一下,感觉喉咙还是肿痛着的。
    陆檀似乎也起身了,黑暗中我听到了他穿着拖鞋往外边走的声音。我不明所以地盯着房门处的黑暗看。接着他似乎拿了什么东西,塑料袋摩擦的声响。
    灯忽然一亮,我被刺激得下意识闭了闭眼。
    微微睁眼的时候,只看到了陆檀拎着一袋药物递到我眼前。他说着:“是她给你买的吧。”
    我点了点头,接了过来,打算自己倒杯温水喝。
    陆檀却又回过身给我接了一杯,他的表情满是不耐烦,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又躺回自己的床位闭上眼。
    “……”我想了一下,“今天不做么?”
    陆檀睁开眼,“做什么。”
    “做爱。”
    陆檀嗤笑一声,“你脑袋又想开花?”
    “……没。”
    “那就是你又渴了?”
    “不是,”我吞了吞唾液,“我只是忽然想通了。”
    “想通什么?”
    “我不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