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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那就好……”
    正史原典之上的塔居特,是个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家伙,甚至就连历史书上的标点符号都算不上,或许是出于对老师的崇敬,或许只是不想要多管闲事,他虽然发现了花剌子模在书中的错误,但最终却并未指出,而现在这个经历过很多事情的塔居特,则是毫不犹豫地指出了花剌子模的错误,甚至主动参与了《论代数》这本书的修订和编写,毕竟那样疯狂的景象都经历过了,区区指出老师的问题根本算不上什么事情。
    “说起这个来,这个拿去,你不是很关心我对数学的研究吗,我突然想到,或许你会喜欢这个。”就在这时,塔居特想起了什么,他从怀中取出一扎被细细捆好的羊皮纸,直接塞到了江峰的面前:“这是‘论代数’的初版草稿,是已经由老师和我修订过后,尽可能减少错误,即将准备正式成文的版本,你不是很关心这件事吗,这份草稿就送给你了。”
    “哇哦,真贴心。”
    “不管怎么样,我们也算是伙伴。”塔居特叹了口气:“虽然我个人其实更希望,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放心吧好朋友,好好吃好好睡,好好享受你接下来的人生,我们应该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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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写歧分点前,关于花剌子模的维X百科:
    ……
    花剌子模全名是阿布·阿卜杜拉·穆罕默德·伊本·穆萨·花剌子模(约780年-约850年),他是一位波斯数学家、天文学家及地理学家,也是巴格达智慧之家的学者。
    他的《代数学》是第一本解决一次方程及一元二次方程的系统著作,他因而被称为代数的创造者,与丢番图享名。十二世纪,花拉子米在印度数字方面的著作被翻译成拉丁文,十进制因此传入西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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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写歧分点后,关于花剌子模的维X百科:
    ……
    花剌子模全名是阿布·阿卜杜拉·穆罕默德·伊本·穆萨·花剌子模(约780年-约850年),他是一位波斯数学家、天文学家及地理学家,也是巴格达智慧之家的学者。
    他的《代数学》是第一本解决一次方程及一元二次方程的系统著作,他因而被称为代数的创造者,与丢番图享名,另据称,他的弟子塔居特也参与了《代数学》的编写。十二世纪,花拉子米在印度数字方面的著作被翻译成拉丁文,十进制因此传入西方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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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星月璀璨的夜晚,小小的魔力反应在巴格达的某个角落发起,随后消失不见,如同从未发生。
    第一百一十四章 幕间
    “嘀————嘀————”
    单调沉闷的闹钟声,把江峰从无梦的睡眠中唤醒,迦勒底的御主睁开眼睛,有些疲倦酸痛地揉揉自己地额头,床单上的淡淡消毒水味道充斥鼻腔,就算那是时钟塔出产的,蕴含了微妙魔力和魔术咒文的特制无害消毒水,但也算不上什么醒神的好味道,床铺并不算是多么柔软舒适,在用钢架搭建起来的框架之上,简单地铺着床垫和床单,就算床垫是特意购买来的上品床垫,但被使用了多次,江峰也可以隐约感受到床垫下那硌人的铁条。
    这感觉不是很好,但却让江峰产生了安心感,毕竟迦勒底的医务室,向来就不是什么能给人舒适休息体验的地方,说到底,这家伙会在这里休息睡眠,而不是在经由专家进行细致设计,然后认真建造的标准卧室居住,始终是他自己那点古怪又微妙的坏习惯,不过这回,倒不仅是因为他的习惯,迦勒底医疗组的小伙伴们,可不会轻易地放江峰溜走。
    “唔……呃……”江峰发出有些不快的嘟囔声,他把自己床头的闹钟摁掉,然后摇摇晃晃地抬起身子,有些疲惫地直接坐在了床边,连在他身上的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管线,由于他的动作而被拉扯牵动,而那些堆放在床边,嘀嘀作响的机械医疗仪器,还有没有声音的魔术医疗仪器,也被江峰起身的动作所扯动,互相碰撞发出“哐哐”的声响:“哇——哇唔——”
    医务室的门被打开,医疗组的职员们冲进来,他们挥舞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比如听诊器绷带速效体温测量计之类的测量仪器,不过江峰实在不是很清楚,那个举着把扫帚杀将进来的家伙,到底是用扫帚对自己做些什么,在监测到江峰醒来的时候,医疗组们已经就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江峰算是迦勒底的绝对中心。
    “嗷——嗷——我连脸都还没洗——别摸!喂!那边那货, 你抓着个什么玩意!别戳我!你到底想做些什么!别往我脸上戳!什么?那玩意是测基因的?你戳我脸能测我基因?!”江峰被医疗组的同僚们团团包围,迦勒底的御主无奈地高举双手,发出无力又凄凉的哀鸣:“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占我便宜!嗷!用听诊器贴我之前,提醒一句难道会死吗!”
    在七天前回归迦勒底时,江峰不但没有受到热枕的欢迎,反而直接触发了迦勒底的警戒系统,在经过了一次彻头彻尾的重生后,身为御主的令咒系统被消去不说,同时,能够即时翻译不同种语言,为江峰提供交流支援的魔术也被消去,更关键的部分在于,江峰身体里埋藏的身份辨别魔术也被消去,换句话说,这家伙在迦勒底的系统里,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证黑户,连个身份证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