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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间,甚至可以放置活物。
与此同时,傅清也从戒指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一看便是大家族才会使用的东西,将材料保存在里面丝毫不会有损灵气。
他顿了顿,拿着瓷瓶转身走向灶台。
*
有美人在侧,美食伺候,方无咎觉得这时间过得还是挺快的,在他的视角里,不过是一个时辰,膳房的门便被推开了。
黑衣少年眉目依然冷淡,但手上端着的小铜锅却是热气腾腾。
方无咎猛地坐起来,目光盯向那锅汤。
很香,光是闻着都觉得鲜美诱人。
他的父亲是个饕餮客,他本人的嗅觉也异常敏锐,闻了闻,的确是狗肉的味道。
他真的把那只大黄狗给炖了?
方无咎想要从傅清脸上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对方就像一块极寒之地的冻石,对任何事情都不为所动。
他又往厨房看了一眼,凝眉沉声问:“狗毛呢?”
“和内脏一起清理了。”
傅清淡淡瞥他一眼,“在袋子里,方少主要看吗?”
方无咎脸色微变:“不必了。”
他看着傅清将汤锅交给旁边的玄天弟子,喉咙上下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忍住,冷笑一声,半支着头颇有些嘲讽地看向傅清。
“看来你也挺薄情寡义的,那玩意还认你做主,蠢东西。”
最后那三个字轻飘飘的,似乎有什么隐忍的情绪在里面。
旁边穿着纱衣的美人似乎也觉察到了气氛的怪异,识趣地往后退了退,不想被殃及池鱼。
然而傅清垂下眼,根本没有抬头看方无咎。
“方少主,告辞了。”
另一边,霍桑则是更为坐立难安,丑丫头带着她的大□□出去抓虫子了,她就一个人留在住处外的小院子里,一会儿自己打了水泡茶,一会儿跑到树上坐着发呆,随时盯着院子的入口处。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才看到黑衣少年出现。
*
傅清刚迈进院门,忽然就听见一声含着急切的清亮男声:“你回来了!”
紧接着便是树叶簌簌,一道火红的身影翩然从树上跃下落地。
红衣公子甫一落地便向他走了两步,然后才像想起什么似的顿住,不自然地微咳一声。
霍桑看了看傅清的脚边,又看了看院门口。
没有狗爪踩着树叶小跑的沙沙声,也没有叫声,她忽然就傻了。
“阿……阿黄呢?”
霍桑有点怕听到她不想听的答案,这句话问得很是忐忑,眼底满是急切。
傅清也没料到她会这么大反应,脚步停下,在她面前站定,细细打量着她的神情。
担忧,不解,还有后怕。
这些都不似作假。
于是霍桑就更加茫然地发现,傅清看向自己的目光柔和了几分。
霍桑:?
是她刚刚落地的姿势异常帅气吗?
“当然没有。”
本来这件事他任何人都不该告诉,但面对那双眼睛,他还是心软了。
抬手在指环上轻轻一拂,大黄狗立刻出现在两人之间的地上,还没等它叫出声,就被霍桑蹲下一把给抱住了。
“你……”
她你了半天也没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抱着大黄狗,使劲薅了薅它柔软顺滑的皮毛,好半晌才回过神。
霍桑撸了好一会儿狗子,抱着阿黄抬头,眼里尽是惊喜和疑惑:“你是怎么带着它在方无咎的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关的呀?”
第18章
她喊的是方无咎,不是方少主,也不是玄天门。
一丝异样的感觉在傅清心中一闪而过,又快到难以捕捉。
他看着大黄狗在年轻公子怀里舒适地闭上眼的样子,嘴角微微翘了翘。
“你猜方无咎最怕什么?”
霍桑脑子里划过原书里的情节,心下恍然大悟,但面上还是摇摇头,一副迷惑的样子。
傅清便淡淡道:“他怕血。”
是了,原书里有一段场景就是玄天门抓获叛徒处斩的剧情,而在这段剧情之后,方无咎在自己的屋子里待了整整三天才出门,据说是大病了一场。
找现代人的话就是,方无咎他晕血。
霍桑眯了眯眼睛,追问:“那玄天门其他人都不检查的吗?”
“我在厨房的袋子里放了猪内脏。”
“呃……狗毛呢?”
傅清轻咳了一声,才带着点笑意回答:“没发现阿黄的尾巴秃了不少吗?”
霍桑立刻低头往自己怀里的阿黄屁股上摸去,尾巴翘起来的时候她一看,果真是秃了。
她没忍住,笑出声来,惹得阿黄呜呜两声,似乎是在控诉主人的无情。
也不知道傅清怎么下得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