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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凛叹了口气,她又拿出来两盒,分别递给了有点惊讶的虎杖和伏黑。
厚此薄彼这种事,?倒也不会。但是,这个教师……果然很幼稚啊。
…………
饭后,和野蔷薇聊得十分愉快,依依不舍的真凛邀请几个人去她家里玩玩。
反正天色还早,上课也是明天才开始的。
她也有私心,别人可以自愿去不去。但是伏黑惠必须去。
当然,这种奇怪的要求倒也不必说出口。因为虎杖和野蔷薇已经很捧场的说要去要去了。
而五条悟说不打扰他们年轻人的聚会了,挥挥手就告别了。实际上又是有事情要去忙。
惨,社畜,惨。
真凛倒也没说什么。她想,反正五条老师因为太强和太忙,就是会被迫下线错过一些很精彩的剧情。在原著里也是这样,这大概算是一种奇妙的定律了。
两个jk,两个dk,到家里的时候。正好和白吃白喝的神明和神器碰面了。
认识夜斗的只有伏黑惠,但是他也只认识夜斗。
真凛毫不意外,那对父子面对面的时候,都对对方没什么概念,如同陌生人。失忆的失忆,完全不记得的就是不记得了。
而之后经过了一系列的解释,虎杖和钉崎两个人也算好不容易才搞懂了夜斗和甚尔的身份。
但是,他俩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就……
“伏黑你来过。”钉崎野蔷薇把黑发海胆头的少年扯到一边,小声质问道:“喂,我说啊,你难道不觉得那个叫甚尔的男人和你长得好像吗!”
虎杖也点点头附和钉崎:“确实很像啊。你们。”
“哪里像了。”伏黑惠拧起眉。
他完全没觉得。
说到底他很纳闷,在看见那个黑发绿眼的男人时,下意识就觉得很不爽。
另一方面他也觉得,作为房子主人的少女也太没有防备心了。虽然是她的朋友。但是好歹也是异性,把对方留在家里的那种轻松,真就和之前收留他一样。
要说神明是个好人也可以。但那个看着吊儿郎当的神器,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了吧。
另一边,真凛也对甚尔发出质疑:
“你不觉得伏黑和你长得很像吗?”
“……啊?”伏黑甚尔漫不经心地抬眼打量了过去,看了眼那个明显在警惕他的少年,十分无所谓地回答道,“没觉得啊。”
事实证明,伏黑父子平日里都是不照镜子的。
……
只有夜斗大概知道真凛想干什么。
神明了解神器的记忆,自然知道了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真凛认识的少年和甚尔之间的关系。
虽然在那个男人的记忆里,对自已儿子的印象简直少的可伶。但是通过名字还是可以判断出来的。
所以即便夜斗嘴上不满,其实内心也不是特别奇怪为什么真凛那么自愿的把一个白吃白喝的混蛋留下来。
毕竟,在神明眼里,自已的信徒一直都是那么善良,非常喜欢为了朋友着想。她应该是知道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才会有这样的关注度。
但是神明可不觉得人渣神器能有什么身为人父的基本概念。
作为神器的甚尔也从来不按套路出牌,和正常的神器一点也不一样。
哪怕是想起了自已的真名也没有出现任何妖化的迹象。夜斗已经麻木的觉得,这家伙就算哪天彻底恢复了所有生前的记忆也会是和现在一样的德行。
只能说这些咒术界出来的家伙们,就算死掉了,也和普通人的亡灵不一样。
像普通神器那样?得知真名想起记忆,就会被生前记忆中的负面情绪吞噬成为妖魔?不可能也不存在的。
当然,如果真凛知道夜斗在想什么。她大概也只会想吐槽这真的片场不同造成的设定冲突问题啊!
再说了伏黑甚尔好歹也是咒回的天花板之一吧,怎么可能和一般的亡灵一样。
不过,夜斗也没能说出自已的想法,他接了个电话,因为临时来了委托就先跑了。
无良的神器依旧无视了神明没有跟上。他无所事事地在客厅看电视。
真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伏黑惠,面对这对毫无相认感觉的父子,决定要他俩玩个游戏。
只能说是突发奇想的恶趣味。
真凛想起了过去在小破站里面看的一系列视频。
被她用“生活费”和“赌马钱”威胁的伏黑甚尔有些不情愿地站起身。
好歹他也算是个有职业道德的吃软饭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拒绝金主的吩咐的。
但是伏黑惠真的觉得自已是被绑架了。
三分钟前,少女凑过来,兴致勃勃地请求他答应一起来玩个游戏。
他就不该答应的。但是他不明真相的答应了。
于是,目前的他和那个叫甚尔的黑发男人面对面坐着,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傻乎乎的拍桌子。
而少女掏出手机放出了奇怪的bgm。
如同念经一样的声音,歌词却十分的离谱。
你听,你仔细听,你细品……
咱俩谁管谁叫爹,你管我叫爹。咱俩谁管谁叫儿,我管你叫儿。咱俩谁是谁的爹,我是你的爹。咱俩谁是谁的儿,你是我的儿…………
被这种魔性的bgm的摧残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