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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担心,狐之助,我没事。其实……他说的也是事实。”山姥切国广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现在的情绪,组织了半天语言,“……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
    说他是最近信息量接受过多也好,说他是破罐子破摔了也好……反正,刚才听了半天,山姥切国广只觉得难以面对自己的本科刀,却没因为那些话觉得伤心或者难堪什么的。
    因为……
    虽然山姥切长义上来态度盛气凌人,说话非常不好听。但……山姥切就是对方的名号,他这样的仿刀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锻造出来,被同样冠以了这个名字,作为本科刀的长义讨厌他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对方有资格说那样的话,那不是在给他难堪,而是在认真的宣称名号“山姥切”的真正归属。
    但他的为难之处也就在于,“山姥切国广”的这个名字又是当初的刀匠国广大人给予他的,这和他的仿刀身份一样是生来定下的,即使他感到抱歉也无法剥夺弃用,他就是“山姥切国广”。这么一来,山姥切国广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了,只能在本科刀面前无措的保持着沉默,随便对方怎么称呼他。
    “这大概就是我的命运,狐之助。”山姥切国广低声的下了个定论,无奈的嗓音中不含一点负面情绪。与其说是淡定洒脱,不如说是他被弄昏头后放弃了的随意和破罐子破摔。
    毕竟——
    ‘山姥切’这个名字不是真正属于他的,‘国广’这个名字也不单独属于他,他既不是纯粹的刀剑付丧神,也不是纯粹的审神者。没有人能告诉他‘他到底是谁’,也没有人能承认他‘他到底是什么。’
    从诞生以来,他为自己而骄傲着也自卑着。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骄傲什么,坚持什么,又或者自卑什么。他一直在这样的痛苦漩涡里逃避,挣扎、迷茫、却找不出答案。有没有今天本科刀的话都是一样的。直到——他被长谷部和白山吉光牢牢抓住,他才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固定自己的锚点,一个彻底说服自己的答案,放弃了再去思考和追寻。
    于是山姥切国广平淡的接着说:
    “——所以,以后叫我什么都好,让我做什么也都好。我只要知道……有人在期待着我,我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就够了。”
    他没办法称呼归纳自己,那么不想了,他就是“山姥切国广”。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不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类似极化?虽然被被在自我认知和自我身份上还有很大问题,但他已经初步接受了自己的特殊。(逼到极致以后,既然什么都不是,那就做自己好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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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3章 挑战宣言
    不妙……
    哇啊,异常不妙啊!!
    狐之助愁得都快要掉毛了。虽然听山姥切大人的意思,他终于对担任审神者的职位不那么抗拒羞怯,也有了点信心了。但听这些总体意思,无论怎么想都很不妙啊!
    但摆在面前的紧急事项不止一件,他们一行人前前后后已经要来到天守阁门口了——小狐狸顿时回过了神,意识到它不能再跟着走了,现在天守阁里哪里有“审神者”?
    “狐之助,呃,审神者大人有事情让狐之助先离开一下!”小狐狸急中生智的在天守阁门口来了个急刹车,装作刚被审神者通讯联络了一样,一脸恍然大悟的往反方向的石桥小路上溜去了。
    “……?”被他甩下的新刀们莫名其妙的回头望了一眼,没什么特别反应。只有队尾的小夜左文字不解的歪了歪头。他觉得……狐之助离开的很不情不愿,磨磨蹭蹭的。
    山姥切国广收回神,领着一行六人进了天守阁准备上二楼的时候,远处的狐之助才一个冲刺,绕到天守阁后面,从大树蹦上了二楼窗口。这不是之前鹤丸国永偷看审神者卧室使用的那个二楼走廊窗口,从那里进去的话,极有可能直接撞上上楼的新刀一行人,那样就露馅了。
    狐之助翻进来的是鹤丸事件那次,长谷部事后进来查看情况的窗口——直通审神者卧室,摆放着书桌的那个小窗口。这样方便它在卧室里直接扮演审神者。
    果然,没等狂奔进来的狐之助喘上一口气,卧室门就被敲响了,门外响起了他熟悉的镇定平静的嗓音:“主公,我是山姥切国广,新的一队同伴们过来拜见您了。”
    “……是吗?”狐之助连忙开口接话,它还有点上气不喘下气,尖尖的青少年嗓音听起来顿时很是气短,像是刚在卧室里进行过什么体力劳动一样,猝不及防就得出声了。
    门外的山姥切国广没有进去的意思,他回头给了歌仙兼定一个提醒的眼神,示意他们在这里开始做自我介绍。
    乱藤四郎担心不解的问:“主公大人……是生病了吗?”他们连审神者的面都见不到,这个本丸的情况有点奇怪唉。
    于是山姥切国广简单介绍了审神者的特殊情况,他说着说着表情有些歉意,其实这些要点应该在半路上告诉新刀的,之前那一次也是这么做的。但是这次……他虽然觉得本科刀的到来不影响自己什么,但其实还是被影响到了。一路上他只顾着沉浸在思绪中了,没有及时告诉大家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