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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年崇洋一头雾水了。
他反问了一句“你知道”?
年柏钧就再次点头。
但年崇洋疑虑地看着他,也没想在这场合继续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这桌饭吃的不太痛快,三个人都感受到了。
为了挽救这最后的氛围,年柏钧决定用用猜拳的方式决定谁来刷碗。
最后,当事人年柏钧舍己为人一次连输三局,只得认命了。
年崇洋觉得上天真是公平,趁年柏钧去洗碗,就大大方方跟上官萌说:“萌姐,今晚你能不能收留我哥哥。”
正在厨房里洗完的年柏钧,耳朵居然灵的跟警犬一样,他也大大方方第大声回了句。
——“老子是这么随便的人么?”
上官萌正在擦桌子,不屑地冲着厨房里的人“切”了一声。
正要去涮抹布,沙发上的手机就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拿起,发现是老吴的信息。
她还没来得及看,老吴就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上官萌神经下意识紧绷,赶紧接了电话。
老吴的声音很是兴奋,就连年崇洋都不清不楚地听见他说:“萌萌!‘泥神’给我回消息了!”
“你小子看清没啊,他回你什么啊?”
上官萌说完这句,年崇洋就看见她惊愕合不拢嘴巴。
直到年柏钧洗好了碗出来,上官萌那夸张至极的表情仍旧挂在脸上。
他问年崇洋,“这姐们怎么了?”
年崇洋眯着眼睛说:“不知道啊,好像知道了什么重要信息。”
此时,上官萌挂了电话,但双眼仍旧呈两倍程度放大并且有点失焦地望着某处。
年柏钧就一脸好奇地凑过去问她,“怎么了?该不会是找到项佐倾了吧。”
上官萌一边看着老吴发给她的微信截图,一边兴奋地说:“先别给我提他!”
看来不是找到项左倾了。
然后她浑身被电击似的抖了抖四肢,视线就落在了她那个被爸妈嫌弃的手办展柜上,目光如炬。
“你怎么了这是?练的什么功,走火入魔了?”年柏钧的手忍不住在上官萌眼前晃晃。
上官萌却一把抱住年柏钧的脖子,在他脸上接连奉送了三个大亲亲,完全不顾旁边还有一个年崇洋。
年柏钧差点被上官萌勒的断了气,感觉上官萌就是一铁臂阿童木。
他抹了一把脸,想控诉上官萌就这么随随便便夺走了他的“纯真”,于是就听见她叽里呱啦得说了一大串。
“什么泥神答应出售作品?就因为他一个作品,你至于失心疯么?”
上官萌不以为然,一副老娘亲你是抬举你的傲娇样子。
“跟你说你也不懂,你们这帮人,根本欣赏不了艺术。”
年柏钧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
“唉,只是我吴兄这下真是破费了……”上官萌揶揄道。
年柏钧就纳了闷了,这“泥神”到底何方神圣,居然能然上官萌为之着迷。
不过说自己不懂艺术,她怕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专业出身的吧。
于是就产生了一丝好奇,对上官萌说:“这泥神到底创造了什么艺术,我来鉴赏鉴赏。”
上官萌本是嫌麻烦,但为了要显摆自己的偶像的实力,便将泥神的作品展示给他看了。
年柏钧睁大了眼,仔细看,三百六十度转着看。
片刻后,上官萌盯着年柏钧吃惊地脸问他:“喂,我能不能认为你这是被震慑泥神住了。”
年柏钧停了半晌才回过神,嘴里支支吾吾额几声,然后挠挠鼻尖,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作品的神韵好像似曾相识啊。”
上官萌还没搞懂他到底在嘀咕什么,一旁正在观察小狐狸的年崇洋就叫她一声。
“萌姐!\
上官萌倏地扭过头,看见小狐狸被年崇洋抱在怀里,“你的小狐狸,好像是病了。”
她有些不可思议,“怎么会啊!刚刚明明还……”
说着便走了过去,发现笼子里多了两坨像是呕吐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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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受到上官萌的委托,年崇洋只好将狐狸带回了千寻森林。
千寻森林的小阁楼上,除了那只没事儿总练习铁头功的海龟,又多了个一个长毛的嘤嘤怪。
一晚上,它都像个婴儿似的不停哼唧。
年柏钧也埋怨了一晚上。
“你小子没毛病吧 !这狐狸都这德行了还要给它看病?明早死了缺德老板不认账怎么办?”
但两兄弟的价值观从来都不一样,底子里就是互相唱反调,即便你说的有理,也要用歪理来回击你。
年崇洋说:“如果不查出它有什么毛病,老板耍无赖说是咱们给弄成这样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