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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放在桌上,便也转了过来,“毕竟抽到的人也可能是你自己。”
丁林风说了声“谢谢”,又拿了支笔,但发现也没什么想问的。
血型?生肖?星座?……
把白纸盯出了个窟窿,她才终于写了六个大字加一个大问号:“你几月出生的?”
写完收工,把纸对折,便抽了张信息表格开始填写——才写几行就感觉有个人站到自己右边,却让她无端地有一种熟悉感。
“丁林风,挪挪椅子,让你的同桌过去一下。”
听到动静侧过头来,李知立刻瞪起眼睛,小声骂了句方言,一边又机械地回头,低声惊叹:“妈妈呀,真的好帅啊……”
闻言,丁林风抬起头,倏地对上一双笑眼,她人还没动,后桌同学就迅速把桌子往后拉了一大截,给叶想让了路。
叶想转头和那男生说:“谢了。”
男生笑了笑,没说话。
“这是什么?”刚一坐定,叶想拿起桌上的白纸。
“写个问题上去,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写完和别人交换,然后回答别人的问题。”丁林风一边填着表格,一边又想着等下去发东西的事情,自己脑里也一团浆糊,说出来的话也不怎么成逻辑。
叶想却说:“哦,行。”然后在纸上刷刷写了一行字,写完对折,把纸“啪”的一声拍在丁林风桌上,再把手对她摊开。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丁林风:?
叶想看她没动,自己把丁林风写的纸拿了起来,攥在手上。
丁林风继续:??
叶想:?
“你不是说和别人交换吗?和你交换不行吗?”
丁林风觉得他说得挺对:“也不是不行,但是?”
这端正僵持不下,副班倒很应景地走了过来,在叶想眼里活像个收发任务的NPC:“问题写好了就交给我吧,我放到盒子里,去和别的同学交换。”
男生扬起手里的纸:“报告老师,我和我同桌已经换好了。”
副班一脸疑惑,叶想却反客为主,开始催他:“老师,快收后面那两个同学的。”
于是后面两个男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听话地递上纸条。
不知道为什么,丁林风突然觉得,叶想好像挺适合做校霸的,毕竟后面两个男生未免太听话了。甚至是刚刚他们交换纸条,虽然明摆着有点问题,但他那种理直气壮的逻辑语气,让她一下子宕机,找不着话反驳。
或许会是一位优秀的辩论人才?
低垂着眼,把手下的表格放到一边,她缓缓打开同桌的纸条。
一齐打开,各扫了一眼,二人便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完全异口同声:“你也太懒了吧,这都要抄我!”
丁林风失笑:“我怎么抄你了,你来的时候我都写完了好吗!”
谁知叶想更不服气:“你那纸写完就折起来了,我上哪儿抄啊。”
想想觉得也对,于是十分默契地,两人把这个归结为巧合。
毕竟这种小白问题,重合的概率本身就很大。
半天盖不上笔帽,丁林风回头把纸仔细一盯,就觉得这字万分眼熟,赶忙抬头看黑板,发现上面写着的几行引导话还没擦除。
她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同桌:“哎,黑板上这字也你写的吧?你字真好看。”
先前略有放飞的叶想又突然开始谦虚起来:“谢谢。”
讲台上的副班发着纸条,又简单复述了一下规则:“等下先报名字,然后读一下抽到的问题,再出答案。这位同学,你先来吧。”
按照副班指定的从门到窗座位顺序,丁林风和叶想两个人排在倒数几个,此刻他俩一个靠着窗,也不知道是看风景还是打瞌睡,另一个则支着脸,认真严肃地观察着班里的其他同学,以及倾听他们的自我介绍和问题回答。
大家提的问题多数都很温和,大多是关于爱好的,类似于“喜欢的歌手”或者“最近看过的电影”,也有个人情感问题,比如有关谈恋爱的问题云云。
居然还有“什么是拉格朗日中值定理”,抽到的同学笑得活泼,搬出如下答案:一个叫拉格朗日的学者提出的有关中值概念的定理。
有些学生性子健谈,从拿到的问题还能讲到人生态度和处世哲理,但大多数学生都有些害羞,只是简单说了几句。
很快轮到第三组第一排的楚新,她拿着纸条略带纠结地站了起来:“我叫楚新,楚辞的楚,新旧的新。纸条上同学问的问题是……给新班选、选个,选个帅哥,我……我觉得大家都很帅!”
然后迅速坐下。
周围同学对这个充满了敷衍气息的回答明显不甚满意,但也不至于会去起哄为难。
于是下一个同学立刻站起来,往下读起纸条。
丁林风腹诽,问这个问题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才第一天能认识几个人,难道还指望谁说出“我觉得几组几号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