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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檀正要开门上车,江兴杰又走过来:“对了,下回你跟许弈说一声,让他有空去看看他爸爸。”
    “……”江檀心中有些奇怪,“许弈爸爸不是调到直辖市去了吗?难道他这两年都没有跟他爸爸见面?就算他妈妈去世了,父子过年时还是会回老家过的吧……”
    江兴杰似乎有难言之隐,叹道:“家家有本难忘的经——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既然回国创业,那就做出番样子来。”
    *
    晚上,江檀回家后听到敲门的声音,透过猫眼看到许弈那张英俊的脸。
    隔门生气地喊话:“许大律师有何贵干,莫非又是藏钥匙的?”
    见她搭理了自己,许弈笑了笑:“江檀,若不是你忘记拿钥匙,我也不会顺势藏起它。”
    “这么说,是我的错?”
    “不,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看看,自己的极限。”门那边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极限?什么极限?江檀听不明白。
    “我知道你听不明白,我何尝不是说不清楚。”
    江檀听着听着,感觉不大对劲,闷哼一声,打断了他:“那你敲门到底有何贵干?”
    “养花。”
    门吱呀一声开了。
    江檀站在客厅与阳台的门边,怒气尚留地指了指阳台上的那些花:“这些花原本就是你种的,你自己搬回去慢慢打理罢。”
    许弈抬眸定定看着江檀:“不,我拒绝搬过去。”
    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眸子幽深不见底,让江檀不敢直视。
    正打算退回客厅时,耳旁却听到他沉沉地说:“我若是把花搬过去了,便少了一个来你这儿的理由,你觉得我会搬吗?”
    第16章
    猛然听到他说句这样的话,江檀怔住,抬眼看向他,发觉他的目光似有火焰在灼烧,盯得江檀心中直发毛,她口中嗡了嗡,却嗡不出一个字。
    却见他又从鼻子中轻轻嗤出一声冷笑,收回眼神,转身去看花架上的几盆花。
    两个人就这般静默下来。
    看着他顺手拿过旁边的一把小铲子,给一盆花松了松土,江檀扑通直跳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刚才他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少了一个来我这儿的理由?
    “泥巴都板结了也不松一下,江檀,你真的除了浇水,别的都不会?天天浇水,把花的根都泡烂了。”许弈怨了一声。
    “因为我真的不会养花!”江檀走到了窗户下的沙发边,隔着打开的窗子说道。
    “还有,这种玫瑰很容易招红蛛啊,你都不喷药水的?”
    “不会弄……”江檀下意识地答。
    “是傻还是懒?”他问。
    江檀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认真专注的模样,心里有些纠结。去年醉酒那晚,她哭诉过以前阳台花草芬芳,所以他才在这一年里种下了这么多花吗?
    醒了醒神,干脆趴着窗台,叫了他一声:“许弈。”
    “嗯?”
    “我下午跟我爸去办理产权更名了,他让我转告你句话。”
    “什么话?”
    “他让你有空去看看你父亲。”
    “……”许弈蓦地僵了一下,抬头看了江檀一眼,眼睛里带着许多让人捉摸不透,但隐约让人畏惧的光。
    江檀不由自主收起了趴窗台的动作,怎么了这是?
    “你爸还说了什么?”
    江檀吓得直摇头:“没说什么,他就让我转告你这句。”
    心中惴惴,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提到他父亲,他的脸色眼神就变得那样遥远,比折磨她的时候,还要冰冷。
    许弈回过头淡漠地道:“老爷子不是挺好的吗?我前几天还跟他在微信上聊了两句。”
    江檀呆呆地回:“哦,那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我爸还骂了句。”
    “骂什么?”
    “不是骂你,也不是骂我,大概是描述社会现象吧,说现在的年轻人,天天忙得爹娘都不要!”
    许弈听完笑了一下:“他们年轻的时候,不也忙得不顾家?”
    “就是。”江檀赞同地点头。
    许弈的手很好看,手形修长,又白皙干净,这会儿即使是在松土除虫也不减他的俊美。江檀从窗户上探出头,看得非常满足。
    果然做监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江檀突然get到了他做甲方,拿着小皮鞭不断催促的快感。
    闲扯了几句,气氛轻松了起来,许弈突然问:“你不生气了?”
    “我当然在生气。”江檀扬了扬唇,“我知道你这些天在报复我!”
    许弈正在工作的手停了下来,唇角牵牵:“我也知道你知道我在报复你。”
    “喂,禁止套娃!”江檀无语。
    许弈站在花架前,给花喷了喷药水,尔后拿着喷壶僵立在原处一动不动,忽然开口:“江檀,那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
    江檀听得有些懵:“一笔勾销?”
    “嗯,我不会再故意刁难你,你也不要再生我的气,我们,就从零开始。”
    “从零开始?”江檀总感觉自己好难听懂他的话,似乎他的话里,永远还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