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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如此下去怕是会受寒,染上病症就不好了,我还等着张大人与我算卦呢,这样吧,让留枝带张大人下去换双鞋履如何?”
    见张澜还在犹豫,鱼池月又说:“府中虽只我一人长居,鞋履锦袜倒是备了许多各式大小的,张大人不必介怀。”
    张澜听了,这才答应。
    鱼池月手闲,打开了一旁张澜带来的木盒,里边放了三本书,看名字全是和星象有关的,而且看起来就不是那等艰难晦涩之论,鱼池月心下好笑,觉得张澜也是个贴心人,能看出自己的不学无术,还有那点微薄的上进心。
    将三本笼统的翻了一下,鱼池月拿起名字最短的一本《星衍论》,右手抵着书边正“哗啦啦——”来回翻着,留枝就带着张澜进了门,鱼池月抬头去看,余光瞥见书中掉出来一张纸,再低头看时也没见。
    这处桌椅放置并不复杂,一张桌子,两侧分别摆有梨花木椅,按理说掉了什么东西,一眼看去就能找到,鱼池月低头寻了两回也没见有一丁点疑似书纸的东西。
    “监正在寻何物?”张澜入座,见鱼池月频频低头,问道。。
    鱼池月有些尴尬,万一是张澜写的注解,或者是什么重要的记载,就被自己这么不小心给弄没了。
    “张大人,此书中有什么夹页吗?”鱼池月扬起手中书。
    张澜闻言思索片刻,摇头道:“不曾有什么夹页。”顿了顿,又说,“倒是有许多注解,在下翻看时偶尔记之,监正不嫌的话,可以一看。”
    “注解?”鱼池月又“哗哗——”翻了一遍,疑惑道,“没有注解呀?”
    张澜微愣,一脸不解走过来,鱼池月递过手中书,张澜拿起随意翻看了几页,顿时面色懊恼。
    “原是拿错了,这本《星衍论》钦天监官署有,我府上也是有一本家父传下来的,启蒙之时多读此书,近些年来作了好些注解在上。”
    张澜又看书壳,书壳不似中页崭新,倒像是故意磨旧的,“春假前我见官署内有此书,以为与我家中的不是一本,便带回府中翻阅,哪知官署那本《星衍论》却是缺页少字,其余与我那本并无不同。此次我赠与监正的,本是我府中那一本,昨日就吩咐下人装好的,怕是那时候就拿错了。”
    鱼池月会意,接过书来大致又翻了一遍,发现如若不认真去看,或者是提前看过此本书的正版,否则轻易看不出来这是本盗版书。书脊还特意磨出细绒,这盗版做的还挺有模有样,鱼池月感叹。
    张澜又说:“此本是万万看不了的,待今日我回去遣人将府上那本送过来,倒要叫监正等上一等了,是下官疏忽。”
    “无碍,也不急着看的。这本还要放回官署?”鱼池月问。
    张澜点头,“署内藏书向来有记档,去岁官署新落成,这批书应全是重新采买来的。”
    “这批书是谁负责采买的?怎么质量如此堪忧?”鱼池月也想起第一天去钦天监官署看到衙役在搬书,拧眉问道。
    “当时监内各职有任,薄书文移本应是孙主薄之职,但这批书确实是郭监副负责采买回来的。”张澜如是说。
    郭未益被罚郭府禁足,鱼池月有心找他算账还要等时候,讥讽道:“郭家穷到连这点小钱都要贪了?”
    张澜露出苦笑,也不言语。
    鱼池月见状心下了然,知道除非自己是真正开始着手调查此事,而且还得有实证,负责以张澜的性子断是不会在此时说郭未益的坏话的。
    “听说郭家今年有女入宫选秀,张大人可有听闻?”说到郭家,鱼池月忽然想起前几日来串门的人说的,这会权当做八卦来说,也有意岔开话题。
    张澜一脸茫然,显然是不知道此事。她只得又找了其他话题,两人零零碎碎聊了些其他事,才刚过了一个时辰,张澜就起身告辞。
    鱼池月也不挽留,干脆将张澜一路送到鱼府大门口。
    外头雪落大了不少。
    “监正留步,在下就告辞了。”张澜一手拿着那本盗版的《星衍论》,一手拿着纸伞。
    鱼池月:“我叫人备了车马送大人回去,雪这么大,路上不太好走。”
    张澜知推辞不过,欣然受了。
    送走了张澜,鱼池月正要转身进门,却见一辆华丽非常的马车哒哒驶来,停在鱼府门口。
    这是镇安侯府的车,鱼池月一眼就认出来。果然,掀帘下来的不是白鹤山是谁,白鹤山站稳又将镇安侯夫人扶了下来。
    鱼池月站在阶台上寒暄道:“琴姨母新年好。劳烦姨母亲自上门,倒是池月之过了。”
    镇安侯夫人还在等着侍女系领子,闻言带笑嗔怪的伸出食指朝鱼池月点了点。白鹤山两步上了台阶,对着鱼池月说:“那我呢?”
    鱼池月不解:“什么?”
    “瞧着监正这几日圆润了不少,想必是这个新年过的还不错。”
    鱼池月:“承蒙白世子挂念,自然不错。”
    白鹤山在门柱旁负手而立,不接鱼池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