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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2

      一点他们自己酿的山楂酒,酸酸甜甜的,十分开胃,不知不觉,饭也多吃了一碗。
    回去时,她仍坐副驾驶,一天下来,也许是困了,没一会儿就歪了脑袋,嘴巴里叽里咕噜地责怪他,不该带她来这个地方,吃的胃都撑了,减下去好难的,不想减肥。
    明明一点儿也不胖,整天喊着减肥。
    江洵只觉得好笑,将车子停在小区外的车位上,他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门,一边帮她解安全带一边哄,“好,不减不减。”
    沈余年坐了一天,吃饱喝足路上又睡了一觉,这会儿睁开眼看人,迷迷瞪瞪,颇有几分乖顺可爱。
    江洵解开安全带,再抬眸看她,心里那股子渴望有些压抑不住,淡笑着凑上前去,在沈余年嘟起的唇上轻咬了口。
    浑身一个激灵,沈余年顿时醒了。
    可,好尴尬呀。
    她神智清明了一瞬,立马又开始装迷糊,想着反正是最后一天,放纵就放纵了,放纵过后,她还是那个一心奔事业的沈余年,至于江洵……
    不能想,想到他以后会娶到门当户对的女孩儿,她就受不了,索性装醉,反正又不是没醉过,他们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醉了反而好办事。
    好歹是演过戏的人,她装醉有两把刷子,迷离娇媚的眼神瞟过去,江洵都愣了一下。
    可沈余年的酒量,他见识过了啊。
    校友会上喝那么多她也就站不稳,这会儿,会因为几杯果酒就醉了?
    他没戳穿,也有点刻意为之的意思,拿了沈余年的包以后,将她从副驾驶打横抱了出来。
    天冷,十点多,路上人渐渐少了。
    沈余年觉得好像不要紧,江洵走得慢,一路到家,他连外面灯都没开,直接将人抱进了主卧。
    沈余年想起身洗漱一下,念及自己“醉了”,只能躺平。
    好在江洵爱干净,抱她去洗手间,让她像宝宝一样,坐在盥洗台上,帮她洗脸洗手,又用热毛巾给她擦脸擦手。沈余年的手,这几年一直在精心养护,细嫩如青葱,他帮着洗净擦干,低头用牙齿细细啃咬了两下,在沈余年一阵又一阵瑟缩后,低笑着放开。
    可沈余年没想到,他又亲她的脚。
    虽说脚也被他捧在手里洗净擦干了,可那毕竟是脚,江洵眼下爱干净的程度,快赶上强迫症洁癖患者了,竟然会爱不释手地攥着她的脚摩挲,低头亲吻她脚背。
    沈余年都快痒死了。
    憋了半天,也顾不得醉不醉的,咯咯笑,连声喊:“痒……痒!”
    江洵抿嘴笑,就着灯光,打量她样子。
    她被看得,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
    江洵只好收了目光,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主卧的床上。
    对接下来的一切心知肚明,可沈余年心里,就是有一种不太一样的感觉,今晚的江洵,有点太平和温柔了。
    可有时候温柔也能折磨死人的。
    沈余年回想这一晚,只觉得太长太长了,怎么天还不亮,江洵这个狗逼,哦,她没想过用这么粗俗的话骂他,可实在没其他词语了,只觉得他狗得不行,强迫症呢,洁癖呢,他不是个法医吗,竟然那么跪/舔她,她觉得自己以后都没办法直视跪/舔这个词了。
    她从没想过,原来有些事和谐起来,真让人死去活来。
    最可恶的是,他还和她交流感想,一本正经问她,这样舒服吗,那样舒服吗,喜不喜欢这样,喜不喜欢那样,好像他突然就被魂穿了,无师自通地掌握了伺候人的本领。
    沈余年觉得自己好没出息。
    竟然会舒服到哭。
    更没脸的是,哭完了,她竟然舍不得离开他了。
    万一以后他和别人这样那样怎么办,他对别人这样那样怎么办,只一想到那种可能性,她就觉得五雷轰顶。先前没和谐过,她觉得这种事也不过如此,可有了这一夜,她不想让别人拥有他。
    这样的江洵,只能是她的。
    天麻麻亮,沈余年懒懒散散地,窝在他怀里发起了呆。
    江洵一晚没睡,完全没一点睡意,此刻将人揽在怀里,下巴抵在她颈上,一只手抚在她腰背上,来回流连。
    “痒。”
    沈余年实在没力气了,头也不回地推他手。
    江洵那只手,就势又伸到前面来,温热呼吸拂过她耳,沈余年听他哑声开口:“昨晚——”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她怕极了他再提起昨晚,脑袋摇成拨浪鼓。
    江洵拿她没办法,喉间溢出阵阵低笑,温热的胸腔,都在止不住地轻轻颤动,一副愉悦至极的样子。
    沈余年没能在这早上离开。
    天亮了,她想起身去收拾东西,某人又压着她折腾了一次。
    他好像精力无限,可她不行,之后就起迟了,匆忙洗漱完录节目,看着颈间几处红痕,不得不穿了件高领毛衣。
    这第二天下午,还是江洵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