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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在她衣袖上蹭掉口水。
果不其然,又被一顿揍。
“小学鸡互啄。”被当成透明人的蔡包过对后面那幼稚的一幕早就见惯不怪了。转移目标,问正默背单词的许佳佳:“佳佳,你那有吃的没?”
许佳佳点头应了声“有”。把英语课本倒扣在桌面上,弯腰在课桌里找了找,问:“面包可以吗?”
“行。”蔡包过说。
“一个星期的奶茶!”田酒竖起一根手指,举到俞蓁眼前,晃了晃:“成不成?给句痛快话。”
俞蓁哼笑了声,抬指挑开了她竖到自己眼前的那根手指:“一个月。”
“你别太过分!”田酒拍桌道。
“嗯,我就过分。”俞蓁挺不要脸地点头承认了,“成不成?给句痛快话。”
蔡包过接过面包,跟许佳佳道了声谢。
方才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吃食上了,没注意听“互啄”的二位在聊些什么。咬开包装袋啃了口面包,挺纳闷地盯着仍是僵持不下的二位左右看了两眼,问:“你俩说什么呢?”
田酒咬牙瞪着俞蓁,拍桌的手攥成了拳。心疼自己的钱包,但转念一想,新同桌连句话都不愿与人多说,目前好像也就剩了离新同学最近的俞蓁还有那么点机会能打探到他的喜好。毕竟俞蓁脑子活络,歪主意多。
挣扎片刻,从牙缝里挤出个:“成!”
俞蓁得逞,愉快打了个响指:“成交。”
“搞什么啊?”再次被当成透明人的蔡包过默默叹了口气。正要回过身,手里的面包被田酒拿了去。
田酒气呼呼掰走了一半面包,剩下一半他吃过的给他塞回了手里:“谢了,菜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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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来了个帅出新高度的转校生。
校内其他班的女生收到了风,不时有三两个陌生面孔出现在教室窗口。边遮遮掩掩悄声说话,边频频往新同学的座位处看。
蔡包过歪着脑袋往热热闹闹的走廊外瞧,起哄般吹了声哨:“咱们这新同学挺受欢迎啊,老蓁的风头都快被盖过去了。”
“老蓁?”田酒回头往转笔看书的俞蓁那处瞧了眼,“那说明咱们学校的女生在审美这方面,那是有了质的提高。”
这话俞蓁就不乐意听了,抬脚踹她的椅子:“你怎么不说你眼瞎呢?”
田酒毫不客气地冲他“呸”了一声。发觉后座趴着睡的那位动了一下,好似有转醒趋势。方才张牙舞爪的架势立马收敛了些。
新同学不爱说话,更不喜与人交际。
开学第一天就一直塞着耳机隔绝外界纷扰,谁来与他说话都不应。像是个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孤僻程度用俞蓁的话总结一下,就是:斗个地主都只玩单机模式。
他好像就没个睡饱的时候。
田酒偷偷观察了他一天,发现新同学除了早读课时被她“意外”打到了脸稍稍睁了会儿眼,之后的几节课回了座就趴桌上睡。
中途有幸看到他打开手机玩了局游戏,玩的就是单机斗地主。
班主任和期间巡查校纪经过教室门口的教导主任都没管过他,对他包容性似乎都挺强。
在这个学校,老师们能过度包容的学生也就两类。
一类是俞蓁这种,成绩拔尖,又是个刺儿头。看在他成绩优异的份上,老师们对他犯的那点无伤大雅的校规大抵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有一类就是蔡包过这种,成绩差,脸皮还厚。反正也是烂泥扶不上墙了,只要他别把教室房顶掀了,爱怎么闹腾都随他去。
这转校生一来新地盘就敢在课堂上闷头大睡,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主。
田酒猜这位估计也是跟蔡包过一样,是个不好管的差生。
她虽是成绩一直在班级中上游来回浮,本是不易被师长们盯上的。但常因出于江湖道义“好管闲事”,闯祸能力拔尖,成了教导主任重点关注对象之一。
好在有俞蓁和蔡包过轮番替她挡枪,她在学校也算是混得不错。因此她对这类“不好管的学生”有滤镜。一想到新同学跟他们很可能是同一类人,更觉亲切。
放学铃声响,讲台前的班主任还在说着话。
后座那位被铃声吵醒,抬腕看了看时间。也不管旁人是个什么反应,不疾不徐地从座上站了起来。书包甩过肩,塞上耳机,径直往外走。
全程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果然是个“不好管”。
田酒更坚定了心里的那个想法。目送着新同学出了教室,暗叹了声:“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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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学校组织了大扫除。教室里的椅子都翻上了课桌,被安排了值日的部分学生已经忙起来了。
有几个皮实的男生拿着扫把在教室后头比划,尘垢乱飞。
蔡包过把书包丢给同桌何勇,让他顺道给捎回去。掂了掂手里的篮球,回头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