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50

      他没怎么犹豫,很配合地伸出手,勾缠住她朝自己伸来的小指。盯着抓缠在一起一大一小的两只手,嘴角不自抑地翘了翘。
    “笑了?”田酒挺不可思议地倾身凑近了几分,兴奋道:“真的笑了!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不要总冷着张脸,要多笑笑。”
    这么毫不掩饰地夸赞,让他顿时有些心慌。瑞旸抿唇缩手,有些无处摆放的手正欲揣回兜,被她抓住手腕又拽了回去。
    田酒把碎碎冰一分为二,掰开的半截碎碎冰塞进了他的手里,粲然一笑:“给,一起吃。”
    **
    树下的秋千吱吱嘎嘎响。两道摇晃的影子在地上拉长、缩短。
    舔着猫条的猫被田酒抓住了命运的后颈,提拎着抓在手里确认了一下。
    那猫叫声凄惨,虽有挣扎,但还是被眼疾手快的田酒一把擒住了扑腾的爪子。
    被迫翻过肚皮,在她灼灼的目光下辨别雌雄。
    瑞旸慢半拍抬起眼,看着那只被生擒住的猫。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又飘过了那句“我还馋他身子呢”。抿唇错开视线,莫名又有些想笑。
    确认完了。
    田酒弯腰把猫放回地上,拍了拍手。嘴里叼着的碎碎冰拿手上,煞有其事地叹了口气,同情道:“是大花没错了。也不知道是哪个辣手摧猫的家伙,把给它阉了。现在它已经是一只不完整的小公猫了。”
    大花?应该就是这猫的名字。
    “辣手摧猫”的瑞旸闻言看了她一眼。
    他是听了宠物医院的建议,说是绝育对猫有好处,这才没征得猫的同意,自作主张给它加做了一台手术。要换她这说法,好像是有那么点辣手摧猫的意思。
    “对了,这天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跑我们小区来了?”田酒挂在秋千上摇摇晃晃。一手拢在嘴边,压着声,鬼祟道:“又是偷着来买烟的?”
    瑞旸低头看飞速窜走,又很快匍匐着爬回来舔猫条的猫,说:“不是。”
    “那你这大半夜的跑这来干嘛?”田酒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那只馋嘴的猫,转瞬又瞥了眼丢到树身下的那只猫包,玩笑道:“难不成还来偷猫啊。”
    “送猫。”瑞旸说。
    送猫?田酒反应了会儿,才听明白了他说的“送猫”是什么意思。摇晃秋千的动作一瞬顿住。指了指脚边那只猫,确认着问:“真是你干的?”
    她这话应该是在问他关于猫绝育的问题。瑞旸在她直勾勾的目光下忽而有些心虚,略沉吟,点头:“嗯。”
    田酒瞪圆了眼,惊讶道:“所以,大花失踪的这段时间,是你带走的它?”
    瑞旸又点了点头:“嗯。”
    真是他抓走的。
    他抓走大花,就是为了阉了它?
    田酒惊了。
    这难道是什么特殊癖好?
    听说很多高智商的人,确实是介于天才和变态之间。
    不会吧?
    她心里断不能接受这样的设定,但还是隐隐起了疑。
    默默转开视线,低头看一旁的猫。
    这猫干干净净,刚刚抱进怀的时候闻着也是香香的,像是才洗过澡。除了被摘了“重要器官”,看着没有明显外伤。比失踪前还胖了不少。要不是认出它肚皮上的一块黑斑,她险些以为自己认错了猫。
    她自己瞎琢磨了会儿,越想越不对劲,被脑海里那个大胆的假设吓到了。壮了壮胆,鼓起勇气开口询问:“那你……为什么要阉了它啊?”
    阉了?瑞旸纠正道:“绝育。”
    “那你带走它,就是为了给它绝育?”田酒问。
    “不是。”瑞旸随口应了声。仿着蔡包过甩冰的样子,捏着半截透明管甩了甩里头嘬剩的碎碎冰。
    半晌没声,他觉出了异常。
    咬着碎碎冰,转头撞上她好似在怀疑着什么的视线。顿了顿,补充说明:“是为了治它的脚伤。”
    她没把视线转开,一双眼瞪的溜圆,挺执着地看着他。
    在她无声注目礼下,瑞旸僵了会儿,一句一顿的老实交代。
    “它断了条腿。”
    “跟别的猫打架。”
    “打输了。”
    “是治腿。”
    “顺带着做了个绝育手术。”
    说话大喘气真是能把人吓死。
    田酒集中精神听他说完,总算理清了前因后果。绷着的肩塌下,拍了拍胸口,如释重负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吓我一跳。我还以为……”
    她止了话音,匆匆瞥他一眼,后半句没说。
    吓一跳?为什么会吓一跳?
    刚刚看他的眼神,也好像怪怪的。
    瑞旸听出她这话里好似有点别的意思,捏了捏手里的冰,看着她。
    瞧出他在困惑了,田酒急忙摆了摆手,解释道:“我没有在瞎脑补什么,你别乱想。我才没有觉得你是会虐猫的变态。”
    “……”虐猫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