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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道:“我家小酒的手可金贵着呢。是用来画画的,那可是细活,可不能伤着手。”
“叔这也不缺人手,就是跟你们开个玩笑。看给你急的。”果店老板说。
“能不急吗?”陶艺涵下巴一抬,字正腔圆道:“自己的女人自己罩!”
“啊?”她这话把果店老板给听迷糊了。
“她乱开玩笑呢。”田酒忍俊不禁道。教训着刮了一下陶艺涵的鼻子,顺势挽住她的胳膊。与她相视一笑,并肩往外行。不忘转头跟果店老板礼貌道别:“叔叔再见。”
“行。那你们慢走,吃好再来啊。”果店老板热情道。
田酒欢快应了声:“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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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手挽着手一路嘻嘻哈哈笑闹着行至宿舍楼下。
陶艺涵的视线转向了斜前方的某一处,脚下步子渐缓,眯眼细瞧。
“诶,小酒。你看那边。”陶艺涵拽住了还在往前走的田酒。提醒着往那堆人中间指了指,道:“被围住的那个小可怜,长得是不是很像我们宿舍的潘玲?”
田酒闻言看了她一眼,顺着她的指向看了过去。
不远处三五个人扎成堆,正说着话。距离隔得远,听不太清她们在说什么。
正中间那位看着是眼熟。田酒盯着那处看了会儿,瞧清了眼熟那位的相貌,肯定道:“什么长得像啊,她就是潘玲。”
陶艺涵看着那一处,若有所思道:“那几个人围着潘玲干嘛呢?”
田酒耸耸肩:“你问我哦?”
“过去听个墙根?”陶艺涵说。
“别,万一听来些别人的隐私多不好。”田酒摇头拒绝,“这不合适。”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就是听一耳朵,又不往外乱传。我看这阵仗铁定有事,走走走,一起去看看。”陶艺涵压根就不是在跟她商量,迅速收拢遮阳伞,连拖带拽地把她拉去了墙边。
一把捂住她的嘴:“嘘——安静。”
田酒正要挣扎,冷不丁听到墙另一侧的潘玲带着哭腔道:“我真的没有钱了,我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全给你们了。”
这话听着有点不对劲。田酒跟陶艺涵默契对视了一眼,扒开她的手,皱眉细听。
“没钱了?以为我们吃素的,这么好忽悠呢?你上个月还说没钱了,一板砖下去,银行卡上就又有钱了。”染了一头杂色发的女生竖指戳了戳潘玲额上的疤,凶巴巴道:“跟我们耍心机,玩儿变魔术呢?”
潘玲紧贴后墙,低埋着头,小声应话:“我……我是真的没钱了。对不起。”
“你跟她废的什么话?”一旁嚼着口香糖的女生上前一步,抬手作势要扇潘玲。
潘玲完全不敢反抗。下意识曲肘护住脸,瑟缩着往后躲。
嚼口香糖的女生得意笑了一声。高抬起的手轻放下,在她脸上拍了拍:“我看她就是贱,八成又是欠收拾了。”
田酒盯着不远处的那一幕,气到险些一个箭步冲出去。被陶艺涵一把抓住,小声提醒她:“她们人多,你别冲动。”
她这话也对。田酒忍耐了一下,压着声道:“该不会……上个月潘玲头上的伤,是她们几个弄的?”
“应该是。之前在浴室我就注意到了,潘玲身上的伤不少。青一块紫一块的,新旧伤都有。之后我特意打听了一下,听来些话,说是潘玲高中的时候被几个小太妹盯上了,高中三年一直在被她们欺负。”陶艺涵压着声回应道。
“校园霸凌?”田酒确认着问。
陶艺涵点头:“嗯。”
田酒稍一琢磨,放下了手里的西瓜。掏出手机,把摄像头对准了她们。
“你在干嘛?”陶艺涵小声问。
“录屏取证。”田酒说。
不远处的那几位又叫嚣着威胁了几句。更有甚者,对潘玲拳打脚踢。
田酒皱着眉录完这一段。点下保存,手机揣回兜。
见她起身,陶艺涵抓住了她的手,小声问:“干嘛去?”
田酒抽出被她抓住的手,弯腰拎瓜。捎带手地捡起花坛边的一块碎砖,在掌心里掂了掂。冲她露出个笑:“维护世界和平。”
看着像是要去干架。陶艺涵见她走路带风地直往人堆里扎,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跟了过去:“豁出去了,算我一个。”
见为首染了头杂色发的那位揪住了潘玲的衣领要扇她巴掌,田酒立马一板砖砸了过去。
她准头一向不错,那砖堪堪擦过为首那位的手臂,在她皮肉上划了道口子。
为首那位见了血,吃了些皮肉苦头。吃痛松开了潘玲,转而一脸怒意地瞪眼看她。
开场气势不能弱,见那几位纷纷看了过来。田酒一脸淡然地把西瓜甩过肩,斥了声:“你敢再动她一下试试!”
陶艺涵趁那几位小太妹不备,鼓起勇气冲过去。一把抓住潘玲的胳膊,拖到田酒身后。
她跟着藏到田酒身后,冒出头。学着田酒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