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87页

      他这些本能都在,学过的东西也都记得,可偏偏就是愣想不起自个儿是谁来。
    后头安宁也注意观察来着,许辛生和许宝儿处的还不错,许宝儿出门的时候,许辛生也会自动跟随左右,保护许宝儿的安全。
    有的时候,许宝儿还会叫丫头去给许辛生送些吃的用的。
    渐渐的,两个人就越走越近。
    而许朋举应该也有把两个人往一块凑的打算,总归是对两个人的接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不怎么管的。
    天气一天比一天凉,距离安宁和萧元成亲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最近萧元也不来找安宁说话了,安宁就在许家白天帮着许太太料理家事,晚上的时候开始修行功法。
    这天夜里,安宁正盘膝坐在床上运行功法,突然间,就感觉一阵阴冷。
    她下床推开窗子往外望,却见整个许家都被罩在浓重的煞气中。
    而她的院子里煞气最重。
    除了煞气,她还感觉到屋子里有一些异响。
    安宁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右手点出,就听到轻微的一声响动,她点了蜡烛去看,就见桌子上有一只白白的虫子已经挺尸了。
    安宁举着蜡烛看的仔细,看完之后,登时怒火中烧。
    这是有人在暗算她呢。
    安宁有一世是做过苗疆蛊女的,她在那一世最擅养各种蛊虫,还养过蛊王,对各种各样的蛊虫知之甚详。
    这种虫子她一看便知道是什么。
    这是一只情蛊,而且还是一只成熟的情蛊子蛊。
    如果中了这种情蛊,便会对携带母蛊之中言听计从,非他莫属,追着喊着的喜欢那个人,不管那个人是什么东西,都会爱的无法自拔,但凡离开那个人一星半点,就会心痛的要死。
    不知道是什么人给要给她下这种蛊,那人心思实在歹毒的很。
    安宁冷笑一声,将那只蛊拿了起来。
    她一动那只蛊虫,那白白胖胖的蛊虫便扭动起来,看起来还没死呢。
    这虫子倒是精呢,竟然还会装死。
    安宁笑着点了点那只虫子:“还挺聪明的,你别动了,我给你找一个好去处,往后啊,我会好好养你,让你们子母倒置如何?”
    要论起养蛊来,安宁可称得上一声祖宗了,这世上,只怕再没有人比她更精通的了。
    她拿了个盒子把那只蛊放到盒子里,然后推门出去。
    她才从院子里出来,就看到了许辛生。
    “许大哥。”
    安宁冲着许辛生点点头。
    许辛生皱眉:“何姑娘赶紧回去吧,这里不太安全。”
    “许大哥发现什么了?”
    安宁笑着问了一声。
    许辛生摇头:“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心中难安,好像是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
    “你与我一同找伯父去吧。”
    安宁提议。
    许辛生想了想同意了。
    俩人一块去寻了许朋举。
    安宁一见许朋举就问:“伯父可得罪过什么风水相师一类的人?”
    许朋举愣了半晌:“这倒是没有,那类人我哪里敢得罪啊。”
    安宁皱眉:“可这大晚上的,咱们家怎么突然间出现这么些个阴煞之气?”
    第373章 我就是个颜控15
    许朋举大惊:“是谁要暗算咱们家?”
    站在一旁的许辛生脸上也有一些怒色。
    这两个人虽然不知道阴煞之气是什么,但却也明白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大哥跟我出去看看吧,说不定有人在咱们家周围布了阵。”
    安宁提议。
    许朋举也坐不住,也要跟着安宁和许辛生一块出去。
    三个人结伴从许家出来,绕着许府转了一圈,安宁从四个方位找出四样东西来。
    有一只被虐待而死的黑猫的尸体,还有一样带着杀意的兵器,以及两根被符纸裹着的铁钉和一个扩散着怨气的阵盘。
    安宁把这四样东西起出来,笑容都阴冷了很多:“倒还真是好呢,拿着这种东西想要害人。”
    “这,这怎么办?”
    许朋举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真是吓到了。
    连许辛生都瞪着眼睛看向安宁。
    “雕虫小计。”
    安宁冷笑一声,将那个兵器团巴团巴扔在脚底下狠命的踩了几脚,那两根铁钉她收了起来,符纸就给撕了,还有那个阵盘安宁伸手一抹,浓浓的黑气就消失不见。
    至于那只黑猫的尸体,安宁让许辛生带着找个地方好生埋了,在埋之前,她还给超度了一回。
    做完这一切都已经快天亮了。
    三个人又回到许朋举的书房。
    安宁就对许朋举道:“伯父最近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您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人记恨您?”
    许朋举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是谁恨他恨到要他全家的命。
    安宁见他想不出来也就不再催促:“行吧,咱们以后再说,伯父最近小心一点,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许朋举是真吓到了,这时候脸色还很不好:“我知道了。”
    安宁回到房间的时候,右手一翻,就把那个阵盘拿了出来。
    她咬破指尖在阵盘上滴了一滴血,然后又画了个符贴在阵盘上。
    离许家大约二里多地处有一个破旧的小屋,小屋里,一个中年男人盘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