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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低声说道,“明日搬到拙山夏摩寺去住一个月,你让人把东西都收拾好,明日一早启程。”
银朱立刻应了,看着被合上的房门,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从地上捡了颗石子,往院子角落的一株椿树上丢去,下一秒石子又从树上弹了回来,只逼他脑门。银朱望着椿树,瞧见了隐藏在树上的胡渔山:“你说佛爷这心思,一天一个样儿,为什么啊?”
胡渔山蹲在树上,垂眸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
银朱叹了口气,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问你干嘛,木头桩子一个,还不如我呢。”
胡渔山折了根树枝随手一掷,树枝便跟利箭似的直逼银朱胸口,银朱下了一跳,连忙挥掌削偏了树枝,立刻就炸毛了:“老胡,你别太过分啊!”
“赶紧滚去办事吧。”
胡渔山身子朝上轻轻一蹿,很快就消失在摇动的绿叶枝丫间。
宋佛海宽了衣,将头上的簪子取下,柔顺的长发顷刻滑落,披散在肩上。他将手上的佛珠摘下放在枕边,躺在床上,随手一挥,灭了桌上的灯盏。屋子内被黑暗包裹,但他的心却有些静不下来。
脑子里的记忆很乱,自从第一眼见到唐锦后,很多记忆便一下子涌了上来,那种熟悉感便铺天盖地而来,几乎将他淹没。他是记得唐锦的,前世那人曾是他唯一的夫人。
他闭上眼睛,侧身嗅着屋内的奇楠沉香,缓缓陷入梦中。
………………
素雅的卧房内焚着奇楠沉香,窗外是一树蓝色的花楹,遮天蔽日的树冠和花枝将院子包裹在一片幽静中。挂在树下的气死风灯,在幢幢鬼影间摇晃,落下了一片柔光。
穿着云织锦阔袖长袍的男人伏在小榻上,将身材娇小的女人紧紧压在身下,修长的手缓缓覆上女人有些颤抖的手,鼻息间滚烫炙热的气息一点点喷洒在怀里女人的颈间。
女人趴在小榻上,身体微微颤抖,缩着脑袋任由男人将吻落在她的长发、耳尖、下颚、手背……男人的吻太温柔,有种轻柔旖旎的温情,每一寸力道都刚刚好,不会让她觉得太重,也不会让她轻易逃脱。
“佛爷……你放开我,我去找银朱给你寻大夫……”
第20章:软语
男人双眼一片红血丝,但动作却依旧不疾不徐:“没用,这情药下得太重,若只是一般的情药,我自己扛一扛也就过去了,不会来你房中。我记得你说过……喜欢我。”
女人脸红的像涂抹了几层胭脂,不敢回答,但眼神却闪躲不定。男人微微挺腰,硬邦邦的身体和翘起来的硬物隔着几层衣物,在她股沟和大腿缝间轻轻摩擦挤压,低沉而短促的轻吟在女人耳边响起。
“锦儿,要了你,我便会对你负责。”男人闭上眼睛,将脸埋进她颈后,试图平息过分燥热的感觉,“你若是答应,便告诉我,我怕是忍不了太久。”
两人伏在小榻上没动,身形单薄的少女偏头看着他很长很密的眼睫,被他身上的沉香味道缓缓溺毙,她心脏跳得太快。她想握住他美的不似真人的指尖,想转身抱住他的身体,但她不敢……
唐锦呆呆地望着没关的窗户,看着如梦似幻的庭院,紧紧咬住了下唇,呼吸也急促而不安:“佛爷……你当年救我时可曾想过,我为何会被人追杀?”
男人意识似有些不清,但还是微微动了一下脑袋,用鼻音发出一道轻轻的声音:“不管如何,待在我身边,便无人能再将你迫害到那般处境。”
“佛爷,我并非完璧之身,此前乃是他人禁脔。”唐锦捏紧了自己掌心,等着他从自己身上下去,但许久房内依旧无动静。
男人握着她的手,轻轻叹了口气:“嗯,那又怎样?”
唐锦咬着唇眼泪往下掉,动了动身体,侧躺着面对着他:“如此不堪,怎能玷污佛爷这般不染片尘之人。”
他是误入人间的慈悲佛,她是堕入尘泥的淫荡妇。与他欢好,是此生万万不敢想之事。
男人睁开眼睛平静地看着她,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吻了一下她的额角:“你在我眼中不是不堪之人,你便是你,如此而已。以女子贞操论品性,何其荒唐?这世间尽是不平事,卷进尘泥中的无辜人千千万,若是有可能,谁不想平平稳稳嫁一人暮白首?我并非你口中那般高洁,与你亦无差别,这世上许多人生来便在红尘之中,又如何出得了尘世……”
唐锦怔怔地看着他,耳中是他淳淳低语,眼中是他染了情后多了三分妩媚的神容。不知他何时动的手,等她回神时,衣衫已尽褪,他温度很高的身体贴着她有些凉的皮肤,让她如同被一起卷入了熔炉之中。
堆叠在榻下的金线地涌金莲被投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