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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她嘴里,执起那把小锤,它分两端,后面有一处尖锐端若是下手狠足矣杀人。
他咧嘴笑道,“我早晚是得除了他,就当为民除害的,正好,他自己要送上门来,那晚他掷过来的东西,该让他自己尝尝……”
温宁闭上眼,不去看他。
他不仅有病,还极度自信,这蠢货根本就不了解谢沛,他杀了那些多的人,靠的可不是蛮力……
他将自己的车开进仓库里头停好,然后给谢沛打电话,说自己已经离开,希望谢沛遵守他的话放过他。
谢沛一口答应下来。
而他,躲在背墙处嬉笑着,如那賊鼠用最蠢的方法等待“猎人”上钩……
风从车窗中吹进。
谢沛给一个人去了电话,交代几句随后挂断,看着前方的那处破仓库,他发动车子,两束灯光将这黑夜劈开,他驶向那处。
一阵风卷起他的脚步声送至屋里人耳边。
大门半开不开,他带着外头的月色靠近。
温宁听得声音微微睁开眼,透过门开口,她肯定那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近……
他走至门前并未急着进来,温宁总觉他是在看着自己,虽隔着远但她依旧能感受到。
谢沛透过开口,只见她赤身裸体靠在墙边,麻绳将她的肌肤嘞得紧。
他皱眉,大手推开门走进去。
月光将人影映的完全,他脚步踩在这水泥地板上,刚走两步,忽的看到地上黑影轻微动作。
不是窗户,不是树叶,不是其他任何物。
谢沛眯了眯眼,只停顿了一瞬,他状作若无其事往前走,目光落在地面身影上。
果不其然在他脚步踩过大门影子时忽的一道身影从后方窜出!
谢沛猛地转过身,月光打亮他镜框边缘和男人手中的锤柄,温宁下意识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一幕。
“啪——”的一声。
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接着只听得“哐当!”一声响伴随一声痛哼声,是人体撞击在大门上的声音。
温宁缓缓睁开眼,她没敢抬头去看却能听明白那脚步声是谢沛……
“你要杀我是吧?”开口的人是那男人。
谢沛捡起地上的眼镜,镜片已经裂了纹,镜腿被踩变了形。
“我给过你们机会。”手指捻了捻镜腿,将眼镜收进口袋里,“你们都不要。”
“我呸——”男人冲他吐一口唾沫,被他狠踹一脚的腿还在颤抖。
“……可以,这很好。”谢沛站在他面前,垂眸看着他。
男人嗤笑他,“你杀了我,小畜生你做事这么高调,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你也活不长远,东赌场的人都知道你为了一个妓女……啊!”
谢沛一脚蹬在他胸腔上男人痛叫一声,他一只手抓着他腿妄想将他挪开!偏他坚如磐石力气大的不可思议。
他右手方才被他抓着扭的“咯噔”一声,左腿绝对被这小畜生踹折了,他只觉痛的抽搐更别说抬起了……
只见他拿出一把短匕首,刀尖抵在他嘴角处时他猛地伸手攥住他手腕,男人看着眼前这人瞳孔猛缩,抓着他手腕的手颤抖不已。
谢沛看着他愤怒又恐慌的目光。
“你说对了,就是一个妓女。”
温宁抬头看着他,她只能看到他背影,他宽厚的背将一切凶恶遮挡。
她只听得他说,“我本就不是好东西,她若是好姑娘算得我攀了,她若不是,她配我也是足足有余。”
温宁眨了眨眼,她垂眸,只听得前方男人惨叫,“呜呜喳喳”。
她不去瞧也能猜想出,他是在“品尝”那冰冷的刀刃。
直到他没了声,只剩下“呜咽”,刀柄被丢在地上的声音清脆至极。
接着便是向她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