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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鱼:「就打个比喻。我只是想跟他琴瑟和鸣」
肉肉:「琴瑟和鸣,夫妻恩爱的意思」
鱼鱼:「……」
肉肉:「你看你,口是心非。女人要大胆点」
鱼鱼:「你觉得,我是女的?」
肉肉:「你不是?」
隔了很久,没回消息,路柔放下手机,心想:鱼鱼小姐恼羞成怒了。
——
早晨,她备好面包牛奶,要叫他了。
轻轻推开他的卧门。
帘缝漏了,那是一束静到素雅的光芒。
从被子、手肘,爬到他脸上,这柄光刀,温柔地贴进他细白的脸颊,黑色鬓角也淡了。卧室幽暗,无灯,他睡着,睫毛漂浮着微弱的光,周身游翕着清冷的暖意,像是被遗弃的神迹。
被光刺醒,他缓缓睁眼。
只是惺忪,双眼盈盈,一点湿意在眼眶深处,他薄透的眼皮垂了一半,贵胄的慵懒蔓生。
江漫抬眼,看向门外。
轻了轻嗓:“路柔,倒杯水。”
清晨男人的声音,低浑柔软,一种微醺的睡意在他嗓子里,挠人。
路柔被他诱惑到了,目光落在苏醒的江漫脸上,一动不动。
江漫疑惑,看了眼她:“路柔?”
她身子一颤:“来,我,好…马上。”
像遇到诱人的鬼,飞快下楼。
——
路柔做小阿姨,也没学过,也是被家里娇养长大。
为了别第一天就被辞退,她花了不少精力研究:洗衣机按哪里,洗衣粉放多少,怎么拖地,怎么炒菜不糊,怎么切菜不流血…的确累,汗里腰酸背痛。
一想到她是在换种方式穿透他,她又满足了。
路柔照顾他起居,隔阂依存。
上学,不能同路同行,他温柔地明确说不想被人误会。她若近些,他就退,将分寸掌控得游刃有余。
上午是他的文化课,下午到他练琴。
练习前,他习惯跑步健身,去修体质。
有时,路柔抱着洗衣筐,看他运动完,从一楼上来。
他赤膊露胸,八块腹肌水涔涔。刚洗过澡,黑发湿漓,于是他将头发撇了一侧,五官顿时比以往凌厉许多。灰色毛巾搭在肩上,黑色短裤宽大,肩宽腿长,走路仪态轻盈,风流俊雅。
她一眼就看到他上身精致的结构,和招蜂惹蝶的皮肤纹理。
肚脐浅小,细嫩的米白肌肉秀丽,又有野性的草莽气。走动时,澡后纤细的水,从腰腹滑下,缓慢一滴,一滴,湿了裤缘,窄腰有精心锻炼后的韧劲,腹部流着湿润的性感。
他这身材,若在床上顶胯,那该多…
要命。
路柔的耳,不争气,又红了。
江漫无视周围,低头,擦头发,掠过她。
她闻到雄性香味咸甜、幽长。她站立着,抱着筐,一时,世界空荡荡,只剩女人的渴望。
有时,路柔躲着,看他练古筝。
月光下,幽静凉亭,他一个人在黑夜坐立,双肩披着银光,漂亮的手指让寂静优美起来。昏黄灯光吊在顶上,一路烧到他的眉眼,洒在地上。
他感觉到了她,对她轻慢瞟去,又漫不经心垂下眼睛。
这眼神,比月光还薄、还淡、还凉。
却在她那儿,烫了个疤。
路柔一下全明白了。
原来,他生来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迷死她。
但江漫是个缺乏情愫的人。
文化课,老师放《可可西里的美丽传说》。男生们都将目光放在女主角的五官身材上,在肉感的享乐上,兴致勃勃。
只有他,记电影的音乐旋律,用古筝演绎才是他的兴致勃勃。
所以,路柔无法想象,追求高尚的他,如果,去为一个女人低下头颅。
吃醋。
舔她手指。
——
当小阿姨的第三天,她见到了余洲。
江漫只介绍了他的名字,便领他去凉亭练习古筝技法。
余洲的长相偏女气,脸小,显得幼龄偏稚气,声音却浑重低沉,有点沙,常吸烟。
转身前,他的目光厌恶地瞥了她一眼。
路柔:???
后来这